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自然少不了被十四一顿冷嘲热讽,这一个家伙搞的就跟我有仇似的,昨天让我进去的人也是他,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不过这个小子的嗓子也是哑的了,这一点叫我感到平衡了不少。
好在农庄老板老实巴交也知道有些事情该问,有些事情不该问,虽然我带走了他的侄子,但是好在昨天阿贵一直呆在上面并没有下去,也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他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反正他也知道这个孩子虽然能够管得了一天,但是管不住一辈子。
不过我心里面一直有几个疙瘩,那就是阿桂所说的一些胡言乱语的话,听起来虽然没有什么逻辑,但是还是能够稍微串联起来的,再加上这一次发生的事情,我总觉得他会发疯,那一晚上的事情并不是这么的简单。
不过此刻的我也是自顾不暇,虽然被人埋在土里埋了一天,但是身上的皮还是掉了一层,不得不承认那一个迷宫里面的毒十分的霸道,很难想象,要是昨天我和老刀就这么躺在草地上的话,此刻的我们两个人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状态,估计身上早就已经全身腐烂了。
我和老刀两个人被关在了屋子里,是之前老马他们睡觉的那一间,因为脱皮的缘故,新长出来的肉一接触到阳光就火辣辣的疼,我和老刀两个人一天到晚都是咬着牙过来的,所以房子的窗户上都装了一层厚厚的窗帘,房子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我们就像是坐牢一样的躺在床上,手脚无力,因为吸了不少的毒物,所以身体里面也不是特别的好受,一直发了几天的高烧,我不知道这些毒是什么做成的,所以没有办法说让别人去抓药,只是涂了一些缓解疼痛的药膏,还有促进皮肉生长的药物,剩下的全都是靠着我和老刀的意志力硬抗下来的。
虽然这一些伤口不至于让我们两个人半死不活,但是也算是折腾了好一阵子,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办法出门,其他人也会按时按点的把饭菜送过来,但是平常看起来也挺忙的样子,苏家的人忙归忙,那还没有什么,最关键的还是老马,我寻思着这家伙好歹也跟我算是一条裤子长大的人,怎么这个时候也总是胳膊肘往外面拐接连这几天,我见到他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够数的过来,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偶尔有听到人在院子里面讲些什么话,但都是模糊不清的,因为声音很低,语速很快。听得出来,他们似乎不希望我们两个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直觉告诉我,接下来应该会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但是因为出不了房门,所以只能自己在床上想想罢了。
“我说这些人,看样子是瞒着我们两个人什么事情啊,压根就没有把我们当成一伙人看,亏我们还专门要死要活的帮他们做事情了,唉,一片好心喂了白眼狼了,等老子能够动弹的时候,不弄死那小子”老刀趴在床上,一直疼的哎呦呦的直叫唤,不过依旧在咬牙切齿的说着。
“我说这几天你有看到阿贵吗”我想起来这几天分外的安静,院子里面就像是没有任何人来过一样,这个农庄一般来说晚上应该很热闹的才对,但是不知道是我们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还是最近的生意比较冷淡,好像一直都没有听到有什么热闹的动静,我一开始还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现在想想又似乎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阿贵阿贵谁啊”老刀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这才想起来,他压根就没有见过阿贵,他走的时候阿贵还没有回来,我和阿贵去找人的时候,他也跟我一样,呆在地下没有碰到面,而且回来之后也压根就没有见到过那个傻子,从始至终也没有听到过那个傻子在叫声,我想着那一个大专由底下毒气蔓延,阿贵应该不至于困在下面才对,照理说苏家的人也应该把它给带回来了,但是以这个小子的尿性,在这个院子里面呆着不随时叫唤几声是不太可能的,但是这几天下来我也没听到过有什么声音,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因为没有和农庄的老板见过面,所以我也不太敢肯定这一个消息,感觉此刻的自己是处在一个消息完全密闭的状态当中,这种情况对我来说很不好,因为有时候消息落后,就代表着我们两个人的动作反应就会变得更加的迟钝,对于该发生的事情做不出及时的反应,有时候就是致命的,苏家的人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就像老刀说的,也许他们压根就没有把我们当做一伙人,利用完了,扔掉了就算了。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愤愤不平了起来。
“你说阿贵是谁呀,你干嘛去关心那小子,我们自己都没好呢,你还担心别人,我就说你这医者圣人心吧有时候锻炼好了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啊,你看看咱们现在有多惨,哎呦,我的老腰,等过阵子老子非要去镇上看看土医生,让他给我推一阵子”我们两个人的声音说起来都是哑哑的,我知道我的喉咙是在好转,但是听起来总觉得像是破了音的锣鼓一样,听起来十分的难受,我平常也很少说话,要保养自己的喉咙,但是听到老刀的声音,还是忍不住一阵想笑。
这一天到了下午,院子里面的声音突然嘈杂了起来,我听到有一些人在说话,而且似乎说话声音也不再像之前的那么避讳了,有的音量还挺高,我能够听得出来这些说话的声音是我所不熟悉的人,不知道这一个庄子上来了一些什么人,但是我估计这也差不多了,很多人说话的时候都带着浓浓的土音,而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