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如直接承认战败,和印度那样任由美国作为。”胡瑛咯了他一下。他觉得翁文灝与胡适那些人走的太近不是好事,虽然民主共和是遁初和国民党的期望,但这种民主共和不是美国统治下的民主共和,而是中国人自己的民主共和。
“先生,”翁文灝有些尴尬,“如果开战,我们真能打赢吗?如果打不赢,那百姓和士兵的血岂不是白流了?而且这仅仅是经济上的让步,并不要割地赔款。”
翁文灝的‘打不赢’之语让胡瑛无可奈何。复兴军是很能打,可二十年过去,这还是那支军队吗?当年湘军很强,可到甲午就不行了;北洋刚练的时候也很强,可二十年不到就被复兴军一扫而光;复兴军又如何?最少他这十多年看到的军队几乎全是破破烂烂的军队,更常听军官们抱怨新兵不如老兵,而美国却是诸强中最强的,打不赢血还真是白流了。
胡瑛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道:“打得赢打不赢应该听徐惺初怎么说,后日上午稽疑院将质询总参,你去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