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电光一闪,一下子,所有的画面都浮现了出来。那一座祭坛,包括那一座祭坛,头顶上的那一个空间,以及那一个空间里面所生长着的那一条诡异的蛇类,以及在那一个地方发生的种种事情,一幕幕的快速的在我脑海当中闪过,无比的清晰,甚至比我自己当初经历的想起来的更多,这让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尤其是祭坛周围的那一幅图案,当时看着的时候只是觉得特别的诡异,并不清楚这一个图案代表着什么,直到后来那一条蛇的血液沿着那图案的凹槽还慢慢的延伸开来之后,我才明白,只不过是当地人在这个地方举行着的一种古怪仪式所必须要有的东西罢了。
那衣服图案,因为它是我们停留的时间,并不是特别的长久,所以我的记忆不是特别的深刻,但是大体上的图形还是能够记得住的,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虽然细节方面我不能够吹毛求疵,但是整体看来还真的有那么几分的即视感
可能是看我脸上出现了几分正经的神色,再加上我很久没有说,老刀不用问就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了,于是叹了口气,顺便摇了几下头,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瞧瞧你这记性,我真的不想再多说你些什么了,想起来了吧,就是这玩意儿,和咱们之前看到的那个祭坛周围的那一个古怪的阵法很像啊”
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被他这么一打扰瞬间就被打断了,有些茫然。
“挺像的,但也只是停在比较相似,这一点上并没有特别的一毛一样啊”毕竟世界上即视感比较相似的东西有那么多,要说这两个东西一样的话,就得拿出充足的证据来。可惜的是我并没有拍任何的照片。
“我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的记忆力呢,你要是再不相信的话,你直接问问你旁边站着的那位兄弟,他的记忆力肯定比我好,而且如果他说像的话,肯定是有八九,就是真的像,不用你再问了。”老刀左说右说,横竖我是不相信他于是变得有些着急起来。
“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想要解释一下自己内心的想法,其实还是有一些困难的,我回到那一幅画的前面,抬头看了看上面的那一些缠绕着的藤蔓,因为祭坛那一边的那一幅画,显然要比这里来得简单,多了这一个地方的这一幅图案,多了很多的细小的细节,但是如果真的提炼出来的话,我估摸着这之间的骨架还是差不多的,只是换了一层皮而已,我不太明白这一个图案的具体的作用,还有代表着什么,相隔这么长的一段距离,为什么这两个地点之间会有这么要命的联系呢
相对于我们两个人比较激烈的讨论来说,另外一个人倒是安静了不少。我看他一直在盯着上面的那图案,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因为之前我们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具体的观察过那一个祭坛周围的那一块巨大的法阵,但是我觉得他这一个人相对来说还算是比较仔细的,如果真的路过的那一个祭坛的话,可能已经看过了。
但是又有一点,我觉得有些不理解的事,以他的能力,如果那一条蛇在上面的话早就应该干掉了,不可能留着等我们两个人去。那一条蛇活到了我们两个人到上面,说明他很有可能是从另外一边进去的。
他要是再不说话的话,我们两个人就要被憋死了,于是暗搓搓的凑到了他的身边,溜须拍马屁一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啊,你有没有看出点什么东西来”
“我们都错了。”他突然冒出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句话代表着什么意思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总是话里有话,又不跟我讲清楚,我要是能够猜得透的话,我宁愿去学狗语,听那一群猎狗汪汪叫了。
“错了什么东西难道我和老刀说的不对吗”我的性子有点什么事情就非要想知道,但是他不说的话,我问起来也觉得糟心,但是此刻我很想知道他究竟在说我们什么东西错了。
他没有继续说话,还是突然一转身蹲到了地上,我被他的举动搞得更加的莫名其妙,这家伙是想要干嘛呢就看他从背包里面拿出自己的那一个水壶,做了个手势,让我拿着手电筒帮他照着一点。
我虽然觉得好奇,但是也只能照他说的做,想要看看他究竟在搞些什么名堂,就看到他快速的把那个水壶的水盖子给打开,然后从里面倒了一些水在旁边的地上,另外一只手从这水里面沾了一些水渍,老刀也奇怪的不得了,也凑上来跟我一起看。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准备用这些水在地上画一些东西。
我就看着他这一个家伙的手指,十分的修长,在那个水面上,还有他面前的地面之间来回移动着,他速度很快,龙飞凤舞的样子,一看就是平常经常练书法,开始寥寥几笔,我压根就看不出来他在弄些什么东西,但是很快我的眼睛就瞬间发直了,因为它所要表达的东西开始逐渐的显露出该表达的样子来,我能够看到他画出来的是之前那一座塔上方那一层楼里面的那一座祭坛,他的记忆力出奇的好,能够很快的表达出来那一座祭坛周围的所有的物品的分布,以及那一个法阵的画法,地下空间的温度很低,再加上地上本来就不是什么吸水的材质,所以倒出来的那一些水能够在地面上停留很长的一段时间
他自己在那边自顾自的画着,十分的专心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