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思绪一转,站向前行礼道:“禀陛下,臣认为此等封官有失稳妥。”
江寒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的目光又一次被他吸引了过去;甚至其中不少与江寒有些许敌对的势力党派已经开始嗤笑起来。因为江寒此举在他们看来,不仅得罪了皇上,还与这位未来的大元帅交恶。
“江相,何出此言?”还未等盛天明回话,站在一旁的潼剑便转头望向了江寒,眼露寒芒,冷声道:“若不是江相认为在下不配封此高位?还是说江相认为我的修为过低呢?”
潼剑的一番尖锐发言,让不少群臣心中暗笑,果然,这潼剑和江寒是注定要交恶了。
“潼元帅说的极是,江相,并非老夫特意搅事,而是潼元帅的元帅之位,那是陛下亲封。你如今驳变实属让老夫有些看不下去,往大了说,您这可是忤逆圣意!”一旁的郭天云见势而为,看着潼剑与江寒已经交恶,便马上选择站在潼剑这边开始出言挤兑江寒。
“郭尚书说的极是,江相此言有些才是真的有所不妥吧?”大皇子党派的朝臣看着郭天云已经出言挤兑,一个个便也都开始帮腔作势。
江寒内心冷笑,将刚刚发言的每一个人都记在了心中,又望向了龙椅上的盛天明,恭敬出声道:“圣上容我禀明。并非是臣不信任潼大人,也并非是臣要忤逆圣上。而是潼大人如今未有军功身居高位难免惹人非议。若是谣言四起,恐要伤及皇室威严!臣不得不出言劝谏!”江寒说罢,甩了甩衣袍,双腿跪在龙椅之前,正色肃穆地叩首。
“禀陛下,臣潼剑,今日立誓。身封元帅之身,三月操练出一支军队。一年内必吃首胜!若有点半违背或未完成,臣愿自裁谢罪!”潼剑见势,立马也单膝下跪,大声吼道。满朝文武再次被震惊,这潼剑此言一出,江寒与他的关系将注定无法善终了。
盛天明看着身下的潼剑与江寒,心中暗笑,大手超前一挥,淡然说道:“行了,两位爱卿快快请起吧。江相,你想必也听到了潼爱卿刚刚立下的军令状了。不如就给一年时间让潼爱卿试试如何?”
江寒面露为难之色,纠结许久后叹了口气,行礼道:“臣,遵旨。”
“哈哈哈,好!那此事就这么敲定了。潼剑封为一品大元帅!今日朝会除此事之外便无事可谈了。若有事要奏就给朕呈折子吧!”盛天明哈哈大笑,迈着大步子朝着内宫走去。
“五皇万岁万万岁.......”
排山倒海的拜喝声响起,待皇帝离开后群臣也开始准备散去了。
“今日多谢郭大人。”潼剑向一旁的郭天云行礼谢道。
“潼元帅多礼了。圣上一向识才知才,元帅能封如此高位定是理所应当的。”郭天云呵呵笑道,露出了慈祥的面目,十分的客气。
江寒拍了拍官服的余灰,大步朝着殿外就要离开之时,站在郭天云一旁的以为官员便大声叫住了江寒:“江相留步!”
江寒皱了皱眉,转过头望向了叫住自己的人;出声之人名叫方远,乃是吏部的正三品官员。之前自己与潼剑郭天云针尖对麦芒的时候,帮郭天云帮腔的一伙人中就有这一人。这是大皇子的人。江寒心中暗道,随后望了一眼方远,皱着眉问道:“方大人可有事?”
“江相不曾想到出言驳变却被反将一军吧?”方远有些得意地哈哈笑了起来,看着江寒的目光中充满了戏谑之色。
江寒一时有些发愣,看傻子一样的看了方远一眼,一时竟然有些无语起来。这傻帽,竟然因为在朝堂之中的口舌之争帮腔胜了自己一头开始得意起来了。这不禁让江寒开始仔细的回忆是不是得罪过着傻帽,不然不可能因为这点屁事儿就来自个面前出言嘲讽吧?
“江相爷难道忘了一年前在朝会上驳斥于我,害我从二品降为正三品的事了吗?”方远咬着牙说道,脸上有一股大仇得报的愉悦感。
江寒一时无语,直接扭头就走,是真的不愿意在理这个傻帽了。先不说自己在整个朝廷害死过不少一品二品都不一定记得了,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小小的三品。
江寒的离开并没有给热闹的大殿削减去繁闹的气氛,不少皇子的党羽都开始上前恭喜着潼剑四人,其中还有不少人在潼剑面前帮着腔的辱骂江寒以此来博得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