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罗旺斯之后的日子里,我全然将我的心思扑在了孩子的身上。
按时产检,每天花时间去看育儿经,觉得闷了就出去看看薰衣草的花海。
但是我能很快的从抑郁的情绪中走出来,也多亏了陆少帆的陪伴。
他几乎每天上午都会空下一段时间陪我,然后再去酒庄办事。
我站在薰衣草的花海里,感受着微风轻抚脸颊的感觉,心情无比的舒畅。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串脚步声。
我转过身看去,陆少帆一边朝着我走来,一边还拿着一只相机在帮我照着照片。
我冲着他微微地笑了笑,而他则放下了相机走到了我的身边。
“距离预产期越来越近了,想好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吗?”
听到陆少帆这么说,我微微挑了挑眉。
“你之前不是说你一直都在想吗?怎么还没想到?”
见我这么问,陆少帆无奈地笑了起来。
“哪里能这么容易就想到孩子的名字,我已经否定了无数个了,想来问问你的意见。”
我听到这话,又转眼看了看这一片花海,心里闪出了一个念头。
“如果是女孩子的话,就叫陆紫衣,如果是男孩子的话……”
男孩子的话,又要是什么样的名字呢?
我还没想到,陆少帆便笑了。
“男子的话不如就叫陆思瀚,我希望这个孩子将来长大后,能够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海阔天空,可以自由自在的翱翔在这片天空里。”
听到这话,我好笑地看着陆少帆。
“行,那就女孩听我的,男孩听你的!”
来到普罗旺斯已经大半年的时间了,这些日子,我过的安稳,舒心,不时地会想起远在绵城的莫云谦。
心里的位置,他还在,只是心境不同了,我只想永远在这个地方好好的生活下去。
回到屋子里,我简单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也算是打发时间,当我从盒子里拿出那支温远明送我的钢笔时,思绪渐渐走远。
我几乎快忘记了,我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些不一样的亲人。
“这支钢笔对你很重要吧。”
耳边忽然传来了陆少帆的声音。
我转头看向了他,淡淡地笑了笑。
“可能是很重要吧,就像是一种食物,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支钢笔是温远明送给我的,以往我与温远明便没有什么交集,他送我这支钢笔的时候,若不是我妈叫我收下,我也是断然不会收的。
后来,当我知道了温远明和我的关系之后,对于这支钢笔,我的心里又多了一份期待与酸涩。
放下钢笔,我看着陆少帆笑了笑道:“走吧,今天不是说好要带我出去吃饭的吗?我这能出门吃饭的日子没几天了……”
因为距离预产期越来越近,这些日子,陆少帆都在想着各种法子,来哄我开心,其实主要的他还是担心我生了孩子,又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出门。
我们的体质与西方很多女人的体制不同,她们生了孩子之后依旧可以喝凉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