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莫家一身黑色,出席葬礼,因为是莫家举行的,也来了不少在a市有钱有的人物参加,各路的记者也纷纷前来围观。
眼看苏父的骨灰盒下葬到土里时,苏晚秋的心里松了口气,有种莫名的感觉,看着泥土一波一波地铺下去,苏晚秋也觉得自己似乎也可以一点一点和某些事断别,希望自己的母亲在天堂能过得快乐,没有悲伤,而这样的人,还是下地狱吧,别再和自己的母亲遇见,自己母亲和他的一切也算真正的结束了。
就在还在铺泥土的时候,听见保安围着的外围有人在哭闹,往里面挤,仔细一看,原来是冯鸢,宋落落心里想着:“哇靠,这女的这个时候出现,准没好事”,莫归寒点头示意保安放她进来。
莫归寒:“你来干嘛”,看见冯鸢的莫凌薇有些害怕,赶紧躲在苏晚秋的身后,苏晚秋护住莫凌薇。
“我来干嘛?我老伴过世了,我为什么不来,我当然是来送我老伴最后一程的”。
宋落落翻了一个大白眼:“哼!真是可笑至极,最好是”。
莫修年拉着宋落落,怕她因为对冯鸢的厌恶情绪激动起来,“好了,落落,现在人多事多的,有什么,过了几天再说”。
冯鸢环顾了一下周围,真是来了不少人物,还有那么记者。冯鸢“咚”一声趴在地上,让人意外,一看就是要开始上演劣质,令人恶心的苦情戏,怎么当初你苏家还得势的时候,不去做演员呢,做不成人,可能还可以做个的演员。
“哎呀,老头子,我的老头子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走了你让一个人怎么活呀,我不能没有你,老头子呀,哎呀,老头子呀”。越说越大声,哭得越厉害,真是醉了,无语至极,这么爱苏老,也没有见苏老进去的时候,自己有多担心多关心苏老。
这一哭闹,引起大家的骚动,记者们更是记着凑上前录影,真的难为保安们。
“我的命啊,怎么这么苦呀,活着这把年纪还有遭受这么大生活打击。我就这么一个男人,进去了,结果自杀走了,两个女儿,大的找不到了,小的嫁入豪门就不管我苏家了,好没良心”。
宋落落:“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苏父进去后,要罚要交的钱可是晚晚还的,你这不是血口喷人,胡说八道了,你这个女人真是无敌,苏老墓地,整个葬礼都是我们莫家出钱出力的,你早的时候怎么不出现,这个时候反而出现了”。
苏晚秋:“你有什么不能站起来说吗,非要趴在地上,你到底想干嘛,你可别乱来”。
莫建元:“这是葬礼,休得胡闹,让苏父先入土为安,顺利下葬,别在这里闹事,否则别怪我莫家无礼了,你绑架等等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这时候倒是出来了”。
冯鸢并没有受到影响,或是心虚停止下来,还是不搭不理,还是趴在地上继续自己的表演,内心真实够强大的。
“你现在要我怎么办呀,老头子我是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怎么能这么对我。老伴、老伴走了,大女儿找不到,现在知道是不是在哪吃苦,小女儿呢,又不认我,家也没了,什么都没了,这日子怎么过,拿什么过呀,老头子”,冯鸢哭的撕心裂肺,不能自我,可是一点也不像中国传统哭丧。
莫修年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去拉冯鸢,可这冯鸢挣扎几下,死活不肯起来,开始指骂莫家了,这应该是她的重头戏吧。
“你失势后,现在所有的人都不拿我苏家当回事。你看我们苏家的女婿,真是冷漠无情,我们苏家培养了这么优秀的女儿嫁到她莫家,为她莫家剩下三个孩子,可是他呢,对我们苏家呢,什么态度,完全不把我这个丈母娘放在眼里,没有责任心,没有孝心,对我们苏家不管不顾的,你最疼爱的小女儿,在我们苏家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我们辛苦地把她抚养长大,现在你不在了,她家莫家过着豪门少奶奶的舒服的日子,都不管我这个老太婆了,不管她姐姐了”。
莫归寒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头子啊,你走了,我在这个世上,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活不下去了,不如死了算了,一死百了,老头子,你等着,我来了”。说着,冯鸢便一头准备砸想骨灰盒,准备寻死,旁边的人赶紧拉住制止下来。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
莫建元赶紧的结束了这场闹剧,这场葬礼,想不到这样的场合冯鸢也会利用,跑来大闹一场,一如地上演一场苦情戏。
葬礼的结束,并不代表闹剧也跟着结束了,冯鸢葬礼上的苦情戏,引起了社会很大的事,本来整个a市就很关注苏父的死,现在反而矛头都指向莫家。
莫修年:“哥,你知道现在外面的是怎么议论我们莫家的吗?”。
宋落落:“那个女人可是真不要脸,就知道她来准好事的,真是处处是心机”。
苏晚秋:“真是没想到,连父亲的葬礼她都可以利用”。
莫修年:“现在社会都喜欢同情弱小,大家都相信冯鸢,都在同情她,都在说我莫家不是,真是可气”。
莫建元:“这对我莫家不是影响很大,虽然我莫家不是什么政治官家,但是我莫家在a市也是有声誉的,这样对我莫家不好”。
宋落落:“冯鸢就是抓住这个重点,知道葬礼上来了我们莫家很多生意伙伴,在a市有地位的人物,还有好多的记者,她就来这么一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