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这么一说,我就有点头晕,忙问:“我有点迷糊,这话什么意思?”
没想到胡子晃了一晃突然叫道:“我靠,你怎么突然多了个脑袋?”
我笑骂:“多你妹啊?别打岔”顿时我就意识到不对,我的头晕不是因为胡子的话不好理解,而是实实在在的头晕,同时我发现,胡子看上去很不真切,出现了很多虚影,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心说怎么回事?但是现在我已经集中不了注意力,仿佛大脑就像断了电一样,根本无法思考。
“不好,这地方有点邪门。”胡子顿时站了起来,但是很快又坐了回去,估计他也头晕得厉害。
“咱们不会缺氧了吧?”我心里顿时就是一震,这可真说不好,这古墓埋在地下这么深,氧气肯定不充足。
胡子很快否定了我的观点:“不会,我特意观察过,这个墓有通风口,咱们不可能缺氧,这地方不对劲,赶紧找出口。”说着就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没走两步,一跤跌倒。
我想上去扶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我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石壁,又抬头看了眼上面的裂缝,不禁有些绝望,看来这里可能只有我们掉下来的那条裂缝能出去,别说我们没有绳子,就算有绳子,凭我们现在这副熊样,也根本爬不上去。那怎么办?就在这里等死吗?一股强大的求生yù_wàng促使我咬牙站起来,向胡子走去。
“别动。”胡子突然说道:“趴在地上别动,这样会好受一点。”
我乖乖地趴在地上,大脑的眩晕感瞬间就减退不少。“怎么回事?这里不会也是个磁场吧?那刚才怎么没感觉出来?”
“不是,我感觉咱们好像中毒了,是慢性毒。”胡子道。
中毒!我想起以前看过一些关于宝藏的电影,基本每个宝藏里的宝物上都会涂有剧毒,想到这,我立即就把短剑丢到一边去了。
“咱们不一定是在这中的毒。”胡子道:“我想应该是上面那间墓室里的毒气还没有释放干净,被咱们吸收了一部分,摄取量应该很少,否则咱俩早就挂了,不可能撑到现在。”
想想躺在上面那个墓室的十几俱外国人尸体,我就吸了口冷气,忙问:“你丫的真不厚道,明知道那么多人都被毒死了,你还带我进去!”
“我哪知道都这么长时间了那些毒气还没放净。”胡子喘了口气道:“别担心,胡爷我有准备。”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支注射器,我看到注射器里面满满的一贯黄褐色的东西,心里就是一阵恶心,说道:“靠,你别告诉我那就是解药!”想着从昆仑奴棺椁里流出的那些液体,胃就开始搅动。
胡子道:“这是抗毒血清,你小子以为是马尿啊!”
我一听就急了,大骂:“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你有这东西?老子刚才差点把遗嘱都写了。”
胡子一咬牙,把注射器针头刺进了自己的肌肉里,呲了呲牙道:“我开始不确定抗毒血清管不管用,因为抗毒血清只对生物毒素管用,不过古人很少有人懂得调配化学毒药,但是也有例外,如果咱们中的像砒霜这类的毒,那就真等着写遗嘱了。”
我说你少**卖弄,赶紧的注射,给老子留点。
胡子用了一半剂量的抗毒血清,然后把注射器甩给了我,我接过注射器就看着他,意思是你就这一支注射器呀?胡子骂道:“多了没有,放心吧,你胡爷没艾滋病,啥时候了还穷讲究?”
我心说确实,管你有艾滋病还是性病,保命要紧。注射完血清,我心里就有点忐忑,我们似乎对自己的生命太不负责任了,中个毒就敢随便拿血清往身体里注射,如果血清不管用,或者是跟毒素产生化学反应,让毒性恶化,那岂不是死的更快?一股莫名的窒息感开始压迫我的思维,脑中开始浮现出各种中毒而死的场景。
七窍流血、面色青黑、口吐白沫,更有甚者大小便shī_jìn,最终死在自己的排泄物里。
我打了个冷战,很多时候在报纸杂志或新闻电影里看到这种死法,都不会为之所动,因为那毕竟离我太遥远,但是当一个人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那种无名的恐惧是无法言表的。平时扯淡的时候总是想象天堂地狱是什么样的,但是临死时却没有那个闲心了,那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管你天堂有多美,老子还没活够,老子才二十岁刚出头,没谈过恋爱,没摸过女人的手,甚至不许笑话我,甚至都没看过**片
“想什么呢小子?”这时胡子吃力地爬到我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伙竟然脱得赤条条的,只穿了一个裤头,靠,还是三角的。
“把衣服脱了兄弟。”胡子有点喘,双手无力地拉扯我的裤腿。
我操!我一脚把他踢开,慌忙向后挪开,立即大骂:“你丫的这么变态!老子就剩下半条命了你他娘的还想劫色?”
“劫个**!”胡子喘着粗气骂道:“你就是陈圆圆老子都没心思了,叫你脱衣服你就脱,都是爷们儿还怕别人看呢?别告诉我你是人妖,靠!”
看到胡子的红了,我有点发懵,心说丫的你该不是让色鬼给附身了吧?想着我又开始后退,暗骂狗日的,你叫老子脱,老子就不脱。这时我就看到,胡子浑身出了很多汗,看样子热的已经不行了,我纳闷,这地方也没那么热呀!难道胡子中的不是毒,而是**?顿时想起《天龙八部》里段延庆给段誉吃的那什么“阴阳和合散”,我暗说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