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骏大声叫道:”林老师,你怎么能这样想?不错,我是跟一个女人来到的省城,但这个人绝对不是于紫菲,而是你到大岭镇见过的,乔副镇长的老婆子郭洁。她是跟我一起到省城办事来的。但她的到来,跟你说的这件事是毫无关系。”
林子颖抹了一下眼睛说:“马思骏,你承认你跟一个女人到省城来的?这个人真的不是于紫菲?”马思骏说:“林老师,你要相信我,今天于书记做什么,我完全不知道。所以你决不要胡思乱想,你这么一哭我的心里是真不好受。”
林子颖说:“我哭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好受什么?”马思骏说:“林老师,你怎么突然不讲理起来?你怎么说也当过我的老师。你跟陈教授结婚,我也就高兴的,但谁知道你心里的苦楚?你再这么一哭,我心里怎么会好受?”
林子颖眼巴巴地看着马思骏那张年轻男人的脸,也许心里的委屈再也难以掩饰,突然,她猛地抱住马思骏,又呜呜地哭起来,说:“真是不好意思。你不会笑话我吧。当初我有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美好年华,嫁给六十五岁的陈教授。那时我被他身上光环吸引着,爱慕着他的名声。可一个年轻的女人,跟一个年老的男人在一起,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你们那个于书记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是真怀疑她的动机。她想找男人发生性的关系,就不如跟你在一起。”
林子颖的这句话,让马思骏又红又好气又好笑,但他跟于紫菲之间的关系,谁又能够知道呢?马思骏在林子颖的脸蛋儿上轻轻的捏了一下说:“林老师,你可别跟我开玩笑。好啦,你也别哭了,我们回去吧。”
此刻的马思骏,还穿着那条小小的泳裤,忽然,林子颖的手,无意间就碰到了马世骏两蹆之间那个鼓鼓溜溜部位。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刺激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林子颖的手马上抽了出来,低头看着,立刻发现了男人身下那绝大的东西,她娇柔的身躯,猛烈抖动着。
马思骏也受到了强烈震撼,身体也是一阵颤抖。这可绝对使不得,就要把林子颖推开,但林子颖紧紧依偎在他宽阔的怀里,就像一只小鸟,终于找到了可以依赖的巢穴一般。她脸红着说:“你的这个,怎么这么大?这就是年轻的男人吗?天哪。这怎么能受得了。”
马思骏被林子颖这句话说得面红耳赤,他猛然意识到,林子颖在跟陈邦国结婚之前,绝对还是一个处啊女之身,并没有见过年轻男人的身体,此刻她心灵受到的震撼也就可以了。
林子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从马思骏的怀里抽出身子,刚才那火热的情怀变得冰冷起来,语调平静而又冷漠的说:“赶紧收拾帐篷,我们离开这里。”
返程的一路上,两个人都在想着心事,都没有开口说话。车子开进了市里,林子颖说:“你还要回去等着陈教授吗?”
在这样的气氛下,马思骏再见到陈教授,也觉得索然无味,就说:“林老师,我就不不回去见陈教授了。你让陈教授把那份申报材料把把关,我就拜托给你们了。
林子颖幽幽地说:“马思骏,陈教授就是不为你出力,也要为于书记做事的。男人不见得喜欢为男人做事,却非常喜欢为女人做事情,尤其是为于紫菲那样的漂亮女人做事。这个你就放心吧。那你就从这里下车吧。”
林子颖把车停在路边,马思骏下了车,林子颖也没再说什么,车子很快就消失在车流里。
路边有一个咖啡馆,马思骏走了进去,要了一杯咖啡,在角落里坐了下来。
于紫菲居然到省城跟陈教授来幽会,这是他怎么也不能接受的。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他不相信你这个年轻的女人对陈教授会有什么感情,要知道王发元还在心里喜欢并且占有着这个骚啊逼女人,
不过,在大岭镇即将换届的时候,于紫菲既对王发元暗送秋波,现在又跟陈邦国来这个,这让他实在难以容忍。
马思骏毫不迟疑地拨打了于紫菲的手机,于紫菲的心情极好,马上就接起电话说:“马思骏,你在省城吗?事情办的怎么样?”马思骏说:“我当然在省城,我把申办材料准备好了,就等着陈教授星期一上报了。我现在倒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于紫菲迟疑一下说:“马思骏,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然在大岭啊。今天休息,我回县里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马思骏冷冷一笑说:“于书记,你真的在县里吗?你是睡觉睡迷糊了,还是你太高兴,不知身在何处了?”于紫菲愣了一下说:“马思骏,你在说什么?我当然在县里呀。我在我自己家呢。”
马思骏一阵惊愕,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了?但他坚决相信,在江边浴场,听到声音的那个女人,绝对就是于紫菲,他毫不客气的说:“我的于书记,这个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太多了,有人做秘密的事,永远不会被人知道,但有的人运气是真不好,要想遮人耳目,却往往适得其反。你真的敢说,你没到省城,跟陈教授单独见面吗?”
于紫菲听到马思骏说的这句话,立刻勃然大怒:“马思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跟踪我吗?你有什么权利在跟着我?你又有什么权利用这样的语言来指责我?你以为你现在是个副镇长,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吗?”
于紫菲发起怒来,马思骏又变得平静下来,他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