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回到聚香楼,根本不敢说事情已经越来越糟,只说是事情搞不定,曹占和丁汉便认为是刘大宝在拿乔,气的丁汉砸了好几个茶杯!
丁荣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当初该打死这小子!”
曹占坐在椅子,眉眼深沉,说道:“明天我亲自去找那家人谈谈。 ”
次日,曹占果真亲自门了。
刘一帆本身是不想见的,不过想着以后自己这酒楼开起来,免不了会跟他打交道,倒不如先聊一聊,摸摸底。
而曹占之前之所以不来,是觉得乡下泥腿子不配让自己亲自来见,可是丁丽和曹雪无功而返,而刘一帆家里出产的东西,样样好到爆,豆豉年后出了一批,他老早让人跟富贵酒楼和如意酒楼订了,但是依旧没买着,现在刘一帆家里的反季蔬菜,也是供不应求,如今五丰镇不少人都舍近求远跑县城吃喝去了,聚香楼的生意差了不少,所以曹占现在坐不住了。
曹占以为自己纡尊降贵亲自门,刘一帆夫妻俩应该敬着才是,可是刘一帆态度很冷淡,这让曹占心里十分不爽。
“听说那些反击蔬菜是你们种的,我们聚香楼要全部买下。”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刘一帆听着十分刺耳,觉得自己来买你东西,给了你多大脸面似的。
“不好意思,我地里的菜已经全被如意酒楼和富贵酒楼预定了,如果你们要买,去找他们。”
“他出多少,我多加一成。”
“曹掌柜,且不说我们已经答应了别人,算我跟他们没协议,东西也不会卖给你,你可能忘了,我兄弟当初可是在医馆休养了小半月才回来。”
“兄弟还能钱重要吗?”曹占说,“刘大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教训是应该的,再说现在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又何必跟钱过不去?我曹占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若是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呵,好大口气!”刘一帆嗤笑道,“曹掌柜动手之前不妨想想,自己几斤几两能跟如意酒楼还有富贵酒楼抗衡!”
他若是毁了这些东西,虽然刘一帆的确会损失不少,但是同样的也损害了如意酒楼和富贵酒楼的利益,如此一来,他一下子树立两个劲敌!
曹占问: “你当真不肯卖?”
“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对于威胁自己的人,刘一帆也没多大耐心跟他聊天。
“哼!咱们走着瞧!”曹占拂袖而去。
“严叔,你跟我大舅说下,最近让他多盯着点大棚,我担心有人会使坏。”
曹占一走,刘一帆便嘱咐严清,其实现在村里人都不少人眼红,李好运和肖大树也担心有人偷,毕竟这玩意也不便宜,所以他们俩都是轮流在在大棚地里看守。
这会子得到刘一帆的提醒,肖大树更心了,床头备了一把砍柴刀。
曹占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在五丰镇除了镇长他最大,啥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
“掌柜的,这小子也太狂了,要不要找人教训教训?”曹占身边的那人说道。
“找几个人好好修理一下他,还有那个刘大宝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既然他不想赚钱,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小的知道了。”
“干的漂亮点,别让人知道是我们做的,我可不想树立那么多敌人!”曹占嘱咐道。
“您放心吧!”
……
肖氏看了黎珍,然而李大凤对肖大年也很满意,于是乎,两个老姐妹各自回家跟公婆相公商量了一下,双方长辈也都没意见。
晚的时候,肖氏问起了肖大年:“大年,你觉得珍珍怎么样?”
肖大年耳根一红,脑海里想起的却是另一个倩影,可是她那么能干,还成为了自己的表弟媳,这辈子已是无望。
肖大年的思绪飘远,但是眉眼间的失落并未逃过肖氏的眼,肖氏见状叹了口气,然后语重心长的说:“ 大年啊,你心里怎么想的,娘知道,那些不可能的人,咱们不要想去了。”
肖大年心里一惊,难道娘她知道?
肖氏又说:“你是我儿子,一撅屁股我知道你拉什么屎!有些不该有的心思,趁早灭掉,珍珍那孩子不错,干活麻利,性子活泼,你看他们黎家人一家子都是和和气气的,这样人家的姑娘秉性不会差。”
“娘,全凭您做主吧!”
婚姻大事,本身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肖大年心里,娶不着想娶的,那么娶谁都一样了。
第二天肖氏和李大凤一起干活儿的时候,悄悄地说起了这事儿,双方长辈都满意这门婚事,于是肖氏要了黎珍的八字,找瞎子一算,二人的八字也出的合,肖大年快满十八了,肖家人也急,加俩人八字很合,于是立刻请媒人门提亲去了。
肖家人对还是很看重这门亲事的,光彩礼给了八两八,这个金额在乡下已经是非常高了,还有其他的一些物品,给的都不少,另外罗颖还给了肖氏半匹妆花缎拿去做礼物,半匹妆花缎都值十来两银子呢!
肖家和黎家结亲,很快传开了,庄氏在家里呕了半天气,看到那些礼物,心里酸的不得了,在家里不停的诅咒着这门婚事。
刘强抱怨道: “娘,您少说两句吧!要不是您,现在咱们家哪会是这样啊?您看看,英子那边请了那么多人,咋不请咱?连二虎爹一个断手的残废,英子都能给他安排活儿,以前他们家最穷,现在呢?人家是越过越好,咱们日子越过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