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阶有些尴尬地看了一边站着的月云深一眼,推脱想要自己吃。楼瞑色睨了月云深一眼,月云深赶紧识趣道:“我还有工作,就先出去了。”
“月,我一会儿去你办公室找你,有话跟你说。”楼瞑色叫住月云深,有些冷淡地说道,转身又温柔地哄着玉阶:“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两相比较起来,那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玉阶虽还有些尴尬,但昨晚已经吃过了今天再拒绝就是矫情了。所以也不矫情,也没多想,坦然地吃了楼瞑色喂过来的粥。
玉阶吃饱后,楼瞑色将饭盒里剩下的粥吃完。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头一次,没等玉阶下逐客令,楼瞑色自己出去了。
他到了月云深的办公室直接推门进去了,见月云深埋头处理着手上的病例,他也不啰嗦,看门见山的道:“说吧,刚刚是怎么回事?”
“楼,我只是觉得那姑娘挺可爱的,像个孩子。你知道,我没那种心思的。”月云深无奈地笑道。
“月,我相信你说的,但我不管你是那种心思,以后都不许碰她,我不喜欢。”楼瞑色也不疑有他,只是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警告他。
“行行行,我知道了。真受不了你个醋坛子。”月云深举起双手在胸前向下压了压,做投降状。旋即正色道:“你计划的事情办好了?”
“一半一半吧。”楼瞑色一手支着下巴,一手从月云深桌上的笔筒中抽出一支笔灵活地转动着。
“碰到麻烦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了,我能解决。”
……
就在楼瞑色出去没两分钟,玉阶的病房中又迎来了一个客人,还是不速之客。
正巧楼武去解决民生大事去了,一位穿着米白色一字肩蕾丝镶边长裙的女子来到玉阶的病房门口时,只有他手下的两个小哥守着。
女子本想故作自然地走进去,但人还没靠近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无奈,她只好用莹莹的水眸看向两个小哥:“我是楼家世交,暝哥哥的青梅竹马月仙莹。我来看看病房里的姑娘。”
两个小哥是楼武培养的人,也不太了解各个家族之间的弯弯道,也不认识月仙莹,听她这么说便犹豫了。
就在俩人犹豫的这一会儿,楼武回来了。
“月小姐,您不能进去。”楼武冷冷地对她说,楼武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增强实力上,不太管其他事,但这不代表他不聪明。相反,他有很多人都没有的野兽般的直觉,他一直对这个总缠着自家爷的女人没什么好感,更没什么好脸色。
“我……我就进去看看,不会打扰那位姑娘的。”月仙莹眼中泛出泪花,脸上略带急色,有些摇摇欲坠,好似病房里住着她什么重要的人,楼武不让她进去就是罪大恶极似的。
“不行,爷说了,他不在谁也不能进去。”楼武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粗黑的眉毛皱起,眉心都快皱成喜马拉雅山了。横眉冷对,毫不心软。
门外的争吵声有些大,玉阶无奈,下床准备出去看看。这时她挺庆幸自己伤的是手臂而不是腿了。
拉开房门,玉阶看到的是楼武健壮高大的身影稳稳地挡在门前。他面前站着一个女子,他腿边时不时地飘出一角米白色的裙摆。
“楼武先生,是谁来了?”
“玉组长,你怎么出来了?”见玉阶出来,楼武大惊。对于玉阶,楼武几人都很感激她为自家爷挡了抢,故而对自家爷吩咐的保护玉阶的事也分外上心。
“楼武先生,不用拦着了,让她进来吧。”既然敢到这来,楼武还认识她,那便不是派狙击手的人,进来也无妨。
“这……”楼武看了看玉阶,又看了看月仙莹,终于错开身子,让人进去。
月仙莹见状,轻垂下眼睑掩去眼底涌起嫉妒的风暴,跟在玉阶身后进了病房,将手中捧着的一束黄色风信子递给玉阶。
玉阶没受伤的手接过花,废劲地将花放在不顺手的床头桌上。月仙莹就端坐在一边看着,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小姐你是?”放好花,玉阶疑惑道。
“我是京都月家的大小姐月仙莹,是暝哥哥的青梅竹马。”月仙莹昂起下巴说道。月仙莹是月家旁系所出,月家嫡系除了月云深和他哥哥月云破外,再无别人。故而月仙莹在外自称月家大小姐,也未尝不可,只是知情人都对她这个“月家大小姐”嗤之以鼻,月云破和月云深兄弟两人更是不屑一顾。
“月小姐,你好。”察觉她的高傲,玉阶清冷客气地跟她打了声招呼。对于她说的什么京都月家,什么青梅竹马的无动于衷,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月小姐找我有事吗?”
“玉小姐,你和暝哥哥是什么关系啊?”月仙莹的声音中带着小心翼翼,眼中尽是愁绪,仿佛只要玉阶的回答不符合她的心意,她就会掉金豆豆。
“只是见过两三面而已。”玉阶面上清冷,心中却奇了怪了,怎么,她看起来和那个楼先生是有什么关系的样子吗?为什么今天每个人都来问她和他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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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做了十个多小时的兼职,咸鱼估计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小剧场就抱歉了,当然大家喜欢也可以自己写,我想看文的亲们大多是多才多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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