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和切萨雷.维杰里有关的东西都在打听的范围内——去贿赂保安,就像是我们在西区剧院里做的一样,拍些他和女人在一起的照片,或者更直接一些,问本地狗仔们买下来。”来自《每日镜报》的威廉.德福对着手机大模大样地吩咐了起来。“明白吗?珍妮弗.杰弗森和她前夫肯定买通了当地的媒体,用街拍照来换新闻,公平交易——但那些狗仔们如果能找到第二个买家,肯定会兴高采烈地多赚一份钱的,这就是我在说的,开拓你的思路,伙计,你现在需要的是简单快速的照片,任何一张拍摄于近期,能引人遐想的都可以——你不必我手把手地教你做个记者吧?”
得到电话那边的助手唯唯诺诺的答应之后,他挂掉了电话,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走回了摄影棚外各方狗仔的聚集地,“,都已经快中午了,至少给我们一张照片吧。”
聚集在这里的狗仔队有几十人之多,在加州的烈日下,这群黑白参杂的男子汉被晒得气味四溢,有些懒散的狗仔已经钻到了阴影里,从车后的冰箱里拿出可乐喝了起来,听到了海外同行的抱怨,他们有许多都笑了起来。“well,在加州做名狗仔可没有那么容易,是不是?尤其是在这个天气——是不是已经开始想念伦敦了?”
“da,起码我想念伦敦的拍摄条件。”威廉眯着眼比对了一下距离,又放弃地放下了摄影机,“fuck!从这个距离你怎么能拍到好的照片?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说真的,起码在英国的时候,珍妮弗可没有这么难拍到。”
“如果你说的是那次窃听事件的话,”几个老狗仔有些好奇地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是那个摄影师的助手?——说真的,就是那个搞出事件的摄影师?”
“yep,当时就是我为他联系人闯的空门。”威廉有些得意地说道,“你知道,一台接了充电器的手机——太简单了,接下来,大新闻中的大新闻——不过谢夫那小子为了这事已经逃出国了,应该是去了西班牙,我猜。”
他若有所思地眯起眼,“他在那个新闻上可是真的赚了不少钱——总得找个地方花了,不是吗?”
即使有些对英国佬的防备,狗仔们依然发出了一连串表示敬意和羡慕的啧啧声,只有一个老狗仔冷冰冰地说道,“你知道,在我们这儿,事情可不是这么运转的——窃听是犯法的,你会因此坐牢。再说,我也不觉得这么入侵一个好女孩的私生活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听着,明星里是有很多bitch,但珍妮弗并不在内,而你们对她做的事可一点都谈不上绅士。”
威廉吐了口唾沫,但在人群没有对他的话表示反对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抬杠的意思——不愿破坏对话的气氛,他可还指望从同行口中找到几张照片呢,“说真的?珍妮弗不在内?伙计,你这可真的吓到我了,说真的,我不知道在大洋彼岸你们是怎么看待明星的,但在英国你可以打包票,你跟拍的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政客、明星、真人秀名人——任何一个有新闻价值的人,他所遇到的一切那都是自己活该。”
会选择狗仔队作为职业的人性格多少有几分偏执——如果你不能钻牛角尖,这一行你就做不长久,而见证了这些新闻人物最隐私、最肮脏一面的‘无冕之王’(自称),对于这群表里不一的被拍摄对象的确很难说得上有什么好感,人群中传来了稀稀拉拉的应和声,不过并不是太热情。
“确实,明星里有不少混蛋,但珍妮弗并不在内,如果你跟拍过她,你就明白我们为什么会这么说了。”但最开始的老狗仔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观点,“我已经跟拍她8年了,伙计,她甚至叫得上我的名字,当她被alke发送死亡威胁的时候,就是我给她递的纸巾,而你知道什么吗?在这8年里,我只听说她喝醉过一次,在《代号sheo》的十亿庆功会上——就这么一次,明白吗?不抽烟,没有酒,当然没有大.麻、可.卡.因、毒.品,不,什么都没有,除了男友以外甚至没有yī_yè_qíng,明白吗,8年来我甚至没听她骂过脏话——说实话,跟拍她是个绝对的苦差事,几乎没人愿意来,为什么?因为你根本什么也拍不到,这份工作太无聊了,你就是日复一日地拍着她在走路、逛街,和别人说话——”
这一次,人群的赞同声大了起来,有个黑人壮汉插嘴说道,“有一次——只是那么一次,我看到她的同伴抽出一根烟,然后她伸出手,我还以为我终于发了呢——珍妮弗抽烟照!这对贾斯汀.比伯来说也许算不了什么,但在珍妮弗身上?一张我能卖出几万美元,结果呢?hell,她是告诉对方这里不允许抽烟。”
“如果不是杂志对于她的街拍照要价依然很高——”
“yep,如果不是这点,谁会继续拍她?这根本是一局最绝望的游戏——绝望到你根本就看不到一点变化的那种。”
“但你不得不承认,她是个有教养的好女孩,她几乎从来不对狗仔队恶言相向——从来没有中指,是不是?”
“我得说,如果连狗仔都承认她是个好人的话,这件事恐怕就只能这么定了。”在明星们一个都没有出来的时候,狗仔们彼此也起了谈兴,“当然啦,不是说她身上就没有疑点了——如果老实说的话,切萨雷和她在私下相处的时间确实是有点少。”
“我听——这是我的听说,据说切萨雷和乔什、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