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喜不自禁的想着,电梯很快来到楼下,武六孩年纪大了,夜里万一有个好歹,身边没有人应急跑腿可不行,他并没有回手表厂家属院,而是边走边给宁萍萍发留言信息,担心她已经休息听不到,连发了五条。
来到宁萍萍家门前,武效军轻轻敲了敲门,不到十秒钟门便开了,宁萍萍穿着松软的薄棉睡衣,脸上带着几分的慵懒,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突然过来啦?”
武效军脸上露出一副神秘的坏笑,并没有回答宁萍萍的问话,闪身进了门,抬腿把门踢关上,还没来得及脱鞋,一把将宁萍萍拥在怀里,站在门口迫不及待吻了起来,武效军紧紧抱着宁萍萍,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宁萍萍不知武效军突然发了哪阵子神经,感到两片柔软的嘴唇重重的压在自己唇上,用力的使劲磨蹭,身子骤然紧张起来,被动地接受武效军如风暴般的强吻,亲了一会儿,武效军才将她放开,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双目注视着她的脸蛋,一阵嘿嘿的傻笑。
宁萍萍抬手在武效军额头上摸了摸,蹙眉道,“今儿个你是怎么啦,没有病吧!”
武效军呵呵一笑,“老婆,说什么呢,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样子吗!”说着,拉着宁萍萍的手来到卧室,扑通仰面往床上一躺,摆了个标准的大字,“没成想有一个大大的收获,今儿个真是太高兴了!”
这下更让宁萍萍疑惑不解了,不就是去迎接雷玉婧的家人,给人家跑腿拎包当保健医,至于这么兴奋吗,还深更半夜的到自己这儿来,搅扰自己休息,没好气的一揪武效军的耳朵,“乐什么乐,浑身脏兮兮的弄脏我的被褥了,赶快起来,把你的外套脱掉扔一边去,好好把臭烘烘的身子洗一下。”
武效军看宁萍萍不像是和自己开玩笑,慢腾腾地坐起来,故意在自己身上嗅了嗅,跑了大半天身上还真的有点臭汗味,嬉皮笑脸地说,“臭烘烘,有吗,我怎么一点也没有闻到,你的嗅觉也太敏感了,快赶上白桦林中哨所那个跑的飞快的尖兵了。”
“竟敢骂我是条狼犬,欠扁不是!再胡说八道不老实,我把你赶出去,别想钻我的被窝!”宁萍萍看着武效军流里流气的滑稽样,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把手扬了扬,做出要扇他的姿势,亦嗔亦怪的说。
武效军看玩笑开的差不多了,起身到洗手间胡乱冲了个澡,光着身子像猴子一样跳到床上,拉起床单搭在自己身上,搂着宁萍萍的肩膀兴奋地说,“老婆,想着都好笑,前些天我家老爷子一见雷玉婧,便说她特像他的六孩爹,今日一见雷玉婧的姥爷,妈妈和两个姨妈,果然和我是一个村的。我家老爷子一直念念不忘的六孩爹竟然出现了,感觉就像梦幻一般,你说是不是个奇迹。”
对武效军这番话,宁萍萍是半信半疑,“你就胡吹吧,人家雷玉婧是南方人,像个十万八千里,再有渊源也扯不到你们那芝麻粒大的小地方,想和雷玉婧套近乎你就自欺欺人的意阴吧。明天还要到市里开会,没功夫听你胡侃,我要睡觉了!”说着翻了个身,把头歪向一边,不理他了。
“别介,听我把话说完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再看宁萍萍已经发出轻微的呼声了,武效军无语的摇摇头,关掉床头灯,呲溜躺下去,搂着宁萍萍光滑的小腹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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