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完成了第二张火球符,那就是说,未来,她一定会成为一个制符师的。
心底,那个盘旋在脑海里几天的想法不受控制地催促着她,去啊,快点去,机会就是给肯去争取的人的。
她快步走向门口,手一握上门把手,又犹豫了,真的要这么做吗?
平心而论,二太太对自己真是不错,没有强迫着自己和其他姐妹一样成为侍妾,给自己留下了一身的修为,也算能让自己最后寿终正寝。
可是,可是自己仍然是她二太太一房的奴才,只要自己活着,就永远是个奴才。
这一生,自己就不能像二太太那样,有一个伴侣,有一个孩子,有一个家,永远不能了。
凭什么她二太太就能得到一个丈夫,就能有一双儿女,就因为她托生在太太的肚皮里,托生在嫡妻的肚皮里?
她颤抖着手,摸着怀里的火球符,就像摸到了一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