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屠昊泽因为受伤,赶着回去处理伤口,又拒绝要留下来陪他,帮他处理伤口的涂姗娇。
当时屠昊泽也只是担心她,幻魔森林天色本就比较暗,哪怕是白天都没多少光亮,到了傍晚,几乎就像晚上一样了,所以屠昊泽不肯让涂姗娇留下来,不让她走夜路。
然后也正是因此,涂姗娇在独自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埋伏已久的屠家人。
涂姗娇回家途中要经过一个小山坡,当她经过小山坡的时候,一个高壮男子突然从山坡后面跳出来,一下子将她扑倒。
“小娘皮真是俊俏,早就想把你带回去做媳妇了,走咯,抗回家。”那名高壮男子将涂姗娇扑倒,然后趁着涂姗娇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抗到肩上就要跑。
但高壮男子小看了涂姗娇,毕竟她跟着屠昊泽狩猎也有好几年了,这点反应还是有的。
高壮男子还没跑出去几步,涂姗娇一口咬在高壮男子的后脖子上,双手在男子的后腰大力地捶打。
任他是一个高壮男子,脖子和腰都是人体脆弱的部位,被涂姗娇这么一咬一打,高壮男子吃痛一下就把涂姗娇丢到地上,一手捂住被咬的后脖子,一手捂着后腰。
涂姗娇捶打的时候可没有半分留力,完全是当成猛兽来打。
但是,涂姗娇还是没有机会逃走,那高壮男子把她丢到地上,随后便一脚踩在她胸口。
那时的涂姗娇,刚刚满20岁,身体也发育得有一定规模了,那一脚踩上去也是毫不客气,高壮男子甚至是猥琐的动了两下脚,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而涂姗娇被这么一踩,只觉得胸口顿时一窒,差点没喘过气。
不待涂姗娇再反应过来,高壮男子又伏下身子,掐着涂姗娇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敢反抗我!给我乖乖听话还能少受些罪,你要是胆敢反抗,有你好果子吃!”
涂姗娇也不是那种软弱怕事的性子,根本不惧这高壮男子的威胁,双手抓着高壮男子掐住她脖子的手,用力地掰,试图将男子的手掰开。
但奈何她毕竟也还只是个刚刚20岁的小姑娘,力气还是比不上一个男人,任凭她怎么掰,都无法挣脱男子的束缚。
“都说了,别反抗,说不定你还会舒服些,嘿嘿嘿嘿。”高壮男子猥琐的笑着,看到男子那猥琐的笑容,哪怕是涂姗娇这种神经较为大条的女生也能猜到他想干嘛。
“你、你想干嘛?”尽管涂姗娇经常与猛兽搏斗,但那都是有屠昊泽在一旁守着,一旦有什么危险,他都会出手的,所以涂姗娇都没什么担心,而今天碰到的这个,一不是野兽,二是这关乎到自己的清白,绕是涂姗娇也终于慌了,“你放开我,小心我,我明天跟昊泽告状!”
“跟你的小情人告状?”高壮男子哼哼道,“老子告诉你,我,屠家三少爷屠承,一点,也不怕,那个野种!”
“啊泽才不是野种呢!等等,屠家……你……啊!!”涂姗娇瞳孔骤缩。
“呵呵呵,他就是个野种!他凭什么让你喜欢?啊?!凭什么?!”屠承揪住涂珊娇的衣领使她坐了起来,而他自己则半蹲着,凶狠的眼直瞪着涂珊娇,“我喜欢你这么久,你却从未看过我一眼,你以为,你每次狩猎,每每你要遇险,总会有暗箭相助,助你脱离险境,你以为是谁?你那位野生的小情人?错!是我!都是我帮你的!”
原来这个屠承也是涂珊娇的爱慕者,只是爱之深,却求而不得,甚至涂珊娇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存在,这才导致他由爱生恨,此刻,那屠承正声嘶力竭的撕扯着嗓子高声吼着,也幸亏这块山坡附近没人,不然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被人注意到。
“我跟那个野种,都喜欢你,但你却非要跟那个野种在一起,理都不理我,你还记得么,有两次,你很喜欢一只野兽,想要它的皮,做衣裙,你跟着那野种一起去捕捉,弄的灰头土脸才抓到打死,我一个人,冒着生命危险一个人去追捕那野兽,险些死在那畜牲嘴下,最后我还亲手帮你做好衣裙,送到你面前,可你呢?看都不看,说太丑了,不喜欢,可那野种做的呢?更丑,好吗?两次都这样,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凭什么,你凭什么不喜欢我?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我想好了,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就先得到你的身体!”屠承嘶吼着再次扑倒涂珊娇,发了狂似得将她身上的兽皮衣裙撕碎,涂珊娇现在穿的,正是屠昊泽给她做的,屠承早就觉得碍眼,今天终于有机会把它撕了个粉碎。
屠承也褪下自己的兽皮衣裙,狠狠地压在了涂珊娇的身上,没有任何前奏,胯间的庞然大物直接贯入涂珊娇还尚为处子的身体,涂珊娇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伴随着下体流出的无情的鲜血响彻在这片小山坡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屠承终于停了下来,而涂珊娇却已经昏迷过去了,屠承自己从山坡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树皮信纸,把赤裸的涂珊娇的身体藏好,才把树皮信送到涂珊娇家人手中。
那信,以伪造屠昊泽的口吻来告诉她的家人晚上在屠昊泽那边过夜,不用担心。
随后,屠承又把涂珊娇就那么直接扛回家,也不给她遮一下关键部位。
当涂珊娇醒来的时候,发觉身体疼痛难忍,尤其是下体,更是疼痛异常,但当涂珊娇看到这个不大的帐篷里同样1身无寸缕地坐在一旁胡侃的七八个男人,她便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