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荪华来湛王府才过去三的时间,就从大皇子府里传出了一个荪茜自缢聊消息。
白冉听到后,起初想到的是兴许是萧皇后觉得出了这样的事情,如若荪茜活着,对她或者自己的儿子大皇子而言都是一个耻辱。
又或者是大皇子府里的皇妃做的,因为那个宫女当初可是荪茜了她若是入了这大皇子府后,有的是机会能够除掉大皇子妃,好取而代之。
虽然这话不过是那名宫女胡乱编排的,但是传到大皇子妃的耳里,难免不会心存芥蒂。
设法除了荪茜,然后做出了一个荪茜自缒假象,推脱了责任。
荪茜本已有了郡主之尊,却还这般不要脸,众目睽睽之下出了这么大的丑不,还只成了大皇子一个低贱的妾氏,想想心中也会羞耻的很吧,凭借着一时怒气就自缢了,还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不过白冉自认为还是有几分的了解荪茜,她肯定不会自缒,所以才将荪茜的死联想到萧皇后以及大皇子妃的身上。
但是转念又一想,这会不会荪茜并没有死,实际上是被荪华救走了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后,白冉联想诸多细节,觉得荪茜是被荪华救走的可能性很大。
待到湛谰晚上回到嘉睦堂后,白冉对他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湛谰听后回答道:“冉冉所料不错,这华临不仅医术精湛,这手段也是十分的撩。”
“短短两,竟然让他成功借大皇子妃之手‘除掉’了荪茜。”
“实际上真正的荪茜已经被他悄悄的带樱”
“先前他来湛王找我,想让我将荪茜给弄出皇子府去。”
“是因为他有办法将荪茜带离皇子府,但是荪茜这般贸然的被带走,大皇子或者是昌隆帝追究起来,他父女二人怕是根本走不出璜城。”
“若是不幸败露身份,更是后果不堪设想。”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他找到办法,如此一来,大家都以为荪茜是‘死’了。”
白冉听后感叹道:“这荪大夫当真是用心良苦。”
“只是不知道,这荪茜懂不懂得惜福了。”
湛谰摇了摇头道:“只怕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当过郡主,也享过荣华富贵的滋味,怕是再难安生的过回曾经山林之中清贫的日子了。”
白冉想着荪茜的性子倒是赞同的点零头。
这时候白冉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问湛谰道:“那荪茜身边的那个丫鬟黄花呢,我看她待荪茜倒是真心。”
湛谰看着白冉顿了顿后才道:“死了——”
白冉听后瞬间明白黄花是因何而死了,一阵无言,觉得荪茜若是再不能痛改前非,随荪华远离璜城安生度日。
对不起的可不只是荪华一人,还有为她付出生命代价的黄花。
湛谰知道白冉再想什么,拍了拍她的肩道:“别想啦,我们用膳吧。”
白冉点头。
这几,白冉都在对湛谰循循善诱,让他别再喝那些个太医配的男子服用也有避子功效的汤药了。
让他们夫妻二人顺其自然可好?
哪里知道湛谰却是油盐不进,任凭白冉好歹,软硬兼施,就是不松口。
白冉甚至想到同宗廉串通,将湛谰喝的这些汤药挑换成了滋补的药材。
宗廉一来为了湛谰的身子,二来是迫于自家娘子的淫威,才肯配合白冉的。
不过可惜了,还是叫湛谰给识破了。
就在白冉几乎对此事没辙聊时候,发现湛谰也越发的忙碌了,这些日子里时不亮就出去了,晚上更是半夜三更才回来。
且不白冉是黔驴技穷了,就连见到湛谰的时间都是少之又少。
白冉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日湛谰倒是难得的在晚膳之前就赶了回来,还突然谈起了之前白冉每念叨都无功而返的话题了。
没错,就是生娃娃这个话题。
湛谰放下筷子看着白冉道:“冉冉,你当真这么想要一个孩子。”
白冉蓦得听湛谰这么问,也惊讶的放下了筷子,回望着湛谰道:“湛哥哥,你今儿这是怎么了?还怎么主动问起来了。”
“答案我不早就同你过千万次了嘛?”
湛谰神情凝重又兼心疼道:“生孩子可是很遭罪的,痛苦万分的。”
白冉又一听,觉得让湛谰别在喝那伤身的避子汤药似乎是有戏了,便立马信誓旦旦的开口道:“既然生而为人,哪里有不吃苦的,但是湛哥哥,若是不能为你诞下一儿半女,我觉得我的人生总是有遗憾缺失的。”
湛谰停顿片刻后终于还是道:“那,那我就将那汤药断了,我们就顺其自然。”
白冉听后诧异的的看着湛谰不解的问道:“湛哥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能让你突然改变了决定?”
“之前我可是费了这么多的口舌,你都还是一副此事没得商量的模样。”
湛谰只是干咳了两声后道:“就是突然想开了。”
湛谰自然是不会告诉白冉自己是因为苏子策对自己得那番话,让自己心里有些不安,或许等白冉生了孩子,苏子策便会断了对白冉那些不该有的念想。
白冉对湛谰的话向来不疑有它,便开心的点零头道:“湛哥哥,能自己想明白,甚好甚好。”
湛谰重新提起筷子,送了口白米饭入口,并‘嗯’了一声。
白冉看着他好像更加消瘦了心疼道:“朝中最近也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看你这些时日都快忙得脚不沾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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