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子礼回来,刘真立马就拉过子礼过来问:“咋样,你刘成表哥待你可好?”
子礼看着娘热切的眼神,虽然表哥待自己有问必答,也有指点自己的学业。可是子礼这么大的人了,还是看出表哥并不是很热情,反而只是表子情罢了。
还好子秀没去,就子秀哪性子怕是表哥都会直接发火了,可是表哥那文彩真是没得说。
子礼写的文章,只觉得句句都好,句句都是精典。如果能得表哥亲自指导,子礼心里也是很期盼的。对于表哥这样有才华的人,子礼同样尊重敬佩。
子礼腼腆的回道:“还行,不过表哥真的文彩出众,儿子在表哥屋里看到表哥写的文章,真是受益匪浅呀!对了娘,大舅伯让我把东西带回来了,说好东西得留着给子秀用。”
看着儿子兴奋的样子,刘真觉得自己受这些气没白受,至少儿子还是学到东西了。可是想到大哥居然不肯收下东西,刘真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不收下东西师法是表示大哥不乐意呢?还是大哥乐意张氏不乐意呢?不过这东西不收就是不待见,自己明日上门还得小心的应对。
要说这张氏也真是的,以前可没见张氏这么不懂规矩,这客人上门了居然也不出来招呼一声。看样子是存心的不想见自己,可是说张氏多不好吧,刘真又不占理了。
好像以前都是自己不待见张氏和刘月刘芳两姐妹,当年刘芳嫁人自己也没回来。
这亲侄女出嫁都不到,礼金也没送上。在乡下人眼里可是打脸,这就断交没什么两样。张氏和刘芳对自己有意见,所以肯定是她们不让大哥收下。
刘真再不高兴也没法子,东西送不送是自己的自由,可是人家收不收也是人家的自由呀!还好儿子并没受什么委屈,刘真终是不放心,忍不住小声问道:“刘成可有看轻你?你舅母她们可又问你啥?”
这话一出子礼面上愣了一会,立马认真回道:“娘,这话可不能说,表哥人品同文彩一样出众,如何会做那等子妇人之事呢?娘,您日后少说这样的话,让人听到多不好!舅母和表姐们没见着,想必一在家里吧!”
刘真总算放心不少,只要没欺负到儿子头上,其它就没啥问题了。可是今日是自己硬塞进去的,等到回到城里了,如何再与刘成亲近呢?这就算上门了,也得寻个合适的理由,也得刘成乐意呀!
今日是因着大哥做主,刘成不会抹大哥的面子,可是总不能次次这样吧!
看来明日还得再同大哥说说这事,也把爹的情况同大哥说清楚,大哥也是爹的儿子,就算张氏不愿意。大哥心这样软,看到爹病成这样也不会不管的。
晚上刘真特意让娘熬了米粥,可是爹好像一点喝的意思也没有,只说喝不下。刘真只好把米粥放边上,小心的劝道:“爹,您别多想了。你不吃点东西身子更需了,
而且您这样子看着闺女也心疼。您就多少吃一点吧,这病只是得花些日子调理,也不多大点事儿!”
刘老爹心里不舒服,哪里吃得下东西,可是看到闺女这样劝,总算是坐起身子慢慢用了小半碗。就实在用不下去了,想着老大哪儿也不知道是个啥说法,要是老大同意了,自己又有何颜面去花老大的银子呢?
刘真也看出爹到底为何难受了,这事确实是为难大哥一家了,跟着爹没讨着好,可是但凡出事必定寻大哥。大哥是心软了,可是张氏还有刘月她们呢?
现在大哥可说不上话了,家里家外全是刘月做主,而大哥也没做活,手里必定也没什么银子。这事还真不好说,刘真一时也不知道嬋何是好了。可是总不能让爹就这么病着吧,不试试刘真是不会放手的,就赌大哥的心软吧!
万氏在边上冷哼道:“闺女你别劝了,他就是怕刘柱花银子,也不想想他长子,如今过的又比二房三房好,这亲爹病了,花银子是肯定的。不指着他还能指着别人,于情于理都该刘柱花银子。”
刘真很想对娘说,人家早就让你们赶出去了,花银子是孝心,可不是本份。
但是娘哪里会管这些呢,反正花银子的事肯定是刘柱一家,二哥三哥就算有也要不出来,更何况两个嫂子都不会掏一分银子的。“娘,您少说两句吧!晚上您可得把爹照顾好了!“
说完又看着刘老爹:“爹,晚上有啥事就叫娘,千万别自个起身,小心摔着了!”
刘老爹点点头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懒得再看万氏一眼了。以前刘老爹不会想万氏待自己真不真心,现在刘老爹觉得很有必要想一想了,她心里聊了她的儿子闺女,就再没旁人了。
可是这些年自己为了照顾她的感受,纵着她欺负大房,纵着她惯着二房三房。但凡是她提出的要求自己必定应下,可是如今呢?到老了,自己动不了,这些儿女又去哪儿了。
闺女虽然贴心,可是却有自己的计较,而且还有婆婆家在,想要帮娘家多少也是笑话。两房的儿子全是不顶事,不孝顺的,说不准自己早上死,他们立马就会拿草席来,直接丢哪个坑里就行了。
自己还是到老了还和看明白,可惜以经晚了,就算大房不想管,刘老爹也不会觉得不对。本就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先不慈,这又能怪儿子什么呢?
第二天用过早饭万氏就崔着刘真去刘柱家,这次刘真只带了子礼,并没有带子秀去,不然又得在哪里落笑话了。子秀见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