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歌绽如樊梨花,且纵人间孤自华。你的剑,很厉害,果然是得了小师叔的真传。”一道声音从天空流下,叫人为之侧目齐眉。
王鹤谭心生不妙,惊呼一声,身子也是同时一侧,躲过了自天顶处飘来的一道无形的灵力。灵力几乎是没有分量的,可是却是把王鹤谭先前所在的地面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洼。
上方这时才慢悠悠的飘下一个人影,人影身着月白色服饰,双手负身后而直背伫立。
月白色的衣服是云渺宗的长老袍,上面有着诸多术法的加持,其力量极为厉害。
王鹤谭看着卫兴义,心中暗道不好。
最为当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王鹤谭看着那白衣鼓动仙袂飘摇的卫兴义心中涌出无穷的惊疑之感。
这男人给他的压迫感很强。
“你来是做什么的?我也害了你的同门吗?我也是妖人吗?卫长老,你收的东西还不少吗?留着我,你能有更多的东西。”
王鹤谭盯着眼前的卫兴义,可手中那“蔷薇”却依旧握的紧紧的。
卫兴义看着王鹤谭,摇摇头。
“天赋显溢的小鬼,你不知道收敛你的锋利呢,你的天赋叫你恼了不该去恼的人,那人现在脱不开身,我收了他的好处,自然是要做他交代的事,不然我没办法在这修行的世界立足。”
卫兴义看着王鹤谭,手轻轻地握住,天地间的灵气自然的汇聚在他的身边,一圈圈的灵气呈环状扩散,王鹤谭周身的天地灵气压力忽的变得更加的强大,王鹤谭身体被压住了,无处不在的力量叫他行动有些缓慢起来。
所有的元婴修士在元婴结成以后都会抵御一次天劫。天劫形为雷电,威力强悍,一到十道不等,每一次的雷电都是一次选择与造化。
雷电是按照人的天赋强度而下落的,天赋愈是强烈,那么那人的雷劫威力也自然是越大,越是强悍的天赋就越是被雷劫青睐,而雷劫之中,那人若是实力没有达到雷劫的那个要求,那边会被雷劫毁灭,神魂寂灭。
这也是为什么在大陆之上总是流传着一句话,金丹易修,元婴难上的原因。
雷劫洗礼的选择之妙以及那强悍雷电的祛除杂质的效果都是对于修士的一次提升。
元婴之上无弱者。
这也是大陆上流传的一句话。
直面雷电并将之击碎的人,会是一个孱弱不堪的人吗?
卫兴义是一个元婴修士,而且还是云渺宗的修士,有着云渺的底蕴,一身的实力自然是强悍无比。
电光火石一刹那,王鹤谭像猎豹一样向着卫兴义冲去,身体中的灵气就像是流动的河流一样,河流的源头是王鹤谭手里的剑。
这一剑就像是天,这一击就像是落下的我灼灼大日。
王鹤谭的周身也还被炽热的凝固的光芒笼罩住了,光芒照的卫兴义也是有些震惊。
眼前分明是一个筑基的修士,还是最为无力的筑基前期。
王鹤谭的斩击猛如脱兔,一瞬间跳到了王鹤谭的身边,一剑宛若自天上而来,将卫兴义惊的退上了一步两步,在站定之后,卫兴义急忙的从自己的怀中祭出一小小的青色葫芦。葫芦在祭出来的瞬间,猛然变大,遮蔽了卫兴义的身形。
王鹤谭那气势滔天的一记剑斩劈砍到了葫芦上面,拉出一大道灰黑色的痕迹,随后又被那个青色葫芦上面的灵力给化掉了。
随后,那青色的葫芦陡然上升,变得宛如山岳一般,同时,卫兴义不知何时也是到了那青色的葫芦上面,随着葫芦陡然降下。
王鹤谭一咬牙,“蔷薇”横扫,运起自己的剑在身前比划起来,忽的一剑,以剑御人,将王鹤谭的身子狠狠的往着正前方以快若闪电的速度冲上了一小截。
回看原地,那一处的葫芦又一次高高拔起,朝着王鹤谭压来。
王鹤谭看着下落的葫芦,唤出飞蜈,御起剑来,一下子飞上了天际,和站在小山一样的葫芦上面的卫兴义对持。
王鹤谭唤出了“白牙”,那把通身白色的剑现在变得宛若流光一样,在王鹤谭的身侧静静的等待着,就像是要出笼的野兽一样,虽然沉默,但叫人心惊。
卫兴义此时也是没了杀王鹤谭的心思,只是静静的看着在“飞蜈”上面的王鹤谭,手里多了一红色的小圆珠。
“你莫不是想与我战斗吧!”
卫兴义看着王鹤谭,嘴角流露一丝笑意。
“怎么不能与你斗?”王鹤谭感受着体内灵液,和筑基筑的道基之中还彭拜无比的力量,肉身之中的血气,还有那两团熊熊燃烧的地阶灵火。
他有底气和眼前的元婴修士打一架,而且是极为畅快的一架。
“不是,谁都可以和我打,我也都欢迎他们和我打,只是我很好奇,你既然是天才,为什么要到我身边装孙子,还一装就是两个月之久。”
卫兴义笑着,身子一动也不动却是说出了王鹤谭这几日暴露出来的东西。
他不会假装。
“你不也一样,分明是个混蛋,却是装成一个枭雄。”王鹤谭一笑,也是毫不吝啬的回话。
“你这回骂,很苍白,也很无力,就像是个倒霉蛋在自述自的倒霉事情一样。”
卫兴义嘲笑王鹤谭。
王鹤谭看着眼前的卫兴义,心中却是没了波澜,这个老家伙确实是把他玩弄了,但是,这也是叫他心中有了数,对于自己看的更加的清楚了。
“不,你给了我时间,叫我把我进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