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楼肆郑重的回答。
楼肆走后,玉阶沉重地看着场上的形势。在几人讨论的一会儿功夫,三局上半场已经是两个打者出局,无人上垒,第三个打者也已经是两个好球了。三局上半场马上就要结束了,他们已经没有时间让楼肆左右两翼观众席都找一遍了。
“小阶儿,你看h市雄狮队守在右外野的那个球员的背号,是不是二十二号?”楼瞑色忽然推推玉阶,指着球场上某处让她看。也不等玉阶回话,直接拨通楼肆的号码:“楼肆,你现在在哪?”
“爷?我刚出d区门口,正向左翼那边的a区入口跑。”楼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答。
“现在马上回头,到右翼那边去,左翼不用去了,提示在右翼那边。拿到提示后立刻拍一张相片发给我。”楼瞑色凌厉地道。
楼肆也没问为什么,毫不犹豫地转头向右翼的f区入口跑。
玉阶和楼瞑色坐在位置上,看着下面的两队交锋,焦急等待着。玉阶甚至第一次不希望两队这么地势均力敌,而是希望守方的先发投手能弱一点,多失误几个球;攻方的打者能强一点,多来几个安打,来个无人出局,满垒或两人出局二三垒有人什么的,打久一点啊。
两人这边沉重的气氛和周围的热火朝天简直是两个世界。忽然,楼瞑色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是楼肆将第二个提示发来了。相片中的卡片背面依旧是一段点和短横组成的符号。
楼瞑色举起手机给玉阶看,玉阶事发到现在难得地勾了勾嘴角。就在这时,裁判宣布最后一个好球,三局下半场比赛结束了。
几乎同时地,玉阶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刚才的那个号码。她脸色又沉了沉,在铃声响起第三声时,她将电话接通,语气中带着威慑:“我是玉阶。”
“玉组长真严肃啊,难道你玩的不开心吗?我可是很愉快的,怎么样,找到第二个提示了吗?没有的话我就要启动计时器了。”还是那个苍老的男声。
“那可真让你失望了,我们找到了。”
“找到了?我不信,你在唬我。”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中明显有着质疑。
“首字母,1—9,5,对吗?”在两人通话的这短短几十秒,楼瞑色已经将解出来的提示输入到编辑器中,举起了给玉阶看了,上面显示着“initial,one—nine,five”
“……祝你们好运。”电话那边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了一句就挂掉了。就在玉阶刚把电话挂了的时候,邢耿羿满头大汗地跑回来。
“阶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见玉阶脸上的沉重,他也严肃焦急地问道。原来邢耿羿将玉母送到棒球基地外的时候,玉母见他焦急担心的样子,加上玉母自己也心存担忧,便提出自己搭车回家,让邢耿羿回来看看。
“刑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你赶紧出去啊!”玉阶见邢耿羿回来,大惊,连忙出声让他走。
“你知道,我不会走的。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出来,就算我不能帮你解决,也能陪你一起担着,最不济总能帮你做点什么的。”邢耿羿语气有些重,而且很坚定。
虽然被邢耿羿呵斥,但是听出他语气中的坚定,玉阶心中暖暖的。拗不过他,于是将事情经过简单地给他说了一遍。
邢耿羿十分骇然,古铜色的俊脸略显苍白,但还是保持着镇定。
“那现在第二个提示呢?”邢耿羿略显焦急地问。
“这里。”楼瞑色将手机举起给他看,特殊时期,两人必须放下彼此间的敌意,先将眼前的难关度过了再说。
“initial是毫无疑问首字母,根据第一个提示,最后的这个5是座位排数,那么中间的1—9提示了什么,而这个被提示的东西的英文首字母,便是我们要找的区域。”楼瞑色理智地条分缕析。
“现在是五局下半场,我们还有点时间想想。”邢耿羿看了看球场下面的局势,又看了看场中央的计分板走来走去地念叨着:“1—9是一到九?一减九?还是一比九?1—9,1—9……”
而一边做着的楼瞑色也捏着眉头,沉思着。听到邢耿羿的话,脑中闪过什么一下子没抓住,眉头皱的更深了。
突然,邢耿羿想到了什么:“第五局,对了,计分板,计分板上是不是有一到九局的记录!”
楼瞑色和玉阶两人闻声看向计分板,一同肯定了这个推测。
“计分板的英文是oreboard,这个棒球场只有a—f六个入口,不可能是s,那就是b区入口了,第二个提示是b区五排。”同意了邢耿羿的推测后,楼瞑色如是分析道。
“好,我马上去找!”邢耿羿听了起身就要跑出去。
“邢组长先等一下,我让楼肆去,他更快一点。”楼瞑色开口叫住他,拨通楼肆的电话:“楼肆,你现在在哪?”
“爷我在f区的入口处待命。”
“你现在到b区五排去拿最后一个提示。”没有多余的话,楼瞑色直接吩咐。
“是。”楼肆领命后就向b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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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灵感写小剧场了,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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