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见李纪只管穿着这‘裤’子一屁股坐在了自己身边,一副不想脱下来的样子,连忙说道:
“郡公爷还是赶紧换了吧,这‘裤’子缝的厚实,小心别热到了。”
李纪盘‘腿’挨蹭着坐在她身边,满脸都是喜悦,此时听‘玉’华这样说,便笑嘻嘻一捏她脸蛋,说道:
“夫人这是催我早些换了衣服就寝吗?也是,这明日就要出‘门’,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
‘玉’华见李纪突然又说起这事,脸上不由一僵,前几天是她的小日子,李纪为了出行本就十分繁忙,干脆便名正言顺的一直宿在外院了,而今日‘玉’华身上干净了也有两日了,明日便要出‘门’,李纪今晚照理是该宿在内院的,自从上次自己说了让李纪等她的话之后,李纪就再没有主动与自己亲热厮磨过,如今听他乍然提起这个,‘玉’华心里难免又有一点紧张起来。
等那李纪换洗好了出来,却看到自己的被褥都被‘玉’华搬到了南边的木榻上,一见他出来,‘玉’华便有些心虚的笑着说道:
“明日便要出‘门’了,天气又热,郡公爷今日便睡在榻上吧,省的休息的不好,影响了明日的大事......”
李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便抬眉盯着‘玉’华不放,‘玉’华躲闪着眼神不看他,只理了理‘床’褥,说了声“五娘先睡了”,便想自顾自先上‘床’去,李纪此时嘴角一扬,上前一步便将她揽在了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五娘你瞎想什么呢,今日,我自然是要陪你一起的,接下来在路上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景呢,难道五娘这些天便一点点也没想我么......”
‘玉’华被他这最后一句问的,全身顿时一僵,她,这几日还真的梦到过李纪一次,梦里他时而在马上飞驰形,时而远远坐着,默然不语的看着自己一动不动......
那李纪虽不知道‘玉’华在想什么,却明显觉到了怀中人并没多少反抗的意思,便一把抱起她上了‘床’。
因‘床’上只有一‘床’薄被,李纪便顺理成章将‘玉’华紧紧揽在怀里不肯松开了,‘玉’华并没做太大的挣扎,只是扭头低声说了一句:
“你别闹了......”
李纪将头埋在她颈背间,赫赫赫的一阵低笑,一只大手将她细腰轻轻环住了,低声喃喃说道:“好,我不闹,五娘你也不闹,赶紧乖乖的睡觉吧......”
天气虽然炎热,李纪身上又烫,可也许是因为内疚,也许也是习惯了,靠在这厚实的怀里,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玉’华竟然很快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坐在马车里,‘玉’华却忍不住在心里将那刀疤脸狠狠痛骂了十几遍,他夜里是乖乖的睡了什么也没干,但一大早的,‘玉’华便被折腾醒了,还没等她将掐在自己‘胸’前的两只大手给拉开来,‘臀’‘腿’间又被人隔着衣裙好一阵猛撞,而后随着一阵湿热,便听到身后那人发出一声长长的、满意的喟叹。
而等‘玉’华羞恼的挣脱开来去后面换衣服的时候,才察觉到,那人恐怕一大早便偷偷‘弄’过不止一次了,自己裙衫后面黏糊糊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更可气的是,‘胸’前雪白的丰盈也被他刚才用力掐捏的伤痕累累,此时坐在马车上,随着那一下一下的颠顿,还不时隐隐作痛。
不过‘玉’华的火气并没维持多久,等马车出了城,她便开始偷偷掀开帘子往外张望起来,说起来也许是小时候一直被关着,也许是骨子里流着胡人的血,‘玉’华一直便喜欢那开阔舒广的地方,她以前只难得出城过两三次,还都是被人牢牢看着的,这次难得有了点恣意妄为的兴奋感觉。
‘玉’华的马车里除了她自己和阿蛮,还另有两个小丫鬟陪着,那是李纪早就说了要给她找的会武功的丫鬟,原来这人是找到有些时候了,却是从小跑江湖出身的,便由李纪派人专‘门’调校着,这两日才刚到了‘玉’华身边,由‘玉’华取了名字,一个叫做阿来,一个叫做阿去,那崔娟则和其他两个中年仆‘妇’一起坐在另一辆车里。
‘玉’华看了一会儿风景,眼睛便被车队前面那些骑在马上的人吸引住了,上次李纪本来说要教她骑马的,之后却是接二连三的都是变故,‘玉’华表面上装作对骑马一事并不感兴趣的样子,其实心里却是极为期盼的,小时候她对那崔元娘表面上事事倾慕不已,心中却只真正羡慕她是把骑马的好手。
那些骑马的人里,李纪又是最显眼的一个,他人高马大,人黑马乌,骑在马上就跟长在那上面一样,说不出的潇洒自如。
‘玉’华偷眼看了半天,忍不住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谁知旁边也有人和自己几乎是同时叹了一口气,‘玉’华仔细一分辨,原来是坐在自己马车辕架上的小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