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丽群换了个话题说:“你到医院还是去看,江都市建设局的那个尚科长还没出院呢?”
马思骏说:“我从省城回来去的医院就是建设局的那个朋友给我打的电话,今天尚科长要出来,我这是把尚科长送到家就去见的王金秋,可我也没想到用了四个小时,哦,我还在白书记他老娘的病房待了一会,对了,我想起来了,白书记他老娘从床上摔下来了,她埋怨那几个护士和护理,我去给老太太做了半天的工作。你说,这些事哪是我应该干的呀,可也没有办法呀,都让我遇上了。”
连丽群第一次『露』出了笑模样说:“这基层干部,有的时候还真得做一些跟自己工作没有关系的事,人家都是上面的领导,基层的领导想尽办法,跟人家套关系,领导关系套不上,就套家人的关系,这就是我们的官场文化呀,没有办法,我也理解你,不过你通过白书记他老娘这个关节走到白书记的身边,又给风景区带来这么大的利益,我本来对你很生气,现在也不生气了。不过你可得给我悠着点,你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很容易被那些女子当做一块肥肉吃掉。那尚科长出院就出院呗,为什么还非得给你打电话,难道你不到场他们就不出院了吗?虽然他们说是要给我们改造校舍,可也不能把你当做他们的家人或者佣人来使用啊,我看他们做的有些过分,或者他们有别的目的。”
马思骏马上解释说:“尚科长就有一个女儿,身边就有一个女办事员,病房里大家送的礼物都可以开一个小超市了,拿不过来呀,她让我帮着处理这些东西,我哪有心情给她处理这些东西,都分给那些护士了。”
连丽群笑着说:“你这个小子总是有一些歪歪心眼,送的那些吃的喝的往家里搬确实占地方。好了,我也该下车了,你忙忙呼呼的两天,回家好好睡觉吧。”
连丽群刚要下车,马思骏忽然拉了一下连丽群的胳膊,连丽群回头看着马思骏,说:“你还有什么话说吗?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
马思骏这个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那天他和连丽群这个美女县长在五合楼洗浴,虽然没做什么,但已经超越了正常上下级关系,让马思骏这个年轻男人心里产生许多不该想的事,现在又跟连丽群在一起,他的心里又产生了柔情,有这样的美女领导要比有王发元那样喜怒无常的县委书记好的多,他更希望在这次权力的重新分配的的过程中,连丽群站稳脚跟,甚至替代王发元的位置,但他这样一种有些暧昧的举动,让连丽群想到了别处,她有些严肃的说:“马思骏,我可告诉你,那天晚上我们一起洗浴,我是犯了个错误,以后那样的事情绝不会再有,你也不要再对我想入非非,想做点什么。你要记住,以后在我的面前你要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下级。”
连丽群这样一番话,让马思骏冷静下来,但也让他十分不满,那天到五合楼洗浴可不是他的提议,他怎么能敢邀请一个美女县长到五合楼那样的地方去共同洗澡?虽然没在一起洗,但穿着小『奶』啊罩小裤头坐在一起,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关系,但连丽群这样说,他决不能甘拜下风,尤其在女人的面前,他的手轻轻用了一下力,连丽群哎呀叫了一声说:“马思骏,你要干什么?我知道你手上有力,你这是要报复我吗?我看你真是胆儿大了。”
马思骏立刻反唇相讥的说:“连县长,连丽群,虽然你是我的领导,但你总不能不让我说话吧。你怎么就知道我对你想入非非?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在一起洗澡,我就非得对你做那样的事?你把自己都tuō_guāng了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奶』啊子屁股都在我面前,我根本连看都没看,我想的都是工作上的事,这你也不是不知道,可你反而倒打一耙,好像我是什么大流氓似的,你们这些女人我是真的看透了,一个个装的什么似的可骨子里都是肮脏透顶。”
连丽群被马思骏这样一翻恶毒的,充满仇恨的语言说的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她从来没有想过她身边的男人会用这样的语言说这样恶毒难听的话语。她眨巴着眼睛,半天才说:“马思骏,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我看你简直是没有教养,就像是社会上的流氓无赖没有什么区别。虽然我不知道你跟那个什么尚科长做了什么,但是那个尚科长一个40岁的女人,把你使过来使过去的,她是什么居心,别以为我不知道。”
马思骏哼的一声说:“我怎么能不知道你是谁?你是我的领导,是县长,是有名的大美女,是有名的舞蹈家,你可以装『逼』装得什么似的,我他妈整天想的就是让你的县记的宝座,可是,我费了半天的劲,在你那块儿一点好话也没有,冷鼻子冷脸的对我,就好像我欠你800吊钱似的,而且你怎么办都行,我却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流氓无赖。
“那尚科长怎么的?人家现在可以答应给我们改装三所学校,二道村校舍被山体滑坡砸了,你这个县长给我掏过一分钱没有?如果出个三长两短,有几个学生被压死,是你负责任还是我负责任?就是为了这三所学校改造,我给她尚慕青擦屁股『舔』比我他妈也豁出来了,我这个人下贱,我就做这些下贱的事情,也是为了你任命的我这个书记的工作,除非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