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萧铣皇宫,萧铣狂笑着:
“哈哈哈!文本,你的好规划,如今朕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被朕引入坑中,朕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岑文本在一旁恭维着,脸上还是有着一丝隐忧:
“皇上,虽然我们这步棋走的很好,但是臣有两点隐忧,第一,我们要防范他们狗急跳墙,与外敌勾结,颠覆我朝;第二,如今我朝外敌环绕,臣恐怕这样会自剪羽翼,如果到时候有强敌进攻,那到时候?。。。。。”
“嗯!你先不要担心这么多,我们现在已经将南郡太守拿了过来,以后再慢慢图之嘛!另外你多留点心眼,注意一下他们的动向,还有民间有没有什么贤才武将什么的。”
“是!”
江陵董景珍居住的别馆,董景珍对着自己弟弟的灵位痛哭流涕。
“二弟,你死的好惨啊!”董景珍的亲信部将韩子满劝道:
“将军节哀,身体要紧啊!”
“什么身体要紧,你知道吗?我与二弟从小相依为命,他就像我的儿子一样,而且如今他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向死去的爹妈交代呀!而且,他还是我亲手杀的。你让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呀!”说着,哭声更大了。
“大将军,不如我们就此反了这昏君,当年如果不是您力主立这个昏君为主,现在坐龙庭的就是大将军您了。”
“行了。这里是江陵,说话注意点。”听到董景珍的训斥,韩子满马上闭上嘴巴,董景珍擦了擦眼泪。
“你不懂!这里是江陵,耳目众多。不单有皇上的,其他几路诸侯也有耳目在此。哼!你们几个老东西,看我倒霉了,也不为我说句话,全都落井下石,好!这回我要好好的治治你们。你明天持我的公文到各军军营里,去收集各军的名册,还有通知他们把全军的粮饷账目都给我送过来,我就不相信,他们中间没有一点点黑东西,还有,你忙完这件事情以后。。。。。”董景珍看着韩子满离去的身影,脸上尽是凶恶的神色。董景珍接着萧铣的圣旨把整个梁军搞得是鸡飞狗跳,而董景珍和其他的几位诸侯王也在梁国的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
“陛下!臣已经查明,宋王杨道生、楚王郑文秀、燕王许玄彻、鲁王万瓒、齐王张绣、秦王雷世猛等人相互勾结,假借军需名义大肆吃空饷,有的全军只有一半不到的人,更有甚者以老弱假冒青壮。并且张绣和杨道生还在原先征讨岭南和巴蜀时冒领军中死伤将士的抚恤达二十万两。这是全部的证据,还有数十名人证在殿外等候,请圣上过目定夺。”董景珍的话刚落,杨道生、张绣等人赶快出班,一个劲的大喊冤枉:
“陛下,这都是那董老贼陷害微臣啊!”
“陛下,董景生这时公报私仇啊!”转眼间,萧梁朝堂变成了大市场,双方的争辩变成了大扯皮,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都被宣了出来,萧铣看的喜在心头,却也不得不装模作样的申斥两句:
“好了,各位爱卿,此事就此别过,依朕看,现在各位就以现在的兵员数量到户部领饷银。缺额就不用再补了。还有,互补在此造册,补足原先那些阵亡将士的抚恤,你们贪墨的部分就作为朕的赏赐吧!”萧铣的话说完后,众臣谢恩,但其他的诸侯王看董景生的眼神明显不善。董景珍在江陵呆不下去了,就提出回到自己镇守的长沙,其他的诸侯王也一同回到了自己的藩地。
长安——李渊早朝山呼万岁后:
“各位爱卿,朕今天得到了密报,那萧梁的董景生派人来与朕联络,说愿意里应外合,帮助我们攻取荆楚和巴蜀。你们怎么看?”李元吉先出班奏道:
“父皇,荆楚巴蜀那穷山恶水之地,得之无益,再说了,晋阳是我朝的龙兴之地,儿臣以为如今我们应该先对付刘武周,收复山西故地再说!”李元吉丢失了山西,在李唐朝廷中抬不起头来,一心想要早点驳回面子。李世民马上开口反驳:
“父皇,儿臣以为,要收复失地,最先要强大自己,昔日,秦国一统天下之前就是先多巴蜀,再攻中原,而且那萧梁里有内应,相比起来比那刘武周更加的软弱可欺,所以儿臣以为应该先攻巴蜀,再取荆楚,对洛阳王世充成威慑之事。”
“那巴蜀野人遍地,又难以治理,荆楚湖泊众多,三峡一带水流凶猛,不如山西一马平川。再说了晋阳龙兴之地一直在刘武周手里,我朝能够定鼎关中就是因为晋阳有一条龙脉,如果他挖断晋阳的龙脉,那么我朝还能稳固关中吗?”在李渊定鼎关中后,为了登基做准备,暗中在民间传播,说晋阳有条龙脉,而李渊正是粘了这条龙脉的龙气才顺利的定鼎关中,成为了大唐天子,关中和山西的百姓对这个传闻深信不疑。
“元吉,不要危言耸听!”众臣听了李渊的话,听出了他话语中的焦急,就都闭上了嘴巴。李靖出班奏道:
“陛下!古语有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臣以为,如今萧梁正好内乱,正好借此机会削弱萧梁实力,而且益州之地自古号称天府之国,从秦帝国开始就是粮米之仓,不如派人在荆楚一带暗中传播董景珍意图反叛的消息,让他们自己先斗起来。再另做它图。”李靖虽然没有把话说明白,但众人听出他也是赞同李世民的意见。李渊看到李建成没有说话:
“太子是何意!”
“儿臣以为,自古守业在德不在险。想那霍邑、潼关,哪一个不是天下险要,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