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骏在那个年轻人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说:“我说哥们,你有点不讲规矩吧,且不说尤利娅今天不想见别人,就是见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我们正在聊天,你就要把尤利娅拉走,这太不讲道上的规矩吧。”
那个年轻人上下打量着马思骏,眼睛一横,说:“你说什么规矩?这里就是我的规矩,这里的老板是我的哥们儿,这里的小姐,不论是国产的还是进口的,我们想用就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行的话,我叫老板要把你打发走。”
马思骏说:“你说你是从江都来的,这省城酒吧的老板也是你的哥们?你还真有点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到处都是哥们儿,到处都是朋友,总不能这里也有你们家的股份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穆林县的人。”
那个年轻人一愣,马上说:“谁说我是穆林县的人?我不是。我是哪里的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尤利娅你来了朋友,那我就不打扰了,我走了。”那年轻人似乎害怕暴『露』他的身份,赶紧大步离开。
一种从第六感官冒出来的感觉升上了马思骏的头脑里,他怎么觉得都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或者像他身边的什么人,但他又想不起来具体像谁,又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强烈的神秘感。作为一个年轻男人,出来找尤利娅这样漂亮的俄罗斯女孩玩乐,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但这又是江都市人,能不能是在穆林县见过的什么人呢?
马思骏有些兴奋地问尤利娅:“尤利娅,你跟这个人很熟悉的吗?你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吗?”
优丽雅说:“他是江都人,但他是不是穆林县的我就不知道了,大家都管他叫霍公子,但他爸爸是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你想知道他是谁吗?我可以跟老板打听一下?”
马思骏惊讶的叫道:“你是说你们都管他叫霍公子?那就是他姓霍了?他经常到这里来找你玩吗?”
尤利娅说:“他姓霍,他倒是到这里来找我玩过几次,不过,他好像跟我们老板有点特殊的关系,你要想了解他,我可以把老板叫来,你有什么事情尽管问他。”
这个年轻人姓霍,这让马思骏激动起来,难道这就是他们苦苦寻找又找不到的霍大刚的儿子?这个年轻人说他明天要到北京,难道他要到北京要去看那两座大楼?这让他喜出望外,立刻对尤丽雅说:“优丽雅,好,那就赶紧把你们老板请来,我还真有件重要的事儿想了解一下。”
优丽雅说:“那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来。我们老板应该在。”
尤利娅去叫他们老板,马思骏兴奋地想,如果这是霍大刚的儿子,这可太幸运了,但怎么能跟踪这个霍大刚的儿子,得到那两幢大楼的线索呢?
不一会,一个30多岁,留着奇怪发型的年轻人走了过来,那人打量着马思骏,脸上没有一点儿的笑容,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你问刚才那个人是谁?对不起,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是的,他来这里玩过几次,但到这里来的客人多了,就像您这样的,我有必要知道你是谁吗?至于他打着我的旗号,说跟我认识,那是他的事儿,跟我没关系。就这样,对不起,你这个忙我帮不上。”
马思骏没看到尤利娅出来,说:“那就打扰了,尤利娅怎么没出来?”
那老板说:“尤利娅去接待其他客人了,你不在我们这里做大保健,我们也没有必要浪费我们的资源,你可以在这里坐着,但不会有人陪你,我看出来,你没有这个意思。在这里坐一会你就离开吧,这个不是我撵你,我们这里是高消费的地方,你消费这点东西我们是不欢迎的。”
尤利娅也不出来了,马思骏断定一定是老板产生某种警觉,不让尤利娅接待他。那就完全可以断定,如果那个年轻人是霍大刚的儿子,这个人很可能也是霍大刚亲属,他们对任何人都有种天生的警惕。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要想找到他们的下落,今天还真给他一个难得的机会。
马思骏站起身说:那就打扰了,其实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没事儿。我也不会对你们造成伤害,何况我又没有什么能力呢。那就告辞了。”
马思骏微微一笑,做出很友好的态度,但心里却对眼前这个小老板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这里一定有问题。难道霍大刚的儿子躲在了这里?让霍公子逃脱,却是最大的失误,还有,尤利娅为什么不见了,难道被老板控制起来了?真是太奇怪了。
走出了酒吧,依然没看到尤利娅的身影,更让他产生了警觉,刚才见到那个年轻人,一定跟霍大刚有关系,或者干脆就可以断定霍大刚的儿子,难怪他看这个年轻人长得像什么人,那就是说,他像霍大刚这个做父亲的。
出了酒吧,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早已不见那个霍公子的去向,他决定明天再到这里来,一定要找到尤利娅,通过尤利娅打探到这个霍公子的下落。也不知道吴雪莹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马思骏拨了吴雪莹的电话,过了一会儿,吴雪莹又打了过来,说:“马书记,我已经到了北京,已经跟北京的几个警察朋友取得联系,现在正在积极开展工作,但暂时还没有得到什么线索。”
马思骏说:“霍大刚是不是有一个儿子,长的和他爸爸很相像,只是没有他爸爸那么高大。”
吴雪莹说:“是的,霍大刚有一儿一女,女儿就在北京,我不是说过吗,他女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