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像老刀说的那样子被这些毒气一旦碰到的话,浑身都会觉得难受,我不知道这些气体是什么物质组成的,也没有办法去破解它,现在我们身上空无一物,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把我随身带下来的那一个背包扔在上面了,当时觉得没什么作用,也着急着找人,所以压根就没有想这么多,谁知道现在我们的处境会这么的举步维艰。
毒气弥漫的速度越来越慢,但是与此相同时的,毒气的浓度也变得越来越淡了起来,这些毒气的浓度稍微稠一点的话,至少还能够看得到他们雾化形成的气体,但是只要一旦被稀释开来,我们就没有办法能够捕捉它们的具体位置,我现在回头看看,我的身后,除了远处一片雾蒙蒙外,现在我们所处的地方看起来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这也刚好是这些东西要命的地方所在,因为这样子很有可能会让他们的猎物放松警惕心高,最后不知不觉的死在他们的毒中。
我鼻子的嗅觉正在缓慢的丧尸一开始,至少还能够稍微闻到一些浓烈的气息,但是到了最后,只觉得一片火辣辣的疼,就好像是被人用辣椒水朝着鼻子里面灌了下去一样,十分的难受,虽然一直想要咳嗽,但是却又咳不出来,觉得自己的鼻子黏膜都粘在了一起,这种感觉让我知道非常的不妙,这东西有很强的腐蚀性,很有可能到最后会让你直接的因为皮肤的腐烂而死!
不能再这么拖延下去了,我现在情况很不好,再反观看看另外一个,老刀因为身上一直没有穿衣服,现在皮肤上已经一片红疹,看起来十分的触目惊心,我虽然一直不允许他用手去挠,但是他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在我不注意的时候顺手挠一下,被挠过的地方上就起了一片片的红色的小水泡,有的地方水泡的皮已经碎掉了,看起来湿淋淋的一片,混杂着血水,在他身上留下很大的一片痕迹。
有时候人并不是真正的因为病痛而死的,更多的是源自于心理上的无形的折磨,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看到同伴身上的伤痕,这么的触目惊心,让我也不由得联想起我自身来,我自己现在会不会也是这样子的?
我可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死在这些毒气中,这一种死法,尤其的憋屈!
“呆子,我不行了哇,我感觉我这皮肤快要sān_jí烧伤了!这毒气怎么这么多啊!”老刀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来不走了,开始耸了耸肩,我看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自己身上的皮肤,不由得觉得头皮一僵,赶紧给他拦了下来。
“tmd,找死也不要在这个时候!”我看再这么下去也不行,这里的毒气虽然很稀薄,但是还是会在无形当中给我们很大的刺激,老刀现在这样子看起来是撑不了多久了!
“再往前面走几步!”也许那边会有更大的空间给我们以喘息的时候,地下的毒气到最终还是会有量的上限的,如果到了一定的程度上,外面开门了之后,可能会通风一下,把这些气体给带走,也许我们还能够撑到那一个时候,我并不相信另外一些人在外面不会采取任何的行动,而让我们在里面坐以待毙的,老黄可在我们前面,那我们两个人走不动了,于是也在前面静静的等着,它不行,它的体积比较小,吸进去的毒气估计也不少,现在也只是在强撑着,鼻子外面已经有了不少的血沫!
这里的通道的数量已经很少了,因为我们走了很远的路,估计也已经快要到了地下迷宫的边缘,就算是之前这一个砖窑的老板的能力再大,这么几十年下来的时间,能够做到这么大的规模,已经实属不易了,这个地方总归还是有个边缘的,我估计我们已经快要走到这一条通道的最后一点点末端了,你就像是小三哥和我说的那个样子,这地下迷宫就像一棵大树从一根树枝上面分出无数的分支,来到最后枝叶的过段就会慢慢的缩紧,到最后彻底的消失在土壤当中。
在这里面走了半天,我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虽然之前并不能完全的领会他说的意思,但是此刻我觉得这一个迷宫实在是太可恶了!
果然没有走几步,我就看到这一整个通道的四周开始慢慢的缩了进来,就像是前后左右的墙壁,都朝着我开始挤压了,过来一下,越往里面走,就越觉得憋屈,到最后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卡进去了,但是就是在这一个通道的最末端,我突然看到了某个东西。
那是一张很简陋的床铺,下面铺着几块板砖,然后上面是一块木板,上面盖着的一层稻草还有棉被几乎已经彻底的融合到了一起,远远看着黑乎乎的一片,这里长时间与外界隔绝,水汽还有虫蚁的腐蚀之下,这一大床的棉被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物体!
我静静的看着那一个床铺,估计这一个地方是之前挖掘的人所留下来的最后一个据点了,他可能是想要通过这里继续往前面挖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出了一个意外,所以到现在也只能放弃了,会不会就是之前莫名其妙的死在外面的那一个砖窑的主人呢?
看着前面的床铺,我的脑海当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毕竟能够让我联想到戛然而止的工程的,也就只有那一位主人半路消失的生命了。
“坐一会。”我此刻感受到的绝望是前所未有的,因为这里已经彻底的是一条死路了,身后不远处就是那一些毒气弥漫的地方,虽然此刻这个地方还算是安全,但是我也不知道要过多久那些毒气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