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已经安排好了调查的一些具体安排,便带着我和玛丽到闫俊德的家里’)当了几年的警察,闫俊德住的地方依旧是当初局里安排给他父亲的房子,仅有五十平米。房间内的设施更是陈旧,似乎有很多年没有添加新的家具了。
闫俊德曾说,想当一名像自己父亲一样的警察。我绝对不相信那个假借着正义的名义的罪犯会是闫俊德。房间分为两室一厅,厨房和厕所都在一楼,是楼里的人共用的。但听小胡说,这栋楼里的住户已经没有多少了,几乎都已经搬出去了。
我点了点头,小胡说道:“大家进去的时候一定要动作轻,别破坏了现场,注意留神观察。”小胡他们已经来过一次了,但是在现场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这才是他们第二次来了。
我们走进了客厅,就见里面陈列整齐,沙发摆在客厅的西侧,面前是一个不大的茶几,对面是老式的电视,旁边放着一个饮水机。冰箱摆在沙发旁边,客厅的角落。几个凳子放在墙角,除此之外便没有了其余的家具。
小胡说道:“客厅里没有打斗的情况,甚至地面上都没有灰尘,这说明闫俊德离开前是有预谋的,或者说是有准备的。”
我没有理会小胡的话,水泥地上没有地板,但是仍然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再看这些家具的摆放,虽然陈旧,但各个都擦的很是干净,整个客厅给人一种十分洁净的感觉。茶几上的杂志,杯子摆放整齐,但是遥控器却放在沙发上。
这是一个疑点,我问道:“你们上次来的时候有没有碰过什么东西?”
小胡回答道:“碰是碰过,但是我能保证又将东西放在了原位,闫俊德失踪前房子里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就是什么样子的。”
我点了点头,打开了冰箱。冰箱里面放着一些绿色蔬菜,冷冻着一些猪肉。我看到里面有半罐没有喝完的啤酒,以及和好的一团面。我皱起了眉头,厨房在楼下面,为什么要把厨房和好的面带到家里来呢?
那么就说明他们要对这团面继续进行加工,联想冰箱里的绿色蔬菜,白菜大葱,以及冷冻着的一块猪肉,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闫俊德和他母亲要吃饺子。( 他们要在家里将饺子皮准备好,他们可以坐在沙发上,一边准备饺子皮,一边看着电视。
他们将杂志和杯子摆放在一边,腾开一个位置来放饺子,所以遥控器就先放在了沙发上。
小胡见我对着冰箱里的面团发呆,也不说话。我将冰箱门关上,走进了卧室,推开门的时候,就可以断定这间卧室是她母亲住的。里面摆放着其父亲的遗像,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床边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半导体收音机,一些杂志。一个衣柜摆放在墙边,除此以外,再没有什么东西了。
我将衣柜打开,里面并没有几件衣服,更多的是床单被褥一类的东西,床底下都扫的一尘不染,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第二间卧室就是闫俊德的卧室了。闫俊德的卧室里同样的是一张床,衣柜换成了一个书柜,里面摆满了关于枪械,关于坦克一类的军事书籍。几枚勋章挂在书柜的最上层,阳光照射下,散发出金属光芒,银色的,金色的。
这是闫俊德当武警这么多年来的荣誉。
旁边有一台老式的电脑,已经能称作是古董机了。不过看起来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打开过了,电脑旁边是一个自制的架子。上面摆着一些哑铃,看起来是闫俊德用来健身的器材。一个哑铃正静静的躺在地上。
往闫俊德的床上看去,一副扑克牌竟然散落在床上。
这是这个失踪现场最大的疑点。整个家里,都干干净净的,什么东西都摆放着井井有条。但是在闫俊德的卧室里,却出现了不和谐的一幕。一个哑铃和一副扑克牌,那么闫俊德到底是在玩扑克,还是在健身呢?
我是了解闫俊德健身的习惯的,他健身的时候似乎成为了另外一个人,有些忘乎所以,绝对不会一边举哑铃,一边玩扑克牌的。他们发现闫俊德失踪的时候是晚上,闫俊德一直有晚上健身的习惯,这就说明,这幅扑克不是凶手留下来的,就是闫俊德留下来的。
我往床上看去,这只是一副普通的扑克牌,一些背面朝上,一些正面朝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小胡说道:“这幅扑克牌之前我们也看过,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你们没有碰过吧?”我问道。
“这倒是没有。”小胡说道。
“那么我的推断就是对的,闫俊德不是失踪。”我斩钉截铁的说道:“而是被人绑架了,当天晚上,闫俊德正在健身,而他的母亲正在外面包饺子,突然,门外一阵骚动,透过门缝,闫俊德看到了有人劫持了他的母亲。”
我闭着眼睛,像是拍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想象着当时的场景:“这栋楼里几乎就没有人,而闫俊德更是没有什么邻居,最重要的是,这楼里没有监控。凶手完全不怕日后被查到什么线索。但是依闫俊德的身手看,应该有两种可能。”
“其一,凶手有很多人,闫俊德怕伤及母亲不敢动手。其二,凶手只有一两个人,但是凶手手里有枪,闫俊德同样不敢轻举妄动。于是他轻轻的将哑铃放在地上,从床头将那盒扑克倒在床上,看似无序,但却是精心安排了几张扑克牌的位置。”我指着床上的扑克牌说道。
“方块九,梅花五,还有梅花q?”小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