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狩正在吃惊中,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风声,心道不好,震惊于后方突然出现的大群强者,居然忘记了前面的罪魁祸首。
好在寒狩怎么说也是名斗皇强者,千钧一发之际,斗气双翼极速震动,带动身体挪移,躲过了这次攻击。
然而,刚躲过这次攻击,寒狩就发现了不对劲,这攻击,似乎有点弱啊。他也来不及想更多了,夜孤云突然出现在寒狩右上侧,拳如陨石般砸了下去,尽管寒狩进行了紧急躲避,还是没能完全避过去,随着“咔嚓”一声脆响,被击中的右臂断了。
“啊啊啊啊……”身娇肉贵的寒狩当场惨叫了起来,痛疼攻心之下,连斗气化翼都维持不住,直接消散,掉到了地面。
寒狩的惨叫声一起,全场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片刻,呆滞的看着寒狩惨叫。谁也没想到,这场战斗刚开始,不,只是一个照面间,平日里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寒狩便已挂彩,败下阵来。更没想到,平日时刻保持着风度,注意仪容的寒狩竟然会如此不顾形象的惨叫。
七宗的人脸色一白,没想到,他们一向看不起的土著,还颇有一股子蛮力,竟然不服管教,胆敢以下犯上不说,还打伤了绿帽宗的寒狩,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有人还没有看清行势,指着夜孤云喊道:“大胆恶贼,竟敢打伤我七宗的,我要杀你全家!”
这种小白还是挺少的,更多的人一见情况不对劲,局势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已经作好战略性转移的准备了。
奥特满也惨叫的嚎着,几近崩溃,不停的重复道:“怎么可能?七宗的人怎么可能输?”显然,在他心中无敌的七宗的人失败,对他而言,是一种很大的打击。
中立的战将们一如既往的安静,半天,才有人小声的道:“原来,七宗的人惨叫起来也跟一般人没什么两样啊?”
千米之外,二个师团的士兵己经重新列好了阵势,刀出鞘,箭上弦,随时准备着参战,或者狙击逃跑的人。
全场安静了片刻,在七宗的人还打着自己的小心思时,还是与秦军对战过,作战经验丰富的众战将先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纷纷出手,短短数息间,便将毫无防备的七宗之人打伤,血溅五步,一时间场上惨叫连连,像是在开比惨叫大会似的。
反侧七宗之人一直看不起的奥特满等人,有所防备,没让夜孤云的人讨着好。
全场再次打了起来,除了严阵以待的两个师团,以及中立的战将,这一次,他们倒是老老实实的,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或许是因为被一群看不起的土包子打伤丢了面子,又想要挽回面子;又或许是因为想要挽回不利的局面。七宗的人战斗时开始认真了,或者说开始开挂了,只见一瓶瓶或疗伤,或回复斗气的丹药,不要钱似的被七宗的人从纳戒里翻出来,嚼豆子一样咽下去。紧接着,七宗的人不约而同的使出了各种各样的高级斗技,管他三七二十一,对着敌人一通乱砸。他们仿佛化身弹药无尽的炮台,尽情地向周围宣泄着火力,居然硬生生的逼退了战将,重新占据了上风。
夜孤云降落,眼里带着浓浓的轻视之色,哼,还真是少爷兵啊,就这种战斗力,秦国的血色冰莲公孙玲玲都能和其打个平手,甚至,将其击败。
寒狩曲着身体,左手紧紧握着受伤的右手,仍止不住出血,血不断的从手指间渗出来。高昂的惨叫声换成了低吼,显然,他也意识到,大声惨叫很丢面子。
夜孤云施展着斗气化翼,站在寒狩头上空,这一刻,身份反转,夜孤云如同高高在上的皇帝,而寒狩则是不值一提的尘埃,夜孤云道:“如何?还打吗?”
“呼,呼,”寒狩喘着粗气,“混蛋,你以为你赢了吗?”
“哦,不是吗?”夜孤云挑了挑眉头。
下一息,寒狩就出手了,暗中聚集的斗气,尽数涌入左手之中,化为地阶低级斗技崩屾拳,打了出去。
寒狩也是疯狂了,在两人距离这么近的情况下,他竟然在斗技刚离体的时候,就直接将其引爆,斗技的爆炸范围将两人都纳入其中了。很明显,效果很好,寒狩成功让夜孤云受伤了,代价就是他自己也受伤了,而由于修为没有夜孤云高,再加上之前也受了伤,寒狩受到的伤比夜孤云还要严重一些。
爆炸的余波还没散去,寒狩就倒飞了出来,倒在地上,就在刚才,寒狩又一次中招,被夜孤云的玄阶腿法斗技踢中。
寒狩狼狈的倒在地上,却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而是从纳戒里掏出了大把的丹药,直接往嘴里塞。如此雷同的反应,到底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
夜孤云从烟尘中冲了出来,直扑寒狩,他们没有使用远程斗技,因为在他们这种层次,远程攻击很难打中对手,只是白白消耗斗气。最主要的,夜孤云没有合适的远程攻击手段,他最强的远程攻击斗技不过是玄阶中级而已。
见到夜孤云扑来,寒狩却是无动于衷,只是抓紧时间把嘴里塞的满满的丹药咽下去,甚至忘了从地上起来。
很快的,夜孤云又一次扑到了寒狩上方,正想动手。寒狩也开始了反击,只见,他张大了嘴巴,一股音波从嘴里射出,直接击中了夜孤云。夜孤云几乎是没有反抗的就陷入了晕迷状态,虽然以他的实力想挣脱只需要几秒钟,但在战场上,没人会任由他挣脱的。音波在击中夜孤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