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起身去吧台把帐结算了,就离开了酒吧,默默地走在江都的街道上。
霍思妍此时的状态是不太想说话,而乔含章则是有眼色的保持了静默。
就以这么样的一个相对无言的状态,两个人花了半个来钟头赶在11点前走回了宾馆。
走到了二楼之后,乔含章正准备张嘴和霍思妍说一声晚安就回房休息了。
霍思妍突然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中,在怀里闷着声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这种野草是怎样生活的,你不是一个富二代吗。”
“你不应该是一直锦衣玉食地生活到现在吗,你怎么会写出这样的歌。”
“带我去你的房间。”霍思妍抬起头来对乔含章说道。
伸手把乔含章的头揽住,在他的嘴上轻啄了一下。
“好!”乔含章捧住霍思妍的螓首,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个人做贼一般走到了乔含章的房间,刚走进房门,乔含章就用脚一勾,把房门带住。
两个人边吻着边向目标行进,默契地将身上的衣物洒落一地。
这一夜就可以用一篇苏东坡的古文来形容。
《水经》云:妇之前有山焉。
郦元以为山下临深潭也,微风鼓浪,水石相搏,声如洪钟。
是说也,含章常疑之。
今以钟磬置水中,虽风浪而鸣也,石何鸣乎!
少时,章始访其遗踪,得""于潭上,抚而聆之,南峰声函胡,北峰音清越,手轻敲之,其音响腾,余韵徐歇。
以为得之矣。
然是说也,章以为尚不能表。
石之铿然有声者,所在皆是也,而此独以钟名,何哉?
章自峰上行舟下其潭,入其内则有大水,其味若澧泉。
至莫夜月明,章至绝壁下。
大石侧立千尺,如蒸饼也,暄然欲搏人。
而山上栖石,闻人声亦惊起。
又有人登此峰,啧然作响。
章方心动欲还。
而大声发于潭中,噌吰如钟鼓不绝。
章徐而察之,则山下若石穴罅。
不知其浅深,微波入焉,涵澹澎湃而为此也。
舟回至两山间,将入港口。
有大潭于当中,空中而有窍。
与风水相吞吐,有窾坎镗鞳之声。
与向之噌吰者相应,如乐作焉。
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
郦元之所见闻,殆与余同,而言之不详。
士大夫终不肯以小舟夜泊绝壁之下,故莫能知。
而渔工水师虽知而不能言,此世所以不传也。
而陋者乃以斧斤考击而求之,自以为得其实。
章是以记之,盖叹郦元之简,而笑渔工之陋也。
……
在用一个多小时写下了这篇文章之后,两个人暂时的偃旗息鼓。
乔含章怀中揽着霍思妍较小的身躯,手落在她的丰硕之上。
真没想到她这么较小的人儿,居然如此有料。
果然之前当了一个多月的和尚是真困难,自己能熬下来也多亏了自己手头工作繁多了。
低头在她的额头一吻,“怎么样,现在邀请你这个大明星,应该同意了吧。”
“面对您这个乔大官人,我还能说不同意吗。”
“我就把我自己卖给乔大导演了。”
“不过你是有女朋友的吧?”
“是有个女朋友,已经交往两年了。”
“怎么了,突然有负罪感了吗?觉得自己插足别人的感情是不对的吗。”
“我倒是没有什么负罪感,不过你的女朋友好像也是个演员吧。”
“是一个演员,她和我是一个学校同一届的。”
“那她以后应该也会去你的公司吧。”
“当然了,我难道还放心她去外面闯荡。”
“那你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反正演员这个行当,一年倒有多半年不在家中,没事的。”
“我倒是不求更多别的,反正几年龙套跑下来,该见到的,不该见到的我都没少见。”
“所以,对于你呢,我也不求能成为你的女朋友,咱们做一对露水夫妻好吗。”
“只做露水夫妻吗,我好像有点不甘心啊。”
“那你就和你的女朋友分手,我当你的女朋友,你舍得吗。”
“这我还真舍不得,交往了这么多年,我们感情很好的。”
“那就别说那么多了。”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刚结束吗。”霍思妍没好气地说。
“你说的要做露水夫妻的,可是露水夫妻也是前缘分定。”
“我可不能轻易放你走。”
“你放开,别闹了。”
……
又一波三翻四次,上下并用之后,乔含章才在快凌晨三点的时候进入了贤者时间。
这个时候霍思妍已经在他怀中沉沉入睡了。
人家都说,“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
不过到了自己这里,好像事情是反了过来了,两世为人的自己,精力异常充沛。
之前颜丹辰也是招架不来,每每落败,看来霍思妍也是如此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穿越者福利吗,给我一个聪明伶俐的大脑和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之后。
还给我了一个金刚不坏的吕小布之肾吗?
轻抚她柔顺的长发,这个时候娇柔地睡去的她给了他一种后来出演乌云珠时候的感觉。
看着眼前这个略显柔弱的美人儿,不由得不想起她前世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