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车内的饭菜却都摆放的很整齐,不像是有打斗过的情形,可以肯定车内并没有发生过争执,否则——不可能避开众人耳目让上官蝉凭空消失。而被扔掉在饭桌脚的烤鱼又可以肯定她一定是被人给劫走了。
而这个人定是轻功了得,才有可能避开精明的叶天谨和众将士。
“元帅——”此时,一位士兵走上前寻求意见。
“留一半人在这保护悦国公主,一半人去找寻娘娘,劫持娘娘的人定不会走远。”虽然事情棘手,但身为三军之帅,依旧能镇定处理。
“是!”将士们立刻井然有序的分头去寻找。
而就在他们抬头便可看到的山顶上,一座山寨赫然矗立着,寨内灯火通明。
一间山寨内最好的房间里,一身红衣妖娆的男子优雅的坐到床沿,妖冶的笑容在灯光下更加妩媚,小有兴趣的欣赏着床上美人儿。
而床上美人则没兴趣欣赏眼前美男,怒瞪着眼前男子愤怒道:“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强盗。”又是他,为什么他总是跟着自己,而且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让自己限于尴尬境地。
上官婵禁不住想起了之前两次遇到这个红衣男子——
第一次:是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他不知不觉进了自己的凤仪宫:那是选秀结束的那天,自己本是想戏弄轩辕俊一番,结果反被他给调戏了,轩辕俊走后,自己气愤的挥掉了桌上的所有茶具。
第二次是有一次出宫,遇到了一个江湖上的神偷,当时他偷了自己的东西,自己便和他交了手,结果打着打着便打到了一处湖水旁,那个神偷在水上如履平地,而自己则还不能驾驭轻功在水上走,于是就被那神偷打了一掌,落入水中。
而受了伤的上官蝉则落入水中,无力去游,则双手用力拍打着水面,身子却不住的往下沉。
其实那个神偷也不算是坏人,只是想要劫财,并没有想要杀人性命,所以走了几步便折了回来。
但眼前看到的河面是平静无波,不见了河中挣扎的白色身影,神偷当时心下一惊,莫不是——溺水了?来不及细想,双手运气,朝河中击去,抛起高高水浪,更是把水中鱼虾抛起,但却不见落水人儿,提起的心瞬间放下,她应该是水性很好,否则——不可能这么快消失不见。还好没中她的苦肉计。神偷走了。
湖边不远处的草丛里,一袭红色男子正把手放在白衣人儿的小腹上用力摁着。
神偷不知,在他转身的瞬间,有一个红色身影快速飞过,自他的身后救走了水中人儿。
“咳咳——”上官蝉咳了两声,腹中河水被吐了出来,精致的小脸此时皱成一团,但仍不见她睁眼。
红衣男子见状眼珠一转,俯下身来准备给她做人工呼吸。
“啊!淫贼——”就在男子粉红的薄唇要覆上她的朱唇时,昏迷中的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惊恐中她大喝了一声,本能反应去推和自己近在咫尺的男子。
男子妖娆一笑,猿臂一伸,钳制住她的双手摁在地上,让她动弹不得。
“淫贼,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快放了本姑娘!”她看清了眼前的男子,是进她寝宫的妖孽男子。
男子妖娆笑着,魅人的嗓音再次响起:“美人听好了,在下姓宫,名羽逸,字逍遥,号偷心——专偷女人的真心。放了美人,在下舍不得。至于要做什么——在下不当无名英雄,更不是君子,既然救了美人,当然想讨点酬劳了。”
“酬劳?好,本宫给你,金银细软,还是高官厚禄?”
“呵呵呵……美人的这些报仇未免太俗套了。这些在下都不需要,在下要的是——”妖媚的笑容加深,微附近她耳边低喃道:“与美人欢爱一场!”说着人已作势倾身向她。
“你——滚开——”上官蝉突然害怕起来,虽然轩辕俊也曾经做过类似的事,但她并未感到像现在这样的害怕,或许是因为只想着气他而乎落了其它。而此时她在男子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情欲,让她很害怕。
“嗖——”
“砰——”就在宫羽逸欲要对上官蝉行不轨时,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在身边响起。
前者是快如闪电的梅花镖,而后者是宫羽逸反应敏捷的一闪身,躲过镖的袭击,飞镖深深插到身后大树的声音。
上官蝉见状,感觉他钳制自己胳膊的手有些松懈,想趁机挣脱他逃跑,结果却被宫羽逸察觉,先一步挥手朝她颈间一点。
接着又毫无预警的飞来一支梅花镖,比上一支更快更狠,宫羽逸敏捷的快速一个脚跟贴地,向后溜了几米远,再一次躲过飞镖袭击,而在他站稳后,快速取出腰间玉笛准备吹起时,只见眼前升起一阵白烟,一个白影快速闪过,他急忙朝白烟跑去,穿过白烟,白影和地上的人儿均已消失不见。
桃花眼微眯,闪过不悦。能从他宫羽逸手中把人救走的,他还是第一个。看到这,上官蝉便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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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遮月,夜如墨。
一座废弃的神庙里,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把庙堂照耀的亮如昼。一堆稻草上,一位白衣女子静静的平躺着,睡得很安详。身边,一位白衣翩翩,带银色面具的男子温柔的注视着她,不知过了多久,起身走到篝火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朝火堆里添着干柴,心里像是在想着什么让自己困扰的事,眼睛却时不时看向身边沉睡的人儿。
不知又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