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强忍着内心的不适,表现的很平淡。将手机递给老莲姨:“我知道了,莲姨,你先去休息吧。”
莲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夏暖:“太太,您没事吧?”
夏暖笑了笑,握着安生的手,贴放在自己的唇上亲了一口:“没事。”
莲姨似乎显得有些失落,哦一声便离开了。
夏暖视线从安生身上转移,宠溺温和的眼睛变的渐渐的失神起来。
哄了安生睡着之后,她又不放心的去看了无忧和念慈。见他们躺在床上睡的甚是香甜,为他们盖上了被子,默默的回到了安生的旁边躺下。
她看着窗外的月光,心不由身的想着夜斯沉,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做什么,是陪着罗兰还是和米可在一起?
米可肯定和莱西闹了不愉快
夏暖不会理会罗密和罗兰的离间,因为她不在乎。她现在在乎的是安生的病情,她要尽快把安生的病症治好。夏暖将思绪从夜斯沉那里抽离,看着安生,在安生的额头上亲一口,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夏暖感觉到了一种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种灼热将她强烈的包围,令她窒息,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碰撞上了夜斯沉的那双深邃如黑曜石的眸。
夏暖被那双眼睛盯的心惊肉跳,伸手,欲要将他推开,却反被他捉住,牢牢的按压在了床单上,他欺身,攫住了那片唇。
“现在还不是排卵期。”夏暖抗争着。
她担忧的在床上环顾,发现安生不在床上,在一看,是夜斯沉将他抱到了旁边的一张小床上,她担心安生醒过来,忙要起身,却被夜斯沉固定。
“现在是新婚之夜。”夜斯沉霸道的强调着,捏着她的下巴,抬起,随即,攫吻了她的脖颈。
夏暖啊一声,那颗心被他搅扰的越发的激荡,想到他和罗兰,夏暖又找回了些许理智:“夜斯沉,我需要休养身体,我之前流产过,需要调养,不然的话,很难受孕。”
“我知道,你已经休养了很长时间。”夜斯沉含糊的回应着。
夏暖正要反驳,夜斯沉的狼腰重重的一沉,夏暖倒抽一口冷气,在他肩膀上咬一口,夜斯沉没有任何的痛觉,而快乐的因子却在心内腾升,一点点的传染着夏暖。
夜斯沉的眸越加的迷离,看着夏暖,痴痴迷迷,再次低首,细密的吻洒落在她的心间。
“我是你丈夫,记住了。”夜斯沉在耳边提醒着夏暖。
夏暖紧皱的眉头一点点的舒展,开始一点点的迎合着夜斯沉,夜斯沉微微的松开了她的手,她随即伸手抱着他,越发的风情万种。
夜斯沉的索要永无止境,直到夏暖求饶,他才罢休,平静之后,夏暖有些赌气的背对着夜斯沉,闭着眼睛,默默的和夜斯沉保持着距离。
夜斯沉伸手,搭放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揽,迫的她不得不和他宽阔的胸膛紧紧相贴。
“非要像刚才那样对你,你才会示弱么?”夜斯沉的下巴抵触在夏暖的肩膀上,性感的唇在她的肩膀上痴恋的亲吻着:“刚才只是预热,之后,我们每天都要这样,所以,你必须适应,营养也必须达标。”
夏暖缓缓的闭上眼睛:“我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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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孕,在我不情愿的时候,你最好还是不要碰我。”
这句话有些惹恼了夜斯沉,他的手一重,将她扳转了过去,迫使夏暖抬头看着他:“你是我的妻子。”
“那是为了孩子,我们都在清楚不过。”
“不管为了什么,你现在跟我是夫妻,妻子有义务满足丈夫的需求。不然我娶你做什么,娶你,就是为了随时随地光明正大的睡你。”
“我不是你的工具,你想找女人睡,请便。”夏暖冷嘲一笑:“反正有的是女人倒贴你。”
“我知道你不在乎,也无所谓,你如果有能耐让我对你的身体产生厌倦,我不介意去外面找女人。”夜斯沉轻浮而又赌气的说。
“你现在就可以去找,我不会拦你。”夏暖依旧满不在乎的样子。
夜斯沉见状,将她刚穿好的衣服再次撕扯了下来,夏暖心头一颤,正要拿手抵开他,却被他拥的更紧,肋的夏暖都无法呼吸了。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捶打着夜斯沉,在夜斯沉的怀中扭动着,夜斯沉气息越发的不紊,眸色也越加的深沉:“在动,我还要你一次。”
夏暖知道夜斯沉说到做到,也没有在抗争了,倔强的看着夜斯沉。
夜斯沉却勾唇一笑,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为了你,我破了那么多次例,每次被你气的不行,每次又放不下你,你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
“我是不明白,因为我从来都没理解过你,也从来没走进你的心,你自始至终都把我当做生理工具,你真正放不下的是罗兰,我在被绑架的时候,听到的是你和罗兰结婚的消息,没关系的,你可以继续和她结婚,可是你却把我推进了月照会,还有我的孩子。我不会原谅罗兰所做的一切。”夏暖凄怨的看着夜斯沉。
“但是我娶的是你。散步婚讯也是为了救你,当初我担心月照会伤害你,为了降低那些人对你的伤害”
“是因为孩子,我们不得不这么做。”夏暖打断了夜斯沉的话,她不相信夜斯沉说的话。
“好吧,都是我的错,我可以弥补你的所有伤害,行么?”
现在就算跟她解释,她也不会接受,索性,他只有先顺着她。
“你怎么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