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菱没有料到也是应当,毕竟一个上古法宝,无论材质还是所蕴藏的灵气都非现在这九州之上的天材地宝能够比拟的,因而任谁也不会想到还有一模一样的东西。
且清寂这一面还有一处与褚踺那柄不同,清寂这一面只有幡面,却没有幡杆,从远处看就是一块布品。
当然,风菱不知,这星辰幡共三百六五幡,主幡二十一面,她所见到的无论褚踺那一面,还是清寂手中这一面,都是主幡,主幡比副幡不同,副幡依靠现如今的天材地宝也可炼制,效果和之前那些星辰幡差不了多少,但主幡恐如今再采盘古大陆上的材质也炼制不成。
可想,这清寂手中的星辰幡威力有多么威力十足了,它们可是当年巫妖大战时布下周天星辰大阵,头等杀阵的法宝。
不过,虽然风菱不知星辰幡的威力,但现在看着席卷而来的幡面,也足够她花容失色了。毕竟,她收缴的那柄星辰幡可是帝俊特别与她讨要了去,要想夫君那种什么都见识过的神仙,看万物如尘埃的神仙,都要的东西,自然不是普通货色。
眼见星辰幡幡布罩来,风菱如脚下踩风了一般,飞身而逃,她可不想和这种东西硬碰硬。
可是,风菱脚力再快,却也不及星辰幡铺天盖地之能,很快,她的四周宛如天地变色,仿佛误入了一片虚空之中,眼前只剩一道黑幕可见。
黑幕之上闪着七颗触不可及的星辰,那七星连在一起,拉出了一道道利可封喉的光束。
饶是风菱身手敏捷,被限黑幕之中,眼见一道道光束打来,仍旧应接不暇,她不断的跳动,变换姿势,一下躺、一下跃,那光束接近了她的额头,风菱慌忙一躲,侥幸躲过,但头发却被光束微微一碰,顿时就切下了一大段青丝。
星辰幡的黑幕像一面不可碰撞的壁垒,风菱被困幡中之中,不仅出不去,更有一道道越来越快的光束需要躲避。
她赶紧使出法诀,打出一道光影,向黑色壁幕击去,可是打出的法术碰到黑幕,就宛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了踪迹。
见状,风菱不得不叹清寂这法宝的厉害,竟能吸附法术,那抖动的幡面就像河流一般,遇刚则刚,遇柔则柔。
清寂在外,看着滚动的幡面裹成了一个球,唇角勾出了一道狠戾的幅度,奸邪一笑,加上他一身灰头土脸的装扮,和被罡风搅得如杂草一般的头发,更显鬼魅。
“嘿嘿嘿”!一声笑声从清寂的嘴角撕裂开来,他捏紧双指,掐动神诀,将星辰幡越裹越紧,只见幡外浮动的黑煞上又有红光流过,那是风菱垂死挣扎,可见红光被黑幡的玄芒挥散根本出不来。
此时的清寂,脸上的歹毒竟显,哪还有一点名门正派师尊的模样,他口出秽语:“小丫头片子,竟敢在贫道头上使诈,邪魔歪道死不足惜,死在我六合派镇派之宝手上也算你前世修了阴德,就是可惜了那一副娇容皮囊,哈哈哈。”
话音一落,清寂又看了看不远处已经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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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风的清风,兀自吐了一口唾沫:“呸,无用的废物。”
说完,清寂忙做最后的收法,将星辰幡揉捏成馒头大小,伸手一挤,只待风菱被戳成窟窿,碎成齑粉,他就赶去助清风一臂之力,往背后偷袭伯牙子。
就在这时,突然星辰幡怪异的抖动了两下,本越变越小,不过斗大的星辰幡突然胀大了好几倍,而星辰幡内红光四溢,就像清晨第一抹阳光倏然从天边冲飞一般。
随着红光的迸发,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看来六合派如今也是乌合之众,如此也当该有一场肃清了,也罢,那本姑娘今日就为师父他老人家清理门户,好好洗涤一下这污秽之风,重整道门正统。”
清寂闻之,面色大白,他倒不是惧了风菱这般有模有样的说辞,只是星辰幡乃六合派镇派之宝,又是上古神兵,一旦出手便就没有失手的时候,可如何会超脱他的掌控,拿不住一个不过返虚期的小丫头呢?
按理说,这会儿小丫头别说还能用千里传音之书穿破星辰幡放出狠话了,连骨头都应当碎得连渣都不剩。
可是,待清寂回过神慌忙再次掐动法诀之时,却大势已去,他根本缩紧不了星辰幡,这星辰幡就好像从里面填满了千万世界一样不断肿大。
只听风菱在内一声:“撒豆成兵,点星若河,幡主一令,万妖来朝!”
星辰幡内的黑幕之中,只见风菱头顶招妖幡,那白色的幡面在上空猎猎而舞,对了,她一直没有将招妖幡祭出,所以清寂就以为风菱好欺负了,敢拿法宝来镇压她?
真是笑话,风菱什么都缺,唯独不缺法器。
你有星辰幡,我有招妖幡,九州之上,跟我比法器的人,还没出生!
话音落地之后,漆黑的四周被招妖幡照得光明一片,一道白光冲天黑上,宛如那九天之外的皓皓皎月被风菱一把勾下,玩弄于指掌之中。
招妖幡变成了三四丈有余的巨大幡面,席卷了周围一切黑暗,成五色之光,瑞映千条,而转瞬,一阵阴风刮来,招妖幡立即红光大显,悲风簌簌,惨雾弥漫,阴云四合。
风菱右手掐诀,左手弹指一挥,豆大的粒粒白光从她手中挥出,铺天盖地,宛若千万星辰,随着白光的放大,那一道道白影中出现了人影,人影在尖声咆哮,而仔细一辩,那些缠着光影的家伙都是妖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