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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巨蟒最后的疯狂吞咽,我挥动军刺朝着身前巨蟒的残缺的躯体,一阵‘乱’刺,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8/说终于解脱之后,我才发现,在慌‘乱’中自己的军刺竟然也刺上了自己的双‘腿’。但即使那样,我还是‘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因为,我终于从巨蟒的口中夺回了一条命!
那一次惊心动魄的一幕历历如在目前。此刻,我蹲在荒草丛中,听着那诡异的的声音,咽了口唾沫。如果待会儿出现的真是巨蟒,那真将是一场殊死的搏斗。
那的声音越来越响了,我们三个都将身子俯得更低,最后干脆就匍匐在地上了,手中小心翼翼地握紧了武器。
可静默地呆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那的声音却消失了。
这种感觉令人非常不爽,有点儿像灵异片儿里忽隐忽现吓唬人的意思。我对这种情况非常讨厌,但心里还是‘毛’‘毛’的。其实呢,人类总是对于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如果鬼魂每天满大街溜达,人们大概也就见怪不怪了。还是古人说的好:“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就是这个道理。
这时,老疤突然说了句:“你们先呆着,我去看看!”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可我伸长了脖子看到的仍然是密密匝匝的荒草。我看了老鹰一眼,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在这种环境下,我们必须保持绝对的信任。老疤能够冒死救我,虽然是受了范仁健先生的差遣,但总是值得信任的。
我和老鹰的眼睛碰撞了一下,冲对方点点头。就把目光对准了试探着超前行进的老疤。老疤是个兵油子,受的教育和我们不一样,但是军事素质却没得说,他走了几步就匍匐下来,身体紧贴着地面前进,像一只巨大的蜥蜴,悄无声息的,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荒草丛中了。
我和老鹰的目光就只能盯着摇曳的荒草来判断他的行踪。我对老鹰说:“咱俩要不要跟上去!万一遇到什么危险,还能互相搭个手什么的。”
老鹰摇了摇头说:“你别担心,他一会儿准回来!”
我不知道老鹰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跟这个老疤很熟吗?貌似之前根本都不认识吧。 [800]那老疤是范仁健先生的保镖,他的忠诚度绝对是没得说。但老鹰那句话,绝不仅仅是一般的信任,而是绝对的信任,是那种一起经历过‘摸’爬滚打、生死与共的战友之间的信任。
我没有多说,这里寂静无人,多说一句话就增加了自己暴‘露’的可能。于是,我只好把目光仍然投向老疤方才去的方向。
我和老鹰静静地趴在地上等了好一会儿,大概能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呆不住了,而老鹰的眉头也皱成了一个川字。我说:“这情况好像不对吧,他只是去观察观察,怎么去了这么久?”
老鹰也不解地说:“难道被那些特警发现了?”
我说:“那不可能,如果是那样,怎么没听到枪声。”
“对呀,也没有打斗的动静!”老鹰补充道。
我沉‘吟’了一下说:“那可能真的遇到了巨蟒?”
老鹰还是不相信地说:“没听说过,梅城还有巨蟒,不行,你呆着吧,我去看看!”
说着起身就要走。我拉住了他,说:“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只让你一个人去了,万一你也”
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连自己都听着不顺耳。只是用一种担心的目光盯着老鹰。老鹰的目光缓和了下来说:“好吧,一起去。”
之后,我们就警惕地朝着老疤的那个方向而去了。走了大概十几米的样子,眼尖的老鹰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蹲了下去。我也跟着蹲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靠,藤蔓!
那藤蔓并不是完全‘裸’‘露’在地表的,只是有大概三四米的一段,虬曲着蜿蜒在地表,两端似乎没入了地下。我之前并没有深入这片荒草地,没想到这片荒草地还有这么粗大的藤蔓,甚至比悬崖边上生长的那些还要粗大,而且还表现出若隐若现的样子!
那‘裸’‘露’在地表的一段上,有刀砍的痕迹,我看到这些后,兴奋道:“老鹰,这不是你们留下的记号吗?”
老鹰用手‘摸’了‘摸’那刀砍的茬口说:“是,这就是我们留下的记号。可是,老疤到哪儿去了?如果刚才他看到了这个记号,应该回去喊我们才是啊,为什么”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陷入了沉思。
我分析道:“找到一个记号怎么行,只有再找到下一个记号,才能判断方向呀,我们继续找吧,也许找到下一个记号的时候,老疤就在那里等着我们呢!”
老鹰想了想说:“也对,那我们继续找吧。”
下了决定以后,我们就开始继续寻找老疤。之前,老疤是匍匐着前进的。所以,他留下的痕迹还是非常明显,甚至还有荒草被压倒。我们顺着他的痕迹继续寻找下去。此时,我和老鹰已经没有了方向,完全就是顺着老鹰的痕迹去走。
我觉得走了很远了,也不见老疤,而那痕迹却显得凌‘乱’了起来。老鹰是一个出‘色’的军人,之前那豹子捕食前的冷静状态还犹在眼前,他即使一直都在匍匐前进,这痕迹怎么会这么‘乱’呢?
我说:“老鹰,你看,这些还是老疤留下的痕迹吗?”
他不确定地摇摇头,鼻子咝咝地嗅着什么,继续顺着那个痕迹走去。只是,那个痕迹更加凌‘乱’起来,压倒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