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不堪其扰的将士,被这一道冲击波给从马背上轰了下来,当场吐血身亡,可见其交战双方的激劲是多么的强绝。
一片乌光闪过,饮血刀卖一个破绽,立即由正改斜,反插入虞卒的剑网内去。
虞卒哪会让魂皇得手,早就已经预备好的后招立即起用。
他虽然封挡不住魂皇要强大得多的先天魂力。可却承受得起对方这本无可抗拒的一刀。只因饮血刀虽有饮血的功效,但有一条件则是它的死穴。施功者的境界,必须得比被施功者要高明才可办到。
因此此时饮血刀在魂皇的手中,实是只如一片普通至极的兵刃,并不能从虞卒的身上吸收精血。
其中的各种精妙,只有交战的魂皇和虞卒才知晓。实是不为外人道也。
要不是在此之前,虞卒已经力战过天籁公主,此时魂皇只怕会以一招之败,被虞卒从他占据了长久的魂皇宝座上掉落下来。
即使是他动力强绝,虞卒也有办法对付他。
当两人的兵刃在攻势分别走弱之时,双方不得不腾出手来,以掌对掌,顿时在马背上没有任何的保留地硬拼一记。
“轰。”又是一迅捷的巨响传去,相比上次,这回在四周观战的战士们退得更开了。最近的距离也至少保持在千米之外。可见两人决斗之时产生的气劲是多么的可怕。
此时虞卒终于算是试出了魂皇的真实的功力,而魂皇也对他的劫渡飞升之后的上仙境界戒惧不已。也知晓他在种种的机缘巧合之下,终于作出了在仙力修炼上的无上突破,到达了上仙境界。
即使以硬碰硬一招之后,两人双双分开。
虞卒知晓,要杀魂皇,至少得费上半天的功夫不可。魂皇更是内心震动。对方这些年来越被压制越是强大。
此时已经到了不受制的地步,哪还会被自己倚老卖老的魂力所迫,倒是虞卒反过来处处压制他,要想活命,看来还得仰仗虞卒的鼻息。看来是自己低估了虞卒,不由得立定身形,从马背上飞身而下,到了一处大理石打造的花园别墅一样的环境之中,与虞卒再展开了近身肉搏战。
“好小子果然有两下子,老夫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修炼到上仙境界了。皆因有天籁公主的帮助,是也不是。”
虞卒并没有否认,而是转向它处道,“你还好意思说。身为宗师级的老前辈,居然处处与我们这些晚辈为敌。而且还在此过程之中,无所不用其极地使用卑鄙的手段,以mí_hún术来限制易灵儿的自由。又以此来要挟我。种种作为,哪一样配得上宗师的名号,又有哪一样能够让你再当上魂界的魂皇?”
虞卒的话入骨三分痛,魂皇深刻地感受到了那一种众叛亲离的孤单感,不过此时他已经是骑虎难下,既然选择了做枭雄,就一定要枭雄到底。
魂皇哈哈大笑一声,不以为然地道,“是吗?老夫就给你现身说法一会,方今天下,有的是弱肉强食能者为王。老夫只是在此进取的过程之中,用了一些手段而已。所作所为,也并没有到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地步。就连使用mí_hún术限定易灵儿的生机,也是有一个期限的。谁让你救人不极,差点害死了她。”
“住嘴。”虞卒怒喝一声,没有想到魂皇直到枭雄末路,仍旧是雄辩滔滔,没有丝毫的反悔之意,果然是一代枭雄,只君只可力敌,不可教悔。
“看来我再说什么也是没有作用了是吗。”虞卒出言试探魂皇,看他到底肯不肯投降。
“废话少说,我与你只可为敌,而且是永远的敌人。比之夜君那毛头小子,也许老夫更加的了解你。出剑吧。”
这一句感叹之言,听在虞卒的耳内,倒并非对方的非心力之言。而是由衷说出,属于肺腑的范筹。
虞卒豪气冲天,哈哈大笑一声,淡淡地道,“你想以力死战,我就成全你。看剑。”
巨剑举在手中,剑柄与头上扎成的英雄髹并成一排。剑尖有如孤傲的绝峰高过头顶,双手紧紧握住之下,发出一丝淡淡的幽光,有如骇人般突然涌出。给魂皇以震撼感。
“你果然天资聪颖,没有想到这么年轻,就已经达到了上仙境界。老夫今日就算是有幸一殆,也是不枉此生。”
此话一出,虞卒对魂皇的好感立即增加了三分,至少对方这几句话是在没有混入任何的个人感情下以锐利的眼光在品评。由此可知,他在魂皇的心目中,已经再非之前那个随时可以玩弄于股掌上的小人物。
“老夫的无上魂力共有四式。每式之下。又有大小数千种变化。想来,自我之下。也许只有左右将军能够勉强统治魂界。但两位将军都天资有限,虽能使出无上魂力的神勇。但却掌握不了其中的精髓,今日老夫就让你大开眼界一回。看刀。”
虞卒刚一见到对方刀势陡然一变,立即隐身般看不真切。而后又随着飘飞落下的雪花,突然之间离身狂袭,当他查觉到了对方的兵刃所在之时,对方的饮血刀已经削至左边的肩膀之处。怦然心动之下,虞卒不顾危险,立即将所有出击的仙力收回,并且同一时间闭上双目,只在神兆来引导自己的防守。
顿时将所有的仙力都聚拢在了左边的双指上,立即寻隙出手,以灵觉的扩散来捕捉对方的刀势,果不其然,在下一秒对方即将要取他项上人头之际,非常精准没有任何误差地将饮血刀的刀锋给夹住在两指之间。
情况虽然危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