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吾有妙计既不杀死小象,又称得其重。汝当如何?”刘昊天当里不让反问道。
“哼,若汝真有妙法,吾当众人之面向汝行叩拜大礼。”年轻士子冷哼道,他自信根本就不会输,对刘昊天反问道:“若汝没有妙法又如何?”
“汝说如何便如何。”刘昊天言道。
见刘昊天答应,年轻士子便言道:“好,若汝没有妙法,汝当从吾胯下钻过,好让汝黄毛小儿学那高祖贤臣韩信,知辱而行。”
听到年轻士子要让自己受胯下之辱,身边小黄门刚刚出言呵斥,刘昊天便冷哼一声言道:“哼,无知之辈,吾虽然并不在意汝的叩拜,但也要让汝知道天外有天之道。”言罢,转而又对南蛮人说道:“此法称作等量替换法,寻一只船,将小象赶到船上,在水痕处做记,再让船装载石头或其他事物,待到水痕到做记处,称重石头便可知晓小象重量。如此,既不伤小象而又称得其重。”
未等众人言语,少女思索了一会儿便赞道:“弟弟这等量替换法,果真妙计,既然小象无法杀死切块称重,便可寻得容易称重的石块来,将小象赶到船上,小船受到小象重量必然下沉,在将石块放入船中,使其下沉到小象吃水深度的地方,石块重量必然同小象重量无疑。”
听完少女的解释,众人恍然大悟,皆赞:
“公子大才。”
“此法当真神妙”
“同方才之法想比,一个乃是皓月,一个乃是萤火。”
“是及,正如小公子所言,方才之法当真是愚蠢至极。”
听到众人连连称赞,那年轻士子满脸羞红恨不得马上离开,不过看到刘昊天身后众多侍卫后也不敢贸然逃离。只是心中暗恨,哪里来到妖孽,小小年纪竟然如此聪慧,吾在洛阳日久也从未闻得有此神童。
而那南蛮人也面带微笑对刘昊天言道:“多谢小公子赐得妙法,若有朝一日小公子来的安南,在下必倒履相迎,在下还需回去告知族中此法,便先行离去了。”
“无妨,不消几日,吾便要去交州行事,有机会便会去安南的。”刘昊天回应道。
南蛮人带着小象离开了,但是好事的百姓却还没有离去,也不知是谁高呼一声:“士子,汝还没有给小公子行叩拜大礼呢?”
“哈哈,就是,愿赌服输,难道士子要做那无信无义之人。”
看到有学之士的士子给一个黄毛小儿行叩拜大礼这等好事,众人怎么肯离去。
让他一个堂堂有学之士的士子向一个黄毛小儿下跪,他自是不愿便厚着脸皮,对刘昊天说道:“小公子大才,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慧,堪称神童,小生莽撞冲撞了公子,还望公子见谅。不知公子家父何人,小生来人必定备齐谢礼登门道谢。”
“哼,只怕汝未必能登入此门,吾家公子乃是当今圣上陛下皇弟,协皇子殿下。”小黄门此时大声的报出了刘昊天的身份。
众人知晓了刘昊天的身份后,纷纷跪拜:“协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反观那年轻士子,则跪倒在地,连忙请罪:“殿下饶命,下生不知殿下身份,冲撞了殿下,所谓不知者不罪,还请殿下饶恕小生。”
“哼,吾没那般小肚鸡肠,吾只是教训一下汝罢了,好让汝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汝乃有学之士,当收敛傲气潜心修学,来日好报效朝廷。”刘昊天说道。
见自己被宽恕,年轻士子连忙拜谢:“殿下教训的是,吾定当潜心修学,来日为朝廷效力。”
“好了,尔等都快快起身,忙自身的活计去吧。”刘昊天对众人言道。
言罢,众人起身离去,刘昊天连忙喊住了要离开的少女道:“敢问姐姐芳名,方才吾说之法,众人皆在思虑只是,姐姐竟能立刻通晓其意,姐姐聪慧不知是哪家府上?”
见刘昊天仍然称呼自己为姐姐,少女惶恐急忙拜下言道:“民女惶恐,不敢当殿下姐姐称谓,民女姓蔡名琰字昭姬。家父乃是蔡邕。”
听完蔡琰的介绍,刘昊天惊讶道:“汝就是蔡昭姬。”
“殿下识得民女?”蔡琰有些疑惑道,自己乃是一介民女,平日里深入简出,堂堂汉室皇子如何能识得自己。
“额。”刘昊天不知道该怎么答话,自己总不能告诉她我是从历史上知道的,要知道蔡琰可是历史有名的才女,更是才女中的美女,美女中的才女。若是之前没有看过天儿的真身容颜。穿越来到这汉室他便也有心想要娶蔡琰为妻。蔡琰命途多舛,从家三夫。但其才情流传千古,其中《胡笳十八拍》和《悲愤诗》更是难得的佳作。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刘昊天回答道:“尊父乃是当世大儒,通晓经史子集,善词赋,精书法绘画,其名望世人皆知,更是知晓蔡邕大儒有一女名曰昭姬,容颜清纯俏丽,更是聪慧非常,乃是不可多的的才女,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深的其父精传。”
“殿下谬赞,昭姬哪有如此聪慧,相较与殿下,乃是日月与萤火耳。”蔡琰谦虚的说道,“殿下是否还有事要询问民女,若无事民女便要回家,出来时久恐父亲担心,还请殿下见谅。”
刘昊天望着蔡琰说道:“无事,尽快回吧,路上小心谢,莫要让父亲过于担忧了。”
“谢殿下担忧,民女告退。”说罢便带着小丫鬟匆匆离开了。
蔡琰回到家中,看到父亲蔡邕正在院内同管家说事,她便见礼道:“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