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南分析的不错,由于杨广一直不肯离开江都,日夜与江南选来的美女饮宴,多次对随行护驾将士朝令夕改,军心早已开始浮动,为了防止变乱,牛弘柱国不顾自己年老体衰,又因为在江南久居,水土不服等原因,已经生病多时,还是向杨广请旨前往军营视察。
“啊!是老柱国啊!末将参见老柱国!”
“哦!是谢武郎啊!今天是你当值吗?”
“是的!老柱国!您的身体。。。。。。”
“我的身体很硬朗,最近军情如何,还有,马上传令下去,本柱国奉圣上口谕,前来视察劳军,你速速擂鼓聚将。”
“是!”随着鼓声的响起,来护儿、宇文化及、司马德戡、裴虔通、独孤盛等军中将士都一起来到帅帐前。
“参见牛老柱国!”牛弘点点头,向他们致意。
“各位,圣上龙体有些微恙,听御医说,丹阳一带气候温和,适合疗养,圣上已经下旨,命在丹阳建一座行宫,并且命来护儿大将军为丹阳宫监,负责工程和防守,本柱国奉旨接掌兵权,各位好好的弹压安抚属下军士,非常时期,不准滋事知不知道!”
“是!末将领旨!”牛弘看到众人俯首听令,满意的走出了大帐。众人围住来护儿议论纷纷:
“皇上先前说身体不适,如今又要在丹阳修建行宫,看来回鸾洛阳、长安是遥遥无期了。”
“哎!最主要是你来大将军,现在邀取建造什么丹阳宫,这是匠做令的活计,现在却要你来做!”
“闭嘴,圣上的旨意不容置疑更改,我等身为臣子只要听命就是!”听完来护儿的话后,在场的将校听到只好唉声叹气的散去。牛弘接掌帅印后,每天点名出操,若有迟疑,一律军法从事,日日出操,搞得将士苦不堪言。这一日,牛弘被杨广招入宫中议事,不在军中,军中将士难得空闲,聚在一起赌钱。
“来买呀!来买呀!押得多赢的多!”由于以往,随行将士思乡心切,来护儿等人为了缓解众人的压抑心情,对于军中赌博嫖妓之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所以军中聚赌之事时有发生。正在众人玩的高兴的时候。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下一笔!”
“好啊!你。。。。。。”押宝的军士一看到来人,惊的说不出话来!大营校场上,数十名军士被绑住双手,跪在中央,十几名刀斧手拿着鬼头大刀站在后面,宇文化及、司马德堪等人看到,心中都有些紧张。
“你们可知道军中聚赌是什么罪名!?”在牛弘的问话中,众人都感不妙。
“不说是吧!不说我替你们说!军中聚赌,参与赌博之人皆杖五十,游营示众三日,聚赌之人,皆斩首,我说的不错吧!”军士们都低头不语。
“既然我说的不错那就按军律办吧!来人,将聚赌之人斩首示众。其他人皆杖五十,游营三日。”说完,就由刀斧手来,要被砍头和棍打的士兵大喊:
“大帅饶命啊!大帅饶命啊!”宇文化及首先跪了下来。
“大帅,这些人都是从军多年立下过赫赫战功的人,他们远离家乡,跟随皇上来到这里,思乡情切,赌博怡情而以,求老柱国开恩啊!”司马德堪也跪了下来。
“求老柱国开恩!他们都是我骁果营中的军士,如今他们犯事,我这个统领也有管制不当之嫌。末将愿意以顶上人头替代,求老柱国开恩!”裴虔通和其他将校也一起跪下求情。
“既然众位将军求情,本帅就网开一面,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部杖责一百,游营五日。”
“谢大帅!”
“啃啃啃!”
“大帅你的身体!?”牛弘挡住他的话。
“我的身体没事!你们还不快点动手。”随着受刑军士的惨叫声,行刑完毕后,牛弘在两个儿子牛方御、牛方智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帅帐。晚上,宇文化及和三弟宇文智及一起商议着:
“大哥!好算计!今天你为那些军事求情,现在他们一个个把你当菩萨一样拜!”
“嘿嘿嘿!智及,你在我们三兄弟中最有人缘,现在多到低下走动走动,探探消息!”
“是!小弟明白!”在骁果军的驻地,士兵们暗中议论着。
“哎!那些个兄弟今天也是冤枉,赌几个钱而以!就被打成那样!如今关中失陷,我们的亲人都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连钱都不能赌了,女人也不能嫖。干脆我们哗变吧!这江南浮华,不如我们干脆抢了街市,劫些钱财做盘缠会乡算了。”
“是啊!朝廷局势这样!我们也该早谋退路了。”军士们的议论没有瞒住统领的将军们。司马德堪巡视完军营回到自己的军帐内,与他交好的虎贲郎将元礼、裴虔通等人也来了。
“司马兄!如今军中的局势已经非常严重了,恐怕兵变已经难以阻挡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也知道了!你们准备怎么办?”
“依我看来!不如顺水推舟!顺应军心,抢些军资财物,妇女马匹,一路打回关中如何。如果禀告皇上强行镇压,不管结果如何,都罪责不轻,到时恐怕我们性命不保啊!”元礼提议:
“我赞成!”司马德堪思索一下说:
“我看这件事情还要多找几个人商量,还有,牛弘这个人威望甚高,如果他不死,我们别想成事!”在场的人听后都点点头。于是相互联络,内史舍人元敏、虎牙郎将赵行枢、鹰扬郎将孟秉、直长许弘仁、薛世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