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田单的部队救下了部分粮仓,但是韩余的弓箭手依旧在放着火箭,双方你来我往,已经逐渐形成了一种平衡。此刻,谁得到援军,谁就能够取得胜利。
佯攻王宫的部队很快就停止了战斗,往粮仓方向移动,而王宫内,王宫贵族们见攻击停了下来,都长长得舒了一口气。
“冉飞这是撤了?”
“我看不像,好像是修整,以冉飞的性格,想必不会如此简单。”
“恩!你说的对!我们还不能放松警惕!”
......于是乎,王宫贵族们又开始了高谈阔论。
“要不,派人出去看看?”
“不可不可!万一是冉飞的陷阱怎么办,一旦我们打开城门冉飞要是率兵杀进来怎么办!”
“恩,你说的对!”
这时,哨兵从房梁上下来,禀报这些王宫贵族:“报,田将军与敌军厮杀在勒一起,我们是否要去增援?”
“增援?不可能,我们都自身难保!怎么增援?”
“对!我们都自身难保,万一是冉飞的计谋,把田单当诱饵,让我们去自投罗网怎么办?”
“对对对!不能增援。”
大家你一声,我一语得都支持不能增援。
很快,田单的亲兵到了王宫门口:“田将军有令,调集两千禁军增援粮仓重地!快开门,,田将军有令,调集两千禁军增援粮仓重地!还不快开门!”
哨兵禀报王宫贵族:“报,田将军亲兵来此搬救兵,请速速发兵救援!”
“谁?田单的亲兵?不是说他已经和敌军纠缠在一起了吗?怎么还有人来搬救兵,不行,万一是冉飞派来的细作怎么办!不行!”
“对对对!不行,绝对不行,除非田单亲自来。不然不出兵。”
“对对对!而且我们这里都不过四千兵马,调走两千,如果恰好中了冉飞的调虎离山之计了怎么办?”
“对对对!不能轻易调兵,不能!”
.......
田单亲兵还在吼:“田将军有令,调集两千禁军增援粮仓重地!尔等还不速速开门,误了战机,尔等都会受到军法处置!......”
哨兵将田单亲兵的话原封不动得讲给了这帮王宫贵族,但是得到的确实严厉的批评:“反了他了,田单还要把我们兴师问罪?”
“对!田单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威胁我们!”
......
这些王宫贵族为了一己之私,拥兵自重,不发兵救援,而田单那边战况相当激烈,此刻已经损伤了一千多人,若是再得不到增援,结果很难预料。
传令兵见王宫没有动静,当即回去了,将情况禀报田单,田单怒道:“这帮老家伙,竟然如此胆小怕事,哎,贻误我的战机啊。”
“报!”士兵报告:“将军,攻击王宫的叛贼停止了进攻,往粮仓来了。”
“什么?”田单震惊:“看来情况和我想的一样,对方并没有要取临淄的念头,只是想烧掉粮仓,以此逼迫田宇撤兵!”
田单道:“田征,你代替我,在此抵抗叛贼,我亲自去搬救兵!”
田征:“诺!”
当田单骑马到了王宫门口的时候,韩余的救兵已经到了,双方对田征两面夹攻,田征死守粮仓。
王宫门口,田单怒道:“我乃田单,速速开门!”
守门的看真的是田单,立即开门,田单进入王宫后,当即调了两千大军,前去救援,但是等他到了粮仓的时候,叛贼已经离开,留下的是一堆齐军尸体,而粮仓,已经被少了个七七八八了。
田征,深受重伤,身上的肩膀处还插着两支箭,他用剑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将军,我没有保护好粮仓。”田征还想说什么但是当即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鄂地上。
韩余很快就和北城楼的军队汇合,带齐了十天的粮草,大军准备从哪来,便回哪去。
半夜,齐军有了动静,士兵们开始起身,整顿,好像是要起行了。冉飞的斥候立即将情况上报,冉飞问道:“张将军那里是否已经到位?”
斥候:“已经到了熊儿岭!”
冉飞:“好!我等先不要有所动作,暗中跟随,等到了熊儿岭,再给他来个两面夹击!”
斥候:“诺!”
齐军营地内,田宇骑着高头大马,对身边的人道:“想必此刻冉飞应该已经在附近等着我们了,命令:后军改前军,先不动,等其余部队全部安全离开,再做撤离。”
传令兵:“诺!”
斥候报告冉飞:“报告将军,对方的后军整顿之后没有动作,其他的部队则开始撤离!”
冉飞:“田宇老儿,果然不是一般的将领,他这是在防范我们,告诉各个部队,不可妄动,违令者,斩!”
斥候:“诺!”
齐军的前军等所有部队都离开后,才开始警惕得离开,田宇命令:“中军改前军,前军改后军,后军改中军!”
齐军行走了十多里,田宇心中疑惑:“为何冉飞还是没有追击?”于是命令斥候:“派出全部斥候,前去打探!看是否有追兵!”
斥候:“诺!”
很快,斥候就回来了:“禀报将军,我们身后两里地,一直有一万人的部队跟着,但是一直没有动静。”
田宇立即命令部队停下,立即下马,并且吼道:“地图!”。
士兵很快吧地图拿了过来,田宇仔细地看了看前面的路,前面不远就是熊儿岭,十分崎岖,易守难攻,并且程虎口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