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淫贼,放开我!”
“你怎么会有这个凤凰图案,谁给你刺的?”突然注视她问。
上官蝉怒瞪着她凶道:“干你什么事?大淫贼,放了我。”
宫羽逸点点头:“好,你不说是吗,别后悔!”突然低头吻向她的颈间。
“啊!不要!”上官蝉拼命撇开,开始害怕起来。这个图案我灵魂附到这具身体上时已经有了,我怎么知道是谁给刺的吗?
须臾,只见宫羽逸猛得从她身上起来,快速一个转身,玉笛一挥,挥出三枚银针出去,打落了三枚快而有力朝他射来的梅花镖,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后,只见三枚梅花镖重重插向床头的雕花柱上。
“银面,又是你,你又来坏我好事。”宫羽逸魅人的细长桃花眼微眯,迸射出危险的气息。
白衣面具男子冷冷一笑,讥嘲道:“偷心,你竟对一女子下毒,还欲做此等qín_shòu之事,还有脸说话。”声音寒冷,说明了白衣男子此时的愤怒。
是他,他又出现了,他又来救我了。上官蝉欣喜。
“银面,你少管闲事。”宫羽逸曾多次遇见白衣男子,所以对他并不陌生。
“她的事我管定了。”好坚决的语气。
“哦!这么说你也看上她了。好,那就看你能不能活命管此事。”红衣纷飞,玉笛一挥,数根银针朝白衣男子射去。
白衣飘起,白衣男子纵身一跃,躲过银针袭击,纤掌一挥,射出三枚梅花镖。
宫羽逸敏捷的快速旋转,躲过快如流星闪电的飞镖。
两个同样使暗器的高手相遇,注定要有一场激烈战斗。
宫羽逸挥着手中玉笛朝白衣男子袭去。
白衣男子不躲亦不闪,而是接他挥来的招,一时间,本该温柔缠绵的房间,此时变成了激烈的打斗。
眨眼功夫,两人已经几十回合过去,却仍看不出谁落高于谁一筹。
宫羽逸突然邪肆一笑,收回玉笛,放至唇边悠然的吹起笛子来。
悠扬的笛声响起,瞬间回荡整个房间,笛声好听极了。
“捂住耳朵!”白衣男子朝上官蝉大喊一声。
宫羽逸的笛声是世上最可怕的武器,他的笛声可以杀人于无形,越是笛声悠扬悦耳,就会越有杀伤力。他曾经亲眼目睹他用笛声杀人,几十个武功高强的壮汉,在他的笛声下瞬间毙命,所以他的笛子是他最厉害的武器,他还有一个外号叫做——笛魂,意思是只要他想用笛子杀谁,谁会立刻成为他笛下的亡魂。
上官蝉听了白衣男子的话后,立刻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而只顾担心上官蝉安危的白衣男子,却乎落了自己的安危,笛声入耳,让他的头立刻痛了起来,胸口也像是被一块大石猛得砸碎了般:“噗!”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染在银色面具上是那么刺眼。
“你怎么样了?”上官蝉担心的询问。好想过去帮他啊!可身体却像是被抽干了血液般,无一点力气,别说帮他了,自己根本连站起来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我没事!”白衣男子快速朝自己太阳穴上一点,立刻又有了精神,气运掌心,快速朝宫羽逸挥去。
宫羽逸轻巧的躲闪着他挥来的劲掌,继续吹笛。
笛声越来悠扬,也越来越动人,好像是一股巨大的力量般,即使上官蝉用双手捂住耳朵,都似乎能感觉到笛声穿过双手的血肉把笛声传入耳中。而这样的笛声让人会莫名的想睡觉,上官蝉知道一定不能睡,此时一睡,就再也不会醒来了,所以用力捂住耳朵紧紧闭上双眼,希望用此方法可以驱走悦耳却讨厌的笛声。
而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好像使了仙法般漂浮了起来,紧接着便在宫羽逸的笛声支配下朝白衣男子飞去。
白衣男子见状,快速高高跃起。突然间消失在了宫羽逸面前。
宫羽逸讶异,停止吹笛,转身搜寻白衣身影,而白衣身影像是突然消失了般,不知去向,就在宫羽逸不解时,只见眼前白色身影快速闪动,化成千万个身影围着他转,却不知哪个身影才是真人,更看得他一时间眼花缭乱,心烦不已。
而紧紧闭着眼睛的上官蝉却没有看到他这个武功招式。
片刻后,白衣突然在宫羽逸面前停下,待宫羽逸从眼花缭乱中回过神来想对他挥掌时,白衣男子却先他一步朝他射出了一枚飞镖,锋利的飞镖刺破血肉,插在了胸口上。
上官蝉感觉笛声消失了,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受了伤得宫羽逸怒瞪了白衣男子一眼,纵身一跃,消失在房间里。
“为什么不杀了他?”上官蝉开口问向白衣男子,刚才他是有机会杀他的。
“少一个敌人,多条路。”白衣男子淡淡道。
上官蝉不懂:“什么意思?”
男子摇摇头:“以后你会懂的。”
上官蝉听不懂他的话,但既然他不想杀,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不愿说,自己再问也是多余。“那你怎么样了?你受了内伤对不对?”上官蝉担心的问向男子,她知道他一定被宫羽逸的笛声伤到了。
白衣男子拭去嘴角的血,清冷出声:“我没事。”迈步来到床前,当看到衣衫不整的上官蝉后,尴尬的别过头去,淡淡道:“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上官蝉这才注意到自己尴尬的处境,窘迫道:“我,我没事!”慌忙起身去捡掉落地上的衣服,可身体的无力,让她还未坐稳,又无力的朝床沿倒去:“啊——”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