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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宋婉君的这个问题,谁都没有吱声,谁都没有真傻到那般程度,这明显是个两头不讨好的活,说没见过,一定会得罪韩京雪,前段时间韩京雪上门把谢玉灭掉的传言还在耳旁,今天又是她大喜的日子,虽然去攀附宋婉君是个很好的选择,但要是这杀神什么都不顾的话,恐怕宋婉君并不能把自己给保全,而且会不会保全都是两说。
至于去得罪宋婉君,那更不用想了,出了门就会被连根拔起,连家都没得回。
所有人都很聪明且默契的保持沉默。
宋婉君笑的越来越轻蔑,慢慢环视全场后,眼睛回到韩京雪身上,“谁都没有承认你已经结婚了。”
“他们只是宾客,我没有义务向他们承认什么。”韩京雪却是很镇定,“我好像也没有义务跟你解释,如果你真想听的话,一定会有人告诉你,我今天结婚了。”
“谁?”宋婉君彻底眯起了眼睛,尽管她眯起眼睛的样子也很好看,但院子里所有人似乎都嗅都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每个人都把脖子缩了起来,满脑子拜着漫天诸神,只求韩京雪别乱指人。
“京爷爷。”韩京雪转身,正对着身后的京千岁。
一声京爷爷,又是震惊全场。
而京千岁,因为那一声京爷爷,瞬间老泪纵横。
谁也没见过京千岁哭,以前伺候主子的时候是不敢哭,主子没有了以后,是没有人能让他哭。
而现在,韩京雪的一声京爷爷,直接让他老泪纵横。
“京爷爷?”秦言惊秫。
一边的烈苏张大嘴巴,已经蹦不出一个字来。
站在宋婉君身后的猎宗浑身一颤,似乎是联系到了什么,差点就没站稳,等到好不容易站笔直了,眼睛斜着观察了四周一圈,发现所有人都处在惊呆的状态,暂时没有人去注意到自己刚才的那一颤,于是用力站直了,开始去屏蔽视听,似乎是心脏已经到了极限,不再去敢听更骇人的话。
“京爷爷?”宋婉君那张一直嬉世不恭的脸终于有了色变,“你叫他京爷爷?”
“我母亲的长辈,我叫他京爷爷有错吗。”韩京雪回完宋婉君,再一次看向京千岁,“京爷爷,你说我今天结婚了吗。”
“结了。”京千岁的眼泪还没有褪去,似乎是人老了以后连眼泪都变得更有粘性,一直挂在鼻窝里不肯离开,“有生之年,能看见你结婚我很欣慰……能听你叫我一声爷爷,我死而无憾。”
“你不会死的。”韩京雪微笑着看着还有要抹眼睛迹象的京千岁,“这个世界没有人敢打你主意。”
看着那本来应该很温情的一幕,宋婉君却是冷哼一声,不作质疑的表示不屑:“韩京雪,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小姐!”身后的猎宗惊的直接出声,想伸手去扯宋婉君的衣衫,却又不敢,只能全神贯注锁定上面的人。
这一锁定下来后,猎宗更苦笑了。
上面的人除了那无敌的韩京雪,还有传言中没输过的京千岁,以及一个拥有赤红暴体的年轻高手,另一个风水堂未来的总师,似乎连那没有任何武技的少年都显得高深莫测让人难以捉摸。
上面那一群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猎宗当断则断,一直负手在背后的手张开手心,一只烟火直接蹿上天,爆出灿烂的花火。
见到在那上空爆出来的花火,院子里的人还有一些困惑,而反应快的人已经是脸色大变。
那只烟火是从猎宗手里出现的,而宋婉君就在此地,毫无疑问,那只烟火是宋家的信号。
宗家的猎氏军团一定会在极速的时间内全部集结完毕,并且出现在此地!
韩京雪抬头看向上空那只还未消逝的花火,笑道:“这是我今天大喜的日子里见过的第一只烟火,谢谢了。”
“韩京雪,你一定要跟我抢是吗。”宋婉君看似失去了理智,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种状态中的宋家人才是最可怕的,以前的宋天成是,现在的宋婉君也是。
“是我在抢吗。”韩京雪笑的十分开心。
“咳,等一下,我说几句话。”夏正阳终究是再也扛不住所有人怪异的眼睛了,特别是身后那双眼睛。
小九的那双眼睛里似乎已经出现了失望,甚至逐渐有了绝望的意思。
尽管此时自己并没有说话的资格,在场那么多大佬连个屁都不敢放,自己一个普通人就更应该识相点,但现在两个女人把自己当成物件,这种感觉确实不是太好。
夏正阳默念几遍我不是抢风头,我是想借机会跟小九解释,“宋婉……宋小姐,如果今天你是来喝喜酒的,我欢迎,如果你是来挑事的,我想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等我把这个婚结完了再说?”
“等你把婚结完?”宋婉君一脸讥笑:“等你把婚结完,一切都晚了,你觉得可能吗?”
“咳。”夏正阳听到自己竟然变得如此重要,竟有一个女人似乎要尽快把自己给抢走,老脸也是有些火烫,“不过是一份说不清楚的命理书,你没有必要那么执着吧?没有那个夏氏的,你宋家也已经有了百年不倒的基业,何必要那么坚持呢。”
听了这些话,宋婉君似乎完全不认同,这成功刷新了夏正阳对宋婉君的认知,以前见过的宋婉君一直是个顽劣不受约束的女孩,此时却变得十分固执,“风水堂的命理书,谁敢不当回事,如果今天你把婚给结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