“谁来的?”武效军从白玲燕手中接过话筒低声问道。.x.
“建民!”
武效军知道路建民说后天举办婚礼的事,轻笑着问道,“建民啊,都准备的怎样啦?”
“差不多了,你明天上午有没有时间过来一下?”
武效军毫不犹豫的答应道,“没问题,我会九点半到十点之间到!”
放下电话,武效军和白玲燕道,“建民让我明天去一趟!”
白玲燕语气柔和道,“去吧!虽然向美丽不招人待见,其实建民人还是不错的,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少帮咱,他能有今天也很不容易,以前你们两个有些磕磕碰碰,主要还是两人之间的落差造成的,关键点上不能和他一样,能帮他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
武效军明白白玲燕的意思,举起大拇指给个赞,笑mī_mī地说,“老婆,你真善解人意,善良大度!”
一夜无话。
第二天,武效军在家吃过早饭,把家里收拾停当,直接来到南大街门诊部。
房子外表虽然破旧,经路建民父子这么一收拾,还真像那么回事。靠最里面把头的是个套间,原来是药房,里里外外有三十多平方米,外面作为客厅,里面刚好可以直接透过窗户向外排气,是厨房和杂物间。屋顶用pv板材吊了顶,四壁新涂了仿瓷涂料,加上新安装的窗帘,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外面紧邻套间的一间老诊室,则被整成了婚房,床,柜子,沙发,彩电样样俱全,把一间十一二平方的屋子放的满满的,颇有焕然一新的韵味。
老班长蒋振涛,陈世超,晁友贵,舒语梦等人已经到了,大家坐在客厅里吃着水果,嗑着瓜子,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说说笑笑很是热闹,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几位来的够早的啊!”
晁友贵笑着开玩笑道,“领导都是最后出场,哪有迟到之说啊!”
这话幸好是从晁友贵口中说出来让武效军听着很是舒服,要是换做陈世超这么说,肯定是另外一番滋味,微笑着说,“大家都是好伙计,好兄弟,好朋友,没有啥领导!”
蒋振涛是第一个到的,来了近半个小时,有些不耐烦的说,“人都已经到齐了,建民和向美丽干什么去了,早点说说早完事,外面还有好多事呢!”
舒语梦认识蒋振涛,觉得他话音不对,忙道,“向美丽在隔壁屋收拾婚房呢,我去叫她!”
路建民爹娘都是地地道道的乡下人,来的这些人除了对武效军比较熟悉外,其他人一个都不认识,也说不上话,只好和路建民弟弟在里间收拾东西。
武效军和几个人客气一番,便来到里面和路建民爹娘打招呼,“大叔,大婶,你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路建民娘脸上带着几分沧桑,略显疲惫地说,“已经来五天了!看着建民一个人忙里忙外,还时不时的受美丽的气,身上都瘦了几斤肉,我俩一点也帮不了他啥忙,想着就心疼,感到很难受!”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大婶,这儿不像是在咱家,办事各有各的办法,不要有啥想不开的,很快就过去了!再说了,这可是建民和你二老的大喜事,什么都不要想,开开心心,高高兴兴把事办了,你二老心里也踏实了!外面都是我和建民的同学和同事,我去招呼一下他们!”
武效军看着路建民娘愁眉苦脸,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的样子,轻言安慰几句,没敢和她们多说话,万一让向美丽看到了,搞不好不着调的歪脾气上来,当着众人的面和她们吵闹起来,这个罪过实在承担不起,忙找了个借口走了出来。
刚好向美丽手里拿着个小本子从外面进来,往客厅中间一站,看了一圈众人,振振有词的说,“不好意思啊,这么冷的天,大家为了明天我和建民的婚礼,特意从家里过来,先谢谢啦!下面,我把明天婚礼的主要议程和各位的分工向大家通报一下!”
接着,向美丽一字一板地说,“明天早上八点半,司仪,车队和乐队到这里,乐队演奏三曲,九点婚车出发,九点四十到我家,十点十分从我家出来,十点五十再回到这儿,十一点二十去酒店,这里我要强调一点,去时走古都路和大安路进学校家属院,回来时出家属院向右拐,走北京路上凯旋大道西段回来,绝对不能走回头路,这一块由振涛和陈世超负责,乘摄像车在前面带路!”
“效军和舒语梦带着迎亲礼品和红包,跟婚车后面那辆车随行,红包数量和拟发的单子已经交给舒语梦了,效军要做好与舒语梦的对接!明天要严格按照单子上面的范围发红包,不得轻易突破!”
“晁友贵和我的堂弟明天上午十点,带着烟酒,瓜子,饮料去酒店,要提前在各个桌上摆好。然后和陈世超负责医院客人的引领。”
向美丽依然保持着小领导的架势,表情严肃的把工作给大家安排完,还不忘问了一句,“大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没有,如无意见,明天就按照这个安排执行!”
蒋振涛早就听的不耐烦了,我们是来给你帮忙的,不是听你作报告的,你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忍不住开口问道,“向美丽,你和建民计划的确实不错,你整了十几台车,一旦路上出现啥情况怎么办?你要是不定个调子,我们也不好执行啊!”
向美丽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在坚持大原则不变的情况下,可以酌情处理!”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