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起一直躲在鸡笼子后面的我们两个来说他就显得有些悲惨了,这几天一直们又没有被人放出这一间屋子,浑身上下黑漆漆的,还有不少的泥土和鸡屎,完全没有一个人的样子,这一间房子的地面原本就比较潮湿,地上的泥土黑乎乎的一片,混杂着鸡屎,房子里面那一股惨烈的气味很多都来自于着一些脏东西的混合物以及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发酵气体,我才走进去没多久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一股气味直冲自己的脑门刺激着我的大脑,差点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直接吐出来!
阿贵似乎也看到门外面走进来的我还有老刀,他现在神神叨叨的,整个人蜷缩在那边,嘴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些什么,的确像是他们所说的这个样子比起之前几天那种比较平常的状态来说,此刻的阿贵看起来更像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知道阿贵平常傻乎乎的,但是还真的是没见到过这个样子的,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奇怪,我不免有点怀疑起来,这几天十四这个小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
“阿贵?”我喊了一声,阿贵抬头看了看我,一扬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就朝着旮旯里面钻,一边钻还一边喊。“别打我,别打我,阿贵没打你家玻璃,阿贵很乖的!”这小子怕我,而且还怕得很,我估计是前几天我对他的态度过于粗暴,所以让他心里面留下阴影了,说起来还真是我自己在自掘坟墓。
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我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去刺激他比较好,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我不过来。”
“我就说吧,老王,这个小子这几天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你这进来也没啥可做的。”老马在后面说着。“而且有时候这个小子发狂起来还容易伤人。”
“你就没搞清楚这小子为什么发狂吗?”我最担心的是,阿贵一直都被关在这个地方,要是接下来发生点什么意外,我们这群人的责任是推卸不了的,“他本来就是在几年前有脑损伤,这一次在这么闹下去,出点事情还不是我们自己的问题?”我看着他的脚脖子上套着一根麻绳,看起来是前几天农庄主人绑着他的那一根。
“谁把你绑起来的?”我看阿贵一点也不想看见我们这些恶人,于是问道。
“阿贵,阿贵不认识,你不要来找阿贵了,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是他们自己,他们自己啊啊!!”这小子看见我就像是看见了鬼一样,这样子下去我在他的嘴巴里面只怕是什么都问不到了。
“这小子平常没事干都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就乱七八糟吧,至少还算是说了一些。
“什么,就和你刚才听到的一样,不是他干的,是他们自己。”“还有什么,别打他,我估计还真不是说你打他。这小子估计之前在砖窑里面当小工的时候没少挨打,都留下后遗症了。身上一道道的还有不少的伤疤,不知道说是他姑父比较狠心还是砖窑的老师傅比较狠心了,这小子也是可怜。”老马在一边直摇头。
“你们出来之后有没有调查过以前的事情?阿贵疯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觉得这件事情还真不是这么简单,要是他的砖窑师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的话,那我也是没话说,但是现在,这地下那么大的一个工程,说明之前砖窑的老板可不是一般的人,这事情里面很有可能有问题,我们没办法从阿贵身上直接问出来的,只能努力的从另外的一些方面做点调查。
“我们问了,这事情当地封的很死,只是说那个老师傅怪病死的,吐了不少血,没他们说的那么夸张,当地人很多以讹传讹罢了,当时调查出来之后也就没什么了,卷宗我们是没啥关系去调动的,就只能打听打听,这几天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我倒是也听过厨娘那两个人说的怪事,但是这有点。。。”
“不太可能吧?”一边的苏忆三连忙接下来说道,“王先生,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怪病吗?”苏忆三觉得我好像什么都知道,所以这种问题都拿出来问我了,我只能说各种事情都有可能,毕竟现在医学上解释不通的事情太多了,我这么年轻,见到的东西太少,跌打损伤我倒是一拿一个准,但是你说这病理内脏的事情,谁说的好呢?实在是太多问题太多可能了,我不敢说没有,但是要是真有那么夸张的话,我也不敢说有。
但是我心里面隐隐约约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预感的。
“还记得之前我们下去的时候遇到的那种毒雾吗?”我指了指苏忆三,看他和老马还是很清爽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早毒雾进来之前就彻底离开了,虽然后面做足了准备下去,但是肯定也没有怎么领教过这些雾气的厉害,我和老刀就不一样了,完全是身先士卒,死而后已,两个人在下面呆了这么多久的时间,对这个玩意算是有了很深刻的领教,“那毒雾有着很厉害的腐蚀性,拟人进去时间久了,一边皮肤会被直接灼伤,另外一边,呼吸进去的空气也会直接灼烧你的肠道,紧接着就是内脏,我和老刀算是还好,捡回来一条命,但是我们发现了这些雾气的源头,就是保存在一个酒坛子里面的一些石头,毒暖玉对吧?这玩意我也没有怎么听说过,但是也实在是厉害,只要一接触空气,一小块石头就会散发出来大量的雾气,我们就是没有准备吃了大亏。”我看老马和苏忆三不像是背叛了我们的样子,于是把事情说了一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