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拦腰搂住叶映雪绵软无力的身躯,叶映雪的头斜倚在三少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三少颈中,如兰如麝的香味让三少心旷神怡。/
“这香味…只有处子才有,想不到她已经是这个年纪了,竟然还是处子。”三少邪恶地想着:“难道她早知道会遇上本少爷,所以把处子之身给本少爷留了下来?”
这时车门处探出来两个脑袋,正是乔伟和甄洛。
甄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浅笑道:“秦哥哥,这位姐姐好漂亮哦!”
乔伟也赞道:“三少爷厉害啊,又手到擒来一个美女。”
三少微微一笑,对二人道:“洛儿你先进去,伟哥你出来。”
甄洛笑了笑,脑袋缩回了车厢,乔伟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转身将车门虚掩上。
伟哥走到三少身边,看着那挂在三少身上,不住地扭动着腰肢着的叶映雪,有些奇怪地道:“三少爷,小人刚才看这女子,一脸贞烈模样,怎地现在…”
“yín_dàng吗?”三少微笑,当着乔伟的面,一只手在叶映雪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中了我的一泄千里香,就算石女也会敞开门户,更何况是她?”
乔伟赞道:“高,实在是高!三少爷,您做这cǎi_huā贼,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三少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唉,寂寞啊——问天下sè_láng,谁堪与我争锋?这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你是不会明白的。”
顾影自怜地自恋了一会,三少问道:“伟哥,你觉得,我的手段会不会太卑鄙?别怕,实话实说。”
乔伟想了想,道:“三少爷,您这手段何止卑鄙?简直就是卑鄙到了极点,无耻到了极致。若论天下无耻之人,非三少爷您莫属。只是…”
“只是什么?别给本少爷卖关子,有话就说。”
乔伟坦然道:“只是这卑鄙无耻也是要有本事的。三少爷您有本事卑鄙无耻,这是您自己练出来的功夫。别人在吃喝玩乐的时候,您在练功,别人磋砣光阴的时候,您也在练功。您功夫练成了,自然就可以做别人做不到的事。小人懂的道理有限,但也知道,这江湖上,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谁说的话就算数。别说用药了,就算您想霸王硬上弓的qiáng_jiān,又有几个女子能逃得过您的魔爪?但三少爷您是雅贼,不屑用武力,用药也是无可厚非的。”
三少开怀一笑,“这马屁拍得好。伟哥,你再说说,三少我是好人吗?”
乔伟很坦白地说:“三少您要是好人,那我伟哥就是万家生佛了。您是个坏蛋,但您除了搞几个女人,杀几个想找您惹麻烦的人,倒也没做过什么对国家、对百姓有害的事情。”
三少呵呵笑道:“伟哥,你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本来嘛,少爷我就没想过做好人,做个cǎi_huā贼,泡尽天下美女就是我从小最大的理想。要说危害国家、危害社会,我还没这个志向,没这个魄力!天大的恶事,就让给别人去做吧,我三少爷,还是安安心心做我的cǎi_huā贼。”
乔伟想了想,说:“三少,您败坏了这么多良家女子的清白,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三少哂然一笑:“天打雷劈?少爷我早尝过那滋味了!嘿,少爷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的时候,就给天打五雷劈了,现在要是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那道天雷。”
乔伟心中好笑,也没把这话往心里去,在他看来,三少爷这是在说笑话。
谁能知道,三少爷前生,那是当真什么坏事都没做,就给喝酒喝糊涂了的雷神一道天雷给劈死了。
挨了这雷,总得做出点对得起挨这道雷的事情吧?这也是三少为什么要当cǎi_huā贼的一个重要原因了。既然做好人你把老子劈死,那老子做sè_láng你总不好意思劈我了吧?再说了,许诺老子一百二十七年的寿命,要是因为老子就做了这么点坏事,你就一雷把老子劈了,你们这些做神仙的,那都不用做了,全部自己抹脖子去罢!
“好了伟哥,今儿晚上委屈你在外面过一夜了,少爷我今天可要,嘿嘿…”三少见挂在身上的叶映雪已经开始发出阵阵**的呻吟声,挂在他身上扭动得越发不安了。手探进叶映雪的裤子里,摸到了小腹下,也沾了一手湿滑,心知一泄千里香的霸道药力发作更烈了。
淫笑着将叶映雪抱进了车厢,扔出两床厚厚的毛毯给了乔伟,又给乔伟递了两坛好酒,几块囟肉。
乔伟笑道:“三少,您就忙吧,小的晚上给您看门。”
把毯子裹在身上,抵御着春季有些清凉的夜风,乔伟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喝着酒,嚼着囟肉,就着风中带起的阵阵血腥味和花草香味,伟哥那想象力丰富的脑袋开始勾绘三少在车厢里的**情景。
耳朵就像狼狗耳朵一样竖了起来,想透过那薄薄的隔板,听听里面的声响。
“嘿,三少爷啊三少爷,您这fēng_liú浪子,还真是会享受啊!一皇二后,比翼双飞,我乔伟要是有了您一半本事,也可以这么玩哪!”乔伟灌了口酒,暗自感慨着:“江湖就是这么回事,跑江湖的女子也就是这么回事。要真是良家女子,谁会拿把剑在江湖上跑来跑去打打杀杀的?行侠仗义?狗屁!女子就是要在家相夫教子,谁让你们要跑江湖的?出来跑的,迟早要栽,既然你们出来混了,就得有被人干了的准备。落到我们家三少爷手里,可真是你们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