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愣愣地看着我,似乎没听白我的意思。我只好把我来到这里的目的跟他经清楚了,然后告诉他,这种烟是老爹特制的,除了老爹,谁也没有这种烟。
胡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捏了捏烟头就道:“我看你爹应该申请个专利什么的,弄不好得一个什么诺贝尔最佳制烟奖,你家这辈子吃穿就不用愁了,省的你老爹下地摸金。”话音一落,突然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问:“你的爷爷真是关哮东?”
我表示无奈,说道我靠,我爷爷都死n年了,你就别惦记了好吧?
胡子嗯了一声,突然扑了过来,一把把我按在地上。我大叫你有病呀?顺手一个肘锤十分迅速地击在胡子的下颚,胡子闷哼一声向后就倒,我心说遭了,别一下子给他打残废了,刚要起身去看他,胸口顿时就是一痛,一口气没上来,还没看清胡子是怎么攻击我的,浑身一酸,就倒了下去。
胡子迅速按住我,开始解我的衣服。我大骂,你丫的这辈子是不是就这么点好?靠!
没等我骂完,胡子就松开了我,一边笑一边道歉,然后很蔑视的看着我:“你小子挺能装啊,就这两下子还关哮东的孙子?他老人家地下有知保不齐要笑掉大牙。不过也不怪你,很多初学的盗墓贼都跟你一样,都梦想自己成为东北虎的传人。”
我没好气地站起来,就想找他报仇,听完他的话一下子就明白了,对呀,我是关哮东的孙子不假,我的胸口没刺着老虎纹身,胡子肯定就不会相信我的话。那也不要紧,他相不相信,我都是关哮东的孙子,我也没闲心让他非得相信,狗日的,踢死我了。
我很无语地看着胡子,看着他模糊的轮廓,我心里一震,不好,光线越来越暗了,随即大叫:“别扯没用的,快点干活。”说完,我开始在发现老爹烟头的地方两米范围内排查,终于,在几块金砖下面,找到了一个十分精致的手表盒。
胡子凑了过来,指着手表盒上面的出厂日期道:“1995年10月1日出的厂,是现代的东西。”
我压制住心跳,因为这个手表盒我再熟悉不过,那是老妈跟老爹离婚前一年,他们结婚10周年纪念日老爹送给老妈的,当时里面装的不是手表,而是一对坠子。
怀着激动和焦虑,我迅速拿起了手表盒,立即就看到,手表盒的底部连着一根十分细的钢丝,钢丝的另一端似乎是在地下,被我这么一拉,直接绷得笔直,随即就听到,从盒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滴答滴答的电子音。
胡子大叫一声:“不好,开跑。”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突然就被胡子一脚踹倒在地,直接滚向一边,胡子也借力向另一边倒去,几乎是在同时,一声巨响从地面之下传了上来,然后我就看到刚才蹲过的地方,迅猛地喷出一条火舌,无数的珠宝都被火舌的喷力推了起来,然后就像下了一场宝石雨一样,我跟胡子抛投鼠窜地找地方躲避,可惜还是被砸的够呛。
震耳欲聋的巨响让我有些精神恍惚,感觉耳膜都要被撕裂了,可怜的我手里竟然还死死地抓着那个手表盒,我有些感慨,苍天呐,我老爹对我有多重要你看到了吧?把他还给我吧!
宝石雨下完之后,又有两块黑色的石板掉在了珠宝堆里,许多珍珠翡翠被压碎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都快疼死了。刚才迅猛强烈的火光让那些夜明珠从新发亮,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块石板就是刚才我们蹲在那地方的地面,看样子应该是两扇石门。
刚才爆炸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洞,洞的边缘十分规整,可以确定那不是炸坑。
原来通道在这,忍着双耳的嗡鸣和头晕,我咬着牙爬到了洞口的边缘,那是一条斜向下的甬道,十几级台阶以下漆黑一片,不知道有多深,四壁被烧得发黑,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看了一眼胡子就大喊:“快过来!”
胡子揉了揉耳朵,迷茫的看着我,张嘴不知说了句什么。我这才意识到,刚才的爆炸声响太过剧烈,把我俩的耳膜给震失灵了,于是我没有出声,而是用口型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胡子点了点头,拖着伤腿慢慢爬了过来,我发现他的腿在流血,不知道是被炸到了还是刚才踹我的时候把伤口给抻开了,指了指他的腿,问他怎么样。
胡子摇头示意没事,爬到洞口边上看了看,做了一个休息一会的手势。
我躺下来之后,开始回想刚才的情景,心里就很纳闷。烟头跟手表盒的存在,证明老爹之前的确来过这里,这让我又回到了那个疑问——既然这个通道的门是在下面打开的,那么老爹离开之后,是怎么把这些金银珠宝重新覆盖到地面上面的?如果老爹会穿墙术还好解释,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还有,先不管老爹是怎么办到的,比如说他真能通过什么特异的办法办到,那他离开之后为什么还要在门后,也就是地面之下安放一个炸弹呢?
这应该不是为了把石门炸开而做的定向爆破,因为炸药的引信在门得另一端,也就是我手里的这个手表盒,想到这,我忙打开手表盒一看,里面装的竟然是一个微型电子计步器!
胡子看了一眼计步器,顿时就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脸色就变了,拉起我就钻进了通道里,跑了几步又停下了,因为前面实在太黑,我们没有照明工具,如果遇到什么危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拉过胡子的耳朵大喊:“你丫的打鸡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