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有点忙昏头了,连李鞍斩获了金狮奖这样的重磅娱乐新闻都没有听闻。
不过这件事也和天穹传媒没什么关系,估计秘书也懒得通知乔含章了。
回国拍上一部《色戒》,再去威尼斯潇洒走一回,还能拿上个金狮奖。
大导演李鞍在国内的声望也是跟着蹭蹭直涨,但是也就局限于声望而已,更多的影响力始终没有。
李鞍的事业重心始终还是在好莱坞,国内的这点收获也就是锦上添花。
这样的导演就算再有名气,也不会和天穹传媒的业务有什么交集。
又在小店里稍稍坐了一会儿,乔含章就与大美媛一起回到了大美媛额公寓,兑现好好陪她的许诺。
具体过程大致就是变换芝士,交换体液。
打湿了床单和沙发,并且在浴室中好好地清洗了一番里外。
……
不过,就这么寸。
乔含章以为不会有什么交集的李鞍很快就进入了他的生活,虽然只是以一种简洁的方式。
第六代的那些文艺片导演,简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代表。
前两年被乔含章论战之中一顿啪啪打脸,之后这些人不得不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也难怪,他们几个是要票房没票房,要荣誉也没有多少过硬的荣誉。
就那几部在欧洲拿过奖后被吹上天的代表作,其实也就是拿了欧洲三大电影节的安慰奖或者鹿特丹之类的二三流电影节的奖项。
比起他们的前辈第五代导演征服了三大电影节的成就还差得远了。
喷起人来也是毫无底气,还不如消停一阵儿,以免打脸。
年初的时候时候,因为王权安的《图雅的婚事》拿了金熊奖,他们也是好好地抖了一回。
这次,李鞍拿下来金狮奖,更是戳到了他们的g点。
开始对着这路媒体大吹法螺。
2006年的威尼斯电影节,贾彰科的《三峡好人》拿下了金狮奖。
2007年初的柏林电影节,王权安的《图雅的婚事》拿下了金熊奖。
2007年9月的威尼斯电影节,李鞍的《色戒》又拿下了金狮奖。
这个成绩看起来确实有点虎,可能也就是八九十年代的第五代导演有过这样的辉煌。
国内艺术电影的又一次春天好像来了。
这帮子自诩为艺术家的第六代导演自然坐不住了。
贾彰科在接受《南都周刊》时就忍不住炮轰了第五代导演,乔含章、宁皓等小辈也被他捎带上了。
“中国电影的质量比好莱坞要差,这个是现实的差距,我也认同这一点。但是现在有些导演的电影比好莱坞传递出来的价值信仰还要反动得多,这个问题就很不正常了,所以我忍不住出来想要说上几句。我觉得这是那一代人有一种中国陋习式的互相帮衬,哪怕他们这一代人有一个落后文化的观念。”
记者石非客当然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像这样有爆点的话题,出于媒体人的敏感度也不能放过,于是就问道。
“你说的一代人是指…”
贾彰科继续说道。
“就是张一谋、陈恺哥为首的78班导演,他们整个班就是问题的。然后他们的同龄人,也都是社会上掌握了大量资源的一批人,报社总编、企业老总、电视台的台长,他们那一代人一起传达他们的价值观念。非常实用主义,非常庸俗,非常霸权!”
“你是说78班导演转型商业电影的事情吗?”
石非客在采访前也是准备备好了资料,像艺术电影和商业电影之间的争论他也有所了解,话题接的贼溜。
“电影是艺术的,需要传达一种信仰。但是他们的价值观念已经变得庸俗。如果是要做钱的东西,我们做电影干嘛?去挖矿,去卖房,哪一种不是一本万利。何苦来玷污电影呢!而且他们因为时代的原因,变成弄潮儿,还获得了中国电影的话语权,用他们的观念影响着青少年。
跟我们相比,他们已经迷失了,不再是电影人物,更像是财经人物。九十年代,我们的电影不能在中国上映,公众对你也非常陌生,你不可能有机会说话。这几年我们的作品能和观众见面了,人们也愿意了解年轻导演的看法。虽然我们这一代人还在边缘和弱势里,现在没有进入主流,只是我们的边缘声音更强大了。”
石非客想了想,决定继续挑事儿。
“是不是因为第六代导演作为一个整体,声音变得日益响亮。所以你们现在不想继续忍耐,敢于说这种话。”
“十几年前我们就想说了。这是思考很久的问题。一直以来,我觉得对整个中国的电影产业走上了弯路,电影在文化上的评论缺失的很厉害。而且不光是78班的问题,一些我的学弟也有这个毛病,他们的电影票房卖得很好,几千万上亿的票房拿着,还打破不少票房纪录。”
石非客又说道。
“你觉得78班导演和乔含航、宁皓他们都是内心自由没有被释放的一代?”
贾彰科挑了挑眉毛,说道。
“你也看了我在柏林的讲话。他们不需要释放,他们这些人有老有小,都是有酒喝有肉吃,过得不知道多开心呢!
上一代人能够拥有他们今天的成就,虽然有自我努力的一面,但只是他们的表达引起时代共鸣而已,并不是真正觉醒的一代,所以等到他们开始拍摄《英雄》、《无极》的时候,更是彻底失去了创造力。
而乔含章这样的年轻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