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这是副市长真壕,五年工资耶!”
“楼上是傻逼吗?这样就叫壕?一个市长一个月能有多少工资?还没有收受贿赂的一个零头,更不用说借着职权谋取了或大或小的利益。这点前钱,估计连人家的一半的零头都不到。这种话也就能骗骗楼上这种傻逼一样。”
“楼上是壕,鉴定完毕。土豪,你还缺腿部挂件吗?会说英语,会唱歌跳舞那种。表情/dog”
“真的假的,亏我还为这个上面副市长心软了一会儿。”
“这是要大义灭亲了啊!就应该这样!”
“俗话还说虎毒不食子呢,这是亲爹吗?”
……
月健话还没说完,网上就开始议论纷纷地炸开了。
月健话音还未落,下面的记者就按耐不住了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副市长,请问你之前说你对于贵千金做的事情不知情,难道不觉得这样的说法有些牵强吗?”
“副市长,贵千金买通佣兵这件事情是否是你事先已经知道的,现在事发了,你才否认的?”
“副市长,关于网络上有心人爆料的贵千金与多名男子乱交的视频,是因为副市长或者贵千金得罪了什么人吗?能否请贵千金出面解释?”
整个场面吵吵嚷嚷的,让月健头都快要爆炸了。月健怒吼一声:“好了!”
暴怒的声音的分贝超过了扩音器能承受的的频率范围,扩音器顿时发出了刺耳尖锐的哀鸣“吱——”。
那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声音穿透了整个混乱的现场,记者们都难受地捂起了耳朵,一时间到是都安静了下来。
尖锐刺耳的声音消散在天际的时候,月健才重新开口说话:“抱歉,各位,我女儿昨晚失踪,至今未归,我作为一个父亲也很着急。我现在出现在这里开这个记者招待会,纯粹是秉持着为群众负责的心态来的。”月健说着,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倨傲:“今天我要说的就这么多,剩下的招待会结束后我会发一篇声明解释,谢谢大家。”
月健起身鞠了一躬就要朝市政府中走去,只是刚转身,身后就一大波记者蜂拥而上,想要拦住月健,一边拦着还一遍七嘴八舌地想要问更多东西,都被月健身边的几个科长还有市政府的保安给拦下来了。
……
楼家老宅的刑堂内。
楼柒正按照楼瞑色的要求对已经半死不活的月仙莹施行鞭刑,一边哀怨着自家爷怎么净给他找这种无聊的事情做,明明一个女人而已,弄死就行了。
刑堂的楼梯那个方向隐约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楼柒精神一下振奋起来,爷回来了?不,不对,爷的脚步声不会是这样子的,不会是这样的慌乱,爷是沉稳的如同将世界把握在手中一般的。
想着,楼柒又颓了下去,百无聊赖地有一搭没一搭地给月仙莹添两鞭子。果然,没两分钟,来人出现在楼柒面前,不是楼瞑色,是楼柒安排在老宅监控室的一个人。
“小白,天塌了吗,这么慌慌张张的。”楼柒淡淡地看着眼前微喘的人。
“柒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小白缓了口气继续道:“柒哥,老宅外面有可疑人物在窥视着老宅。”自从楼爸爸将楼家的摊子扔给楼瞑色之后,楼瞑色就按自己的想法做了许多事情,其中一项就是在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安装针孔摄像头,而老宅门口就装了。
“窥视?胆子可真大,是哪方的势力?”楼柒随手将鞭子甩在一旁的刑具架子上,转身淡淡地在一旁放置在黑暗中,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的全黑的沙发上斜卧下来,再加上他自己的一身黑衣,这一卧下去整个人都浸没在黑暗中,脸色也在隐隐约约的暗色中令人看不清楚。
“是月家旁系的人。”
“月家旁系?”楼柒皱眉:“什么原因?”
小白简直要对自己这柒哥无语了:“柒哥,你健忘症敢不敢再严重一点?喏。”说着,小白便用嘴呶了呶那边还吊在十字架上的月仙莹。
楼柒皱眉:“什么意思?”他只知道这女人是自家爷亲自送过来吩咐他好好招待的,至于其他的,他也不关心。
对于楼柒“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干刑堂事”的专注,小白都要跪了,最后他只有扶额认命地解释道:“那个女人是月家旁系的大小姐。”
楼柒看看吊着的月仙莹,再看看一边还很无奈的小白,淡淡地说道:“哦,外面的人别管他,只要他不闯进来,随便他们看。行了,你出去吧。”
知道这个柒哥除了爷的话,谁都不好说的性子,小白应声出去了。上楼梯的时候,他还嘀咕道:“这一个个的都是这么佛系的,真是的。”
小白出去没一会儿,楼柒就接到了楼瞑色的电话。
“楼柒,是时候了,人还活着吗?”楼瞑色看着视频中混乱过后,记者们见捞不到新闻了便纷纷散去了的场面,张狂地问道。在楼瞑色看来,月仙莹现在已经构不成威胁了,但是他要斩草除根。上次因为小阶儿开口了的原因放了她一马,谁知道这个女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爷,人还有一口气。”黑暗中斜卧着的楼柒掀起眼皮瞟了一眼十字架上吊着的人。
“还有一口气?”尽管楼柒看不见,楼瞑色还是挑了挑眉:“了解她,把人扔到平顶山的废弃工厂里。”
连老宅里的情况都没探听到了一号对于刑堂中的对话就更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