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老才是有为呀!安治一方,叫一方风调雨顺,同时为宗主堂主们分忧。”
王鹤谭笑着回礼。
这一句话,他带了一手试探的味道,他在交谈里面特地的提到了“安治一方”。
他知道,眼前这人根本就没有安治一方。
卫兴义听着确实不动声色,在王鹤谭的神识观察之下,卫兴义甚至连情绪都没有丝毫的波动。
这就是破绽了,若是他坦白炼器师死亡一事,或者是魔道势力暗入一事,王鹤谭不会意外,但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接受这一赞美。
这就有问题,有大问题。
“来来来,咱们客套话就免了,来咱们坐!”卫兴义将王鹤谭招呼着往大殿一旁的一处小桌椅过去。
王鹤谭与他对坐。
卫兴义招出来一酒壶。
王鹤谭摆手:“卫长老,我喝不得酒。”
卫兴义似明了一般,将酒壶收了起来。
“王兄弟此番前来在炼器这一工作上面,若是有所困难,那你来找我便好。”
卫兴义看着王鹤谭。
王鹤谭轻轻一笑:“卫长老不劳烦您操心了,炼器一事我还是有着一手技艺的。”
卫兴义一笑。
“那王大师若是有什么需要,且定要与我说说才是,免得伤了神把身子搞坏了!”
话题似乎就要结束。
王鹤谭轻轻一笑:“卫长老,我定不会如同之前的几位一般,在不知名的情况下中了歹人的套。”
“王大师这话便是有些叫我狐疑了,前几任的炼器师因劳累过度而去的事情不知何人传入大师那边竟变了味儿,不知是何人所提?”
卫兴义收起脸上的笑容,目光深邃,威压尽显,元婴之威咋起。
王鹤谭撑着这股威压。
看着卫兴义。
“我是从商家口中听到的。”
卫兴义收起威压。
“大师,在这里,商家的日子不算好过,被我们三方压榨,他们的利益不显自然是会怪罪在我们的头上,我们的炼器师死去他们自然是以最坏的一面去诉说的。”
王鹤谭微微的一点头。
“原来如此,那我定会注意的。”
卫兴义一笑。
“那我叫人带你去卧居的位置吧,之后再带你去往炼器师所在的位置。”
王鹤谭点头。
卫兴义招呼人来此,将他带往住所。
住所离卫兴义的位置很近,但是装饰很是华美,叫人很是舒坦。
王鹤谭进了屋子,心中就暗道不好。
在王鹤谭的不远处是卫兴义的地方,他是没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的。
而刚才的对话之中,王鹤谭便看出了很多不一般的问题。
其中就是卫兴义的态度。
强硬无比。
他就是好,不准别人妄自评价的强硬。
再之后就是卫兴义对于炼器师的事情,他是想压住那件事情。
而王鹤谭在他心中的位置,是一枚必须握在手里的东西。
是棋子还是什么,王鹤谭不知晓。
要说一个准确的看法,王鹤谭认为他在卫兴义的眼中更像是一个祭品,一个不容许有防抗意志的祭品。
你若是乖,他什么食物都愿意喂给你,你若是不乖,他可以把你关进小黑屋之中,将你折磨几天几夜。
“这卫兴义,大有所图,只是不清楚,他与那魔道是否有关系。”
王鹤谭不担忧他的处境。
在对招拆招里面,有一种名为一力降十会的打法。
他的实力,不怕卫兴义,他也有底牌支持他的不怕。
夜深了,王鹤谭运气身上的灵阵,轻轻的吐纳天地灵气修行。
一夜过去。
王鹤谭从床上醒来,来着窗外,面露讥讽。
在昨日夜里,卫兴义的神识,每炷香的时间里面就会来扫一次。
那股子小心劲,叫王鹤谭越发的生出了想要一探他的底细的想法。
“一切看手段吧!”王鹤谭心底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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