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归寒想得没错,安琪儿公司的失败,并不会让苏植美就此放弃,反而让苏植美打败莫家的心是越挫越勇。苏植美有重法子新想法子去对付莫家,抢生意自己来做这个法子是行不通的了。
后来苏植美知道莫家生产出来的货会运输出a市,销往全国,而运输的线路必须经过方马的地盘of区,苏植美便想到了方马,准备拜访一下这个方马,约他到自己的夜总会喝酒。
方马:“哎呀,嫂子,好久不见,哦,你看我这记性,老五都走这么久了,我还喊你嫂子,你看你现在也成了新坐位的老大赵家豪的马子,现在黑社会一姐,哎哟,我这脑子,我这眼力劲”,方马拍了拍脑袋。
苏植美面不改色:“方总,真是讨厌,叫我什么都可以,只要您开心。不如就叫我美美吧,这样显得亲切些”。
方马:“哇哈哈。美美,好,就叫你美美”,方马趁机摸了一下苏植美的手,苏植美故意捋一下头发,把手抽开了。
苏植美:“方总,感谢你,忙里抽空,肯赏脸来,来我敬你一杯”。
方马:“哦,这次美美的身子好了,可以喝酒了吗?说那的话,你苏植美邀请,再忙我都会有时来的哦,哈哈,来,喝”,方马一饮而尽,但两只眼睛色眯眯地看着苏植美。
方马:“哎呀,你说这王老五也是福浅,不走运,和这个小的帮派谈判都还被砍死,不应该啊,王老五走到现在,什么大场面没经历,怎么会在这阴沟里翻船呢,真是让人想不通,听说小弟们进去只剩你和赵家豪吧”。
苏植美的眼神有些闪躲:“哎呀,方总,你没听说过那何皮干起架来都不要命的吗,那何皮一进来就要我们把小弟潜出去才肯谈判,后来谈不拢就干起来了,何皮一心要王老五的命,所以,唉老五也是在劫难逃了,等我们反应过来,家豪马上捅死何皮,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唉。没能好好保护老五,家豪也难过好久呢,现在都还没有释怀,我也还难过着呢”。
方马:“哦,是吗,美美是这么重情义的人吗”?
苏植美:“哎呀,人已经死了,在的人还是要继续生活的嘛,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了,今天请方总来就是来开心的,来,我再敬方总一杯”。
两人又喝了一杯。
苏植美:“方总,老五身前我听他说,这整个of区可都是你的啊,整个a市的车辆进进出出a市,都要经过你的地盘啊”?
方马翘起脚,两手摊在沙发靠椅上,“呵呵,那可不,整个of区都是我方马的地盘,都是我方马说了算。那地可是a市重要的交通枢纽,进出a市的毕竟之路,这需要运输不管是公司还是帮派,想要从我的地盘上走,谁不得讨好我方马呢”。
苏植美:“哇,方总这么厉害啊,那一定很赚钱咯”。
方马:“那会有你,会有你们天虎帮赚钱啊,我那在你这都是些毛毛雨,怎么,美美问这个有事吗?是不是你们的货不想从我这走了,我和老五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我给你收的价格可是最低了哦”。
苏植美:“哎哟,我的方总哎,你都说这整个a市车辆的进出都要经过你的地盘,我的货不从你这走,我从拿走,用飞机运吗,从天上走吗,我哪有那能耐啊,方总,你想多了”。
方总:“那,美美,你的意思事,商量价格吗”?
苏植美:“嗯,是的,今天请方总来,就是说说我们的货从你那走,你收的价格,我们商量下”。
方马低头脑筋回转了一下,以为王老五不在后,这个苏植美要降价,便脸色变了,把脚放下,坐立起来:“美美,你也是知道的,我和老五这么多年的深交,那是情同手足。老五的货从我这走,我的收的钱都只够本,都没怎么赚他的钱,我们可是兄弟,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别人的价格是不是比老五的价高了很多”。
苏植美知道方马在想什么,前面的不过是铺垫而已,“嗯,我知道,方总因为和老五的兄弟情,一直很照顾我们天虎帮,收的价格也是很低很低,但是嘛,这大家都是做生意,终归是要赚钱的是吧,之前老五给你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他考虑得实在是太不周全了,都没想多,货从你那走,你也是要很多的人力物力,那都是要花钱的,要计入成本的啊”。
方马:“对对对,这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一直每好提加价的事吗,你看这物价年年都上涨,哎,不过嘛,大家都是兄弟,不在乎这点钱”。
苏植美:“那可不行,一码归一码,生意是生意,兄弟情是兄弟情,老五有你这这样的好兄弟是他的福气啊”。
方马:“美美说笑了”,方马的内心期待着苏植美到底要加多少的价。
苏植美:“我看了,也算了一下,我们天虎帮决定在原来老五给你的价格上再加百分之十的价格,方总你看,这样可以吗”?
方马眉开眼笑:“行,行,行,都行,给多少都行,就是不给钱,以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也愿意免费服务”。
苏植美:“嘻嘻,谢谢方总的照顾,来我再敬方总一杯”。
两人又喝了一杯,方马开始无力起来,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搭在苏植美的肩上,苏植美并没有躲开。
方马:“还是美美会想,考虑周到啊,这么会为人处事,怪不得你们天虎帮现在做得这么好,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们方马帮忙的,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和我客气,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