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夜末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
何小溪披着衣服,蹲坐在床上,双臂紧紧护在胸前,望向夜末离去的方向,屈辱的泪水再次溢出眼眶,“都被恶魔这样了,与被彻底玷污,还有什么区别吗?”
悲从中来,她扑倒在床上,颤抖着,不能自已。
再看此时的夜末,当下也无心去想手段卑不卑鄙,漫无目的的走着,陷入沉思。
“既然那位修武者,也是一名驱魔师,而且是灵都城驱魔总会麾下,实力定然不弱,而且相比较于分区的驱魔师,对付恶魔,更是有着专业的手段,到时候,若在不使用战力的前提下,解决掉他,对于实力的提升,会有很大的帮助吧。”
将要面临的天神危机是悬在夜末头上的一把刀,只有实力提升,才能开发五灵剑的威力,所以,实力的提升,是他当前最急迫的。
“不管是解救琪儿还是天神危机,都是半年后,而期限为半年,又有些模糊,到时候,只能先解救琪儿,再去面对天神,也省的后顾之忧。”
如是想着,注意到天色已经大暗,夜末抬头望去,当看到那轮高挂的圆月,他心中掐算着时间,“下一个圆月,也就是下一个月,那位巅峰的修武就会到来,而再过三、四个月,解救琪儿,与天神危机,也接踵而来,看来要利用这段时间,做些准备。”
他从深谷戒中取出一把五灵剑,仔细的端详着,思考着要如何提升五灵剑的威力。
就在此时。
“夜末,快救救我!”
蓦地雷蛇儿的声音响在耳边,夜末一惊,急忙将雷魔剑也取了出来。
令他没想到的是,雷魔剑乍一出现,他手中那把五灵剑突然闪起森冷的寒光。
那寒光呈现银色,似是与周围的月光融为一体,但却集中着月光,发散着更加强烈的银光。
银光如同浓烈的杀气,竟缓缓逼向雷魔剑。
雷魔剑不可抑制的发出颤抖的剑鸣,与此同时,雷蛇儿那受到惊吓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要让它靠近,这把神器,想要雷魔剑作为祭品!”
夜末大惊失色,失去雷魔剑倒是没什么,但雷蛇儿也在雷魔剑中,而且雷魔剑还是雷蛇儿的载体,若是被五灵剑吞噬掉,可就大事不妙了。
就在五灵剑融合了周遭的月光所发散的银光,将要接触雷魔剑的那一刻,夜末欲将五灵剑扔出去,却发现五灵剑黏在手上一般,无法丢弃,他来不及多想,当机立断,将雷魔剑随手一扔,让它远离了五灵剑。
虽说是随手一扔,但夜末好歹有着一百三十乘的战力,雷魔剑“嗖”的一声射了出去。
“哎呦!”
一声惨嚎从远处传来。
那是雷魔剑的方向,夜末手中还握有杀气腾腾的五灵剑,他不敢过去,但听到惨嚎声,他也是松了口气。
不多时,浣翁揉着肚子,高举着突然射来的“暗器”,气势汹汹的走向夜末,“你个臭小子,大半夜的发什么羊癫疯,就算有了五灵剑,不要雷魔剑,想要扔掉,但起码也要有公德心吧,也就是老夫皮糙肉厚,若是细皮嫩肉的,还不被你一剑戳死!”
“别过来!”夜末怒喝一声,实在怕这不知轻重的老家伙离得太近,反而伤到雷蛇儿。
浣翁一怔,停在了距离夜末有大概十米的位置,他本想问问怎么了,但猛然想到什么,看了看天上的圆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夜末手中那寒光凛凛的五灵剑上。
“老夫还以为什么将你吓成这德性,不就是极阴祭嘛。”浣翁一脸无所谓的道。
“极阴祭?那是什么?”夜末并没有放松,鬼知道这老家伙表现的轻松,是不是要在背后阴自己一把。
“每个月的月圆之日,对五灵剑来说,乃是极阴之日,在极阴之日,必须以高级的武器作为祭品,供五灵剑吞噬,否则,五把剑没有祭品,会视彼此为祭品,相互吞噬,最终的结果就是……集体报废!”
说到最后,为表强调,浣翁故意加重了语气。
再看夜末,听到这荒唐的说法,一阵错愕,急忙问道:“为什么?他们是死物,没有主人操控,难道还会去吞噬其他武器,甚至没有武器,自相残杀?”
“它们是死物没错,但,不要忘了,它们可是原始五魔所化,想当初,原始五魔的实力,惊天地泣鬼神,就算死后,它们的躯体,依然会存在一些生前的本能,五灵剑在极阴祭时自主吞噬祭品,也理所当然吧。”
说到这,见夜末仍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浣翁挠了挠脑袋,接着道:“忘记了吗?当初的五行畏兽,并不是被你杀死的,虽然是中了你的圈套,但实际上,他们是死于五灵剑对祭品的自主吞噬……,当然,当时五灵剑的本能是急于开封,所以才会产生自主吞噬,在以后,就会遵循极阴祭,只有圆月之日,自主吞噬祭品的现象才会发生,你可是明白了?”
夜末点了点头,虽然不知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文章,但在他想来总有解开的那天。
“但有着前车之鉴,对于这老家伙所说的,我不能毫无防备,不然的话,说不上还会像在畏都之时,被他阴的好悬找不着北。”
如是想着,夜末道:“我相信极阴祭,可要如何应付现在的情况?”
“你把老夫刚刚说的,当成耳旁风了吧?”浣翁瞪了他一眼,接着道:“想让五灵剑平息,只有两个办法,要不就任由它们互为祭品,集体报废,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