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
这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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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陈风看见帷幔中两人纠缠的身影,见此情景,他开始对刘三钦佩万分起来,真是没有想到,柳诗妍竟然如此容易便让他得手了。
既然如此,不如让刘三兄弟好好享受吧,自己和手下在窗外把守确实有些不识时务。他彻底松了一口气,果断的手一挥,树林中的弓箭手得到命令,一阵悉悉索索,然后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而自己却仍然站在窗外,他总觉得事情来得太过容易,他始终相信,这轻而易举之事绝非好事。
屋内,女人的莺声呖呖不绝于耳,陈风皱起了眉头,看这情形,还有什么多疑的呢?妻子和丈夫同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长叹一声,也许,自己是吃醋了!
陈风直到这时才领悟到,一个再刚烈的女人一旦失了身,与那醉春楼的姑娘无异,不仅如此,今后更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只是他明白的太晚了,要不然今日这番好事就是自己的。
听着屋内两人缠绵纠缠的声音,从这动静来看,刘三距离完事已不远了。果不其然,不久,帷幔之中风平浪静。陈风的心跟着激动起来,放眼望去,柳诗妍眼神迷离,双颊通红。
三娘不仅人美声娇,更是还带着点入骨的妖媚,这女子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如今也是破布一块了,陈风嘲讽一笑。
在窗外目睹了事情整个经过,他看得心潮澎湃,又暗自叹息一声,叹自己顾前顾后丢了美味,也恨自己畏首畏尾让刘三捡个大便宜,一边懊悔一边踱步离去。
柳诗妍听到窗外有了动静,见到窗口的陈风已然远去,知道危险解除,暗松一口气。
刘三正要起身,突然浑身一麻,待到惊觉之时,已然浑身动弹不得,黑暗中,刘三瞪大了眼睛,显得一脸惊恐。
“不去考试,却来做cǎi_huā贼,你真是该死!”原本温柔娇声的柳诗妍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冰冷起来。
“只采摘娘子一朵鲜花。”
“为何如此?奴家刚才差点寻死了断。”
“出此下策,事出无奈。若非如此,只怕全家此时都已变作死尸。”刘三叹了口气。
柳诗妍咬了咬嘴唇,玉指轻点,解开了他的穴道,嗔怪道:“官人何不明说?你可知道,奴家适才差点就咬舌自尽了。”
刘三嘻嘻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不如一边沐浴一边细说可好?”
柳诗妍无奈,也只好依从于他。夜半三更,刘三让下人打来热水香汤,柳诗妍浸在兰汤里,濯发、洒身,洗净过后,换了一套衣裳,仅着白色的薄纱,她步回卧房,刘三主动给她梳妆。轻软光润的发丝散披脑后,渐被挽椎成髻,两鬓缓长,娥眉淡扫,绛唇轻点。
梳妆完毕,一旁的刘三呆呆的望着柳诗妍,过了一会,才听得他叹道:“娘子真美!”
“奴家适才已将身子给了官人,奴家如此配合,官人为何迟迟不言语,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柳诗妍淡然抿唇,也不多语。刘三知道她在生气,要是再不解释,恐怕她会杀了自己。
原来,那日小舟行至江中确实遇见了大风,在惊涛骇浪中沉沉浮浮之际,遇见了救命恩人贾明。贾明起先也是书生,屡次不中这才做起了生意,这次去江陵讨债正是为了一个难缠的主。见他救了自己,方羽便答应帮他收钱。
来到江陵,方羽见到了贾明说的那个难缠的主,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双腿折断,正瘫倒在家门口大哭。方羽上前询问得知,老人姓杜名胜,早年闯荡江湖攒了不少钱财,后来退出江湖不问世事。但人在江湖有些事由不得自己,欠下的债迟早是要还的。如今,仇家上门寻仇,除了他一人侥幸逃脱外,一家十五口人皆数被杀,财物也被洗劫一空。贾明见又是来晚一步,捶胸顿足不已,方羽于心不忍,便相约贾明去临安府归来楼,这杜胜所欠银两由他一人偿还,口说无凭,他当即从衣衫上撕下一块布条,咬破手指写了一封鲜血淋漓的欠条交于贾明。见有人替这个老者还钱,贾明自然乐意,收了欠条不再与杜胜纠缠不清。
杜胜感激不尽,方羽背着他去了酒楼喝酒,酒过三巡后,杜胜问方羽能否帮他报仇,方羽只好坦言相告,自己乃一介书生,并不会武功。哪知杜胜一眼就看出他习过武,而且根基颇深。见到无法隐瞒,方羽便和盘托出自己失去武功的前因后果。
哪知杜胜一拍桌子大叫一声“不好”!原来,杀他全家之人名叫陈风,至于灭门的原因,一无新仇,二无旧怨,完全就是冲着杜胜的孙女而来。见到杜莹相貌并非如他人说的那般貌美,大失所望下便灭了杜家。
杜胜找他报仇,谁知不出三招便被他打落悬崖,虽然侥幸保住了性命,可摔断了双腿。后来,陈风听说汴京有个叫柳诗妍的女子去了临安府,她貌若天仙,人称中原第一美女。陈风得知后自然欣喜万分。
听到这里,方羽拍案大怒,发誓要杀了陈风,却随即颓然坐了下来,自己武功尽失,拿什么去报仇,又拿什么去救人。杜胜呵呵一笑,让他把手伸过来。方羽不明就里,依言伸手,哪知杜胜突然扣住了他的命门,方羽大吃一惊,正要呵斥他恩将仇报,却突感有一股强烈的真气透过奇经八脉最后源源不断的涌入丹田。
“前辈,这万万不可……”
“老夫双腿已废,又身负巨债,小可不但不嫌弃,反而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