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是你输了怎么办?”一个少年大胆的问,边问还边添嘴唇,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长的那么漂亮,还那么放肆的,以为是风月场合的人,看着又不像,倒像是被禁锢很久的大小姐。
“我输了,自然也要脱啊。”她眨动眼眸,水漾的眼眸,快把人的心都勾引去了。
柳柳也笑了,把一个少年搂入怀中,好好的把玩一番,这来上海那么久,第一次那么快活,跟着老妖婆,老妖婆真好,最重要的是舍得花钱。
好酒,好烟,好男色,没一会,都要消费一百个大洋了。
就算是再有钱的人,也不敢这么玩啊。
他们这一桌,闹着,喝着,引来整个舞厅的侧目,这些出来玩的人,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敢这么放肆的玩,并且这个女人看样子,还是某个大小姐。
这当真是孟浪啊。
此刻,大上海二楼的房间处,一个英俊的少年,正在玩弄手中的佛珠,他身后站着两个黑衣保镖,每次他们看到花爷在诵经,都一脸的震惊。
花爷从一个月前,接管大上海,雷厉风行,杀人无数,可是花爷却是诚心的佛教徒,据说是因为花爷的师傅信佛,所以花爷也信了。
只是这信佛的人,还杀人如麻,这是何道理。
指不定,花爷的师傅,也是一个血腥的刽子手啊。
“花爷,楼下有一桌,花了快100大洋了,特别有钱。”一个经理摸样的人走进来,规规矩矩站在桌子前,禀告。
花爷捏着手中的佛祖,一脸的不耐烦:“这点小事,还来烦我?”
“花爷,那人是个女人,打扮的着实美貌,却点了咱们这四个少年,现在正玩骰子,要那些少年脱衣服呢,咱们这可是高档场所,任由他们这么玩,恐怕不好。”经理赶紧说。
只见花爷的面容抽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一个女人,敢如此放浪形骸,有意思。”他起身,要下楼见识一下。
自从,师傅死了后,他就跟没了魂似,躺在省城家里,不吃不喝,还把针戒了,他以为戒针很难,可是跟师傅的死,给的痛楚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硬生生褪了一层皮,彻底变好了。
对任何东西都没有了依赖。
可是他的心啊,怎么办?
什么都抚平不了他的心。
后来,无意中,杀了个人,瞬间就痛快了,从前他总是躲在师傅的羽翼下,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吃喝玩乐的少爷,可是没想到杀了一次人后,像是解锁了新世界,他也强势起来。
花老爷看他杀了人,赶紧送他来到上海,避避风头。
他呢,不好好的玩乐,却主动找到花老爷以前的拜把子兄弟黄金荣,拜了黄金荣为干爹,干起杀人越货的买卖。
每天,就是醉生梦死。
爽啊。
自他打下这个大上海,日子平稳了不少,但是手痒痒的难受,就去请了一尊佛,念起了经,有的时候,他会问佛,为什么师傅就那么死了呢?
可是佛根本给不了他答案。
他就把佛也记恨上了,把佛像给撤了,从此以后就玩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