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泽军铁血的冲撞,冲得是北军队形巨散,这样三角的阵型是雷泽言独家研发的,以主力猛攻敌人阵型,以至于敌人来不及进行下一步的指挥,便已经军心溃散。
由此可见,雷泽言的确留给了风菱一套完善的军官队伍,所以打仗之时,有没有风菱其实没什么两样,她也用不着会带兵布局,只需要抬着头,乐呵呵地在一旁观看便好。
因而在遗弃大陆的历史评说上,没有人提到过关于风菱带兵的战役,史学家称风菱是一位足智多谋的主公,而并非一位战场英豪的将领。至于过关斩将,催营拔寨那就全看风菱手下将军们的本事了。
当然也正因风菱不去争抢大战的指挥权,也从某些方面促成了风菱手下将军的成名。
在诸侯争霸中,风菱方面,共出了十位鼎鼎有名的将军,甚至他们的名声最后传到了本源大陆。
这其中锦将军便是一号人物,在苟缨县攻防战中,以一炷香的时间生擒安虎,从此打出了名号。
其实安虎之人并非普通角色,他不仅能带兵身为虎将,且还会法术,修为位返虚期,可惜遇上魏庭,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上魏庭以硬功,配剑法的高深武修,安虎终败下阵来。
安虎被生擒之后,只见帅台之上,张广再挥帅旗,指挥着雷泽军的附属军,也就是被投名状定下的奴役军一拥而上,像暴雨般洗刷着溃散的北军,在投名状的强迫军令下,这群附属军就好像是猛虎,撕咬着落荒而逃的羊群。
一路冲刷,五千人的雷泽军将八千人的北军冲得四散而逃,战场上一片混乱,不乏见到身着红色军服的北军被交杂在银色铁骑的脚下,不需三炷香,北军开始往来时的方向仓惶逃窜。
可是就在他们要离开之时,北军后方出现了两组方阵,位于北军左右两侧,而毫不意外的是两组方阵之上也冉冉升起了雷泽军的旗帜。
这旗帜经风菱稍稍改过,全面漆黑,只有旗帜最边上绣着白色的布条,就好像奠礼上的悲色,散发着习习凉意,而此刻黑白两色就是死亡的意思,在北军眼里就是恐惧。
只见此刻帅台之上,张广再次抬手左右摇摆了两下帅旗,而在帅旗的挥动下,位于后方的雷泽军射出了数支箭矢,将逃走的北军钉在了崭新的未染鲜血的地上。
须臾,最后方已经血流成河了,这是为数少见的战法。
通常,两军对战,溃逃不追,可是这一次仿佛一开始雷泽军就不准备放走一个北军一般,他们的弓箭手早已将北军的后路堵死了。
若是从上往下看的话,能清晰看到,代表雷泽军的银色铠甲的颜色,像一块铁桶,围成了一个圆,而北军则是圆心,被裹在最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远处号令的张广,放下了帅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满意地笑了笑,转头看向躺椅上正悠闲观战的风菱,指了指圆心中的布兵问到:“都督,你看如此可好?”
其实,风菱哪里懂这究竟好不好,而张广也知道风菱压根就不懂,不过嘛,作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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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的忠心不二的狗腿,他也一定要长风菱的脸,做得好像一切都是风菱示意的一样,让他人觉得风菱才是指挥者,只不过懒得指挥罢了。
然后风菱就会做出点头的姿势,显得她的确很高深莫测。
而至于风菱为何不懂还要亲自上场的原因,也并非完全为了装样子,她就算在屋里也可以装,她在张广旁,为的不过是怕对方有法力高强者,偷袭主帅。
毕竟,有修士在场的打仗,不比一群一不能飞,二不能遁地的普通军士打仗。
就譬如此刻,当张广才问完风菱可好时,突然帅台旁隆起了一个小土堆,从土堆中竟跑出了一个北军,手持发着红光的铁爪就要取张广性命。
看样子,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谁都懂,只不过北军认错了王,误把张广指挥官当作了王,而忽略了真正的王。
这也免不了被真正的王随手丢出桂月箫将他给打回土里了,自然,这次回土,就可能再也爬不出来了。
她伸了伸手,将打偷袭者的玉箫收了回来,在帅台上众人还未回过神来时,“运筹帷幄”地点头回应了张广刚才的问题,道:“嗯,很好。凡抵抗者、逃跑者、怀有敌意者杀,至于缴械投降者,下跪投降者,挑些精干的,能为我军补充附属军的,可以留下。”
就这样,在风菱可有可无的提点下,仅半日,雷泽军这群豺狼虎豹就把北军的八千精兵给生吞了,可怜了同乐城的督军阁下以及裘污将军还在等着安虎差人回来报信的消息。
夜里,苟缨县中,陈洸继续统计着胜果,这一回战役中收下了同乐城精兵三千,因第一次大规模战,许多北军还不知雷泽军的恐怖,死战不降者居多,因而张广很乐意地成全了他们,足足杀了五千人,一个也没放跑。
这也是战役中很少见的情况,一般战役中,就算来十万对十万的大战,其实死的也不过两三千人,多数是打散了,或被抓作了奴隶,就连雷泽军最初的三万人,之所以剩下三千人,也多是散了,或者被俘了。
可这一次不同,因为依照苏士通的说法,要以短期时间增加雷泽军,打穿同乐城的所有城关,就要施行恐怖镇压,这一点,张广也认同了。
此时,陈洸将战果初略统计了一下,抱着账本就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