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这里面明明是一把枪啊,怎么会变成小提琴呢?难道这枪会变身?
那交警见没什么异样,对我说:“最近市里有重大活动,查的紧,以后开车千万注意,别冒冒失失地老闯红灯。 [800](..首发)”
我点头如捣蒜,一个劲儿地拍马屁,最后给他手里塞了二百块钱了事。
我赶紧把车开离了现场,心想不能瞎转悠了,找个地方好好准备一下,哪怕再仔细勘察一下医院的地形,寻找一下最佳的狙击位置也好啊,不管怎么说,今晚都是一场大仗!
我把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坪,看了看时间还早得很。如果这个时候爬楼顶,一定会引起人们的怀疑,不如出去转转,等天色黑下来,再去爬楼也不迟。
而且,我对小提琴盒子里分装的枪支还有很大的疑惑,不知为什么刚才会变成了真的小提琴。我打开后备箱,把身子钻进去,再打开盒子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时,擦,明明是一把枪么,难道我刚才看花眼了?不可能啊,我看花眼,交警也看花眼了吗?
可这个时候,躺在这里的分明就是一把枪,擦,这枪一定有问题的。
我把盒子扣上,再关了后备箱,心里疑窦顿生。掏出手机给白化打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是无法接通
我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我真的有点儿应接不暇了。
我看了看表,时间是下午三点钟,不如去喝点咖啡清醒清醒。
我闷头朝医院对面的咖啡馆走去,我步履缓慢,脚步沉沉,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
可回头看时,又什么都没有发现,我想,这医院里固然会有些新死的鬼魂,可这光天化日的,还不是它们活动的时间啊。
我无奈地转身向前继续走去,阳光在我身后,已经偏西的太阳把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我身子一晃,竟然发现有另一个影子重叠在我的影子里,我突然转身,可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8/
我抹了一把脸,揉了揉眼睛,想,鬼是不可能有影子的吧,难道刚才真的是眼花了?
当我走到一个拐角处的时候,由于方向的改变,我影子的角度也发生了改变,我赫然看到有另一个影子在身后。于是我站住不动。
那影子也不动。
我轻轻地挪一步,那影子也挪一步,怪得很啊,看这节奏就跟我自己的影子似的。
我的后背立刻就出了身冷汗,我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上了吧。
我想,有影子而不见真形的肯定不是鬼,除了隐形人儿之外就一定是煞。
据我少得可怜的知识,这煞分好多种,有形煞、味煞、光煞、声煞和磁煞。今晚我们要对付的那个黑脸老婆婆就是色煞的一种,黑煞。而这个只见其影,不见其形的,我想应该是属于光煞,它无色无味,也没有让我感觉到那么强烈的磁场反应,却惯用光影制造出一定的效果吓人。
我想,这必定是光煞而无疑了。
看来这家医院还真不干净,回头得赶紧让贺天蓉辞职。不然总是被这些煞气所扰,必定会身体虚弱,疾病缠身。
想到这里,我决定会一会这个“光煞”,于是转而走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深处。我站定后,默诵开眼咒,转身看去!
嗯?怎么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我永远在你身后!”我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来,声音不大,就好像是上了火那种耳鸣的声音,但我却听得清楚。
我惊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你真想看到我的样子吗?”那个声音又说。
我低喝一声:“有种的站出来,别特么在小爷这儿玩躲猫猫。”
眼前的光线突然杂乱起来,慢慢地就出现了一个人形,我仔细看时,这是一个很老的人,满脸的白色络腮胡子,还带着黑色的礼帽,穿着一身考究的黑色晚礼服,样子并不吓人,甚至有点儿西方绅士的感觉。
我怒道:“你是谁?干嘛老跟着我!”
那人现了形,声音洪亮起来,沉沉地说:“我是枪!”
“你是枪?你特么怎么可能是枪?”我疑惑地问。
“我是枪灵,枉你还是修道之人,天地有灵性的万物,不止六道之中的众生,受日月精华温养,就会变得有思想、有灵性!有的甚至可以投胎变人。”他说得还很有道理似的。
“譬如《红楼梦》里的宝玉,《西游记》里的大师兄?他们都是灵石所化!”我此刻已经不再害怕,打起比喻来。
“嗯,看来你还不算笨,《金刚经》里讲,一切有情众生,若胎生、若卵生、若湿生、若化生我就是化生而来的。”这家伙说起来没完,就跟基督徒布道似的。
心想,你特么怎么不说你是东土大唐而来,擦了个擦的,一把枪而已特么搞的自己那么高深莫测,跑到小哥儿面前来啵。
我不耐烦地说:“你不就是我那把躺在小提琴盒子里的老枪吗?不就是老枪成精吗?我说你不好好在盒子里待着,干嘛跑出来跟踪我!”
那枪灵说:“公子可有了狙杀那黑煞鬼的办法?”
我抹了一把脸道:“一枪毙命嘛,小哥儿我的枪法你还怀疑?”
他摆摆手道:“不不不,这个黑煞鬼的怨念可不是一颗小小的狙魂弹可以解决的。”
我不耐烦地说:“不然怎么样,难道还让我跟她面对面的谈谈?展开思想政治教育攻势,劝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