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微微的摇了摇头,“來人说必须将这包袱亲自交给老爷,所以老奴不敢查探这包袱之中到底是何物。”
此刻徐庶心中的疑惑显然更加多了,此人欲盖弥彰,显然是要掩饰什么,而且他又选择了一个这么不可告人的时辰前來。显然是他不想让人知道他來过自己的府邸,既然是这样的话,徐庶显然对來人的身份有了一丝明悟,
不过此人也真是胆大包天,他就不怕自己擒了他吗,不过此人既然敢來,而且言之凿凿的说自己看了包袱内的东西便会见他,很显然他是有些依仗的。不然的话他显然不会将话说的如此之满,
徐庶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他对福伯挥了挥手道:“时辰不早了,福伯先行下去休息吧,若是有事,我再叫你。”
听到徐庶这么说,福伯自然不好在继续呆下去,微微的点了点头。福伯转身走了下去,
看着福伯远去的背影,徐庶转身进了书房,來到桌案前,将包袱发在桌案之上。徐庶便麻溜的将包袱打开,他到时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來人如此的自信,
打开包袱之后,一件缝补了多次的衣衫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徐庶微微一愣,随即他迅速将衣裳拿了起來,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徐庶顿时方寸大失,若是徐庶此刻的表情被相识好友看到,他们显然不会相信徐庶会流露出如此震惊的表情,很显然,这小小的一件旧衣衫给徐庶的内心带來了多么巨大的冲击力,…
盯着眼前的衣衫,徐庶的眼眶顿时湿润了,愣神了许久,徐庶这才想起门外还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霎那间,徐庶便飞奔出了书房,而后直奔大门而去,
打开大门,一个青壮的汉子正在自己府邸前走來走去,看他的模样,显然有些想走的意思,虽然自己沒有看清汉子的脸庞,但是徐庶能够猜测的出來,此人脸上必然带着些焦急的神色,毕竟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看到徐府的大门打开,斥候显然心中一惊,自己等了许久,本以为徐庶不会见自己,可是沒想到,徐庶居然亲自出來见自己,很显然,这是斥候比较意外的事情,
“这衣衫是你拿來的?”徐庶盯着來人,语气颇为不善,不过这在斥候看來丝毫威胁都沒有,徐庶不过是一介文人罢了,纵然他学过一些骑射,又怎么可能是自己这个身经百战的曹军斥候的对手,
“正是。”斥候点了点头,此刻他的嘴角微微的上扬,显然现在的他是很高兴的,不过这显然很是正常,徐庶肯出來见自己,那么说明自己拿的衣衫绝对非常有效,
听到肯定的答复,徐庶顿时神色一凝,他盯着眼前的來人,然后沉声说道:“衣衫是从哪里來的,又是谁派你來的,莫要跟我耍花样,不然我定然让你生不如死。”
对于徐庶的威胁,斥候显然并沒有将其放在心里,此刻的街道如此之空旷,若是自己想跑,凭借徐庶的体格想要拦住显然一句玩笑话罢了,
隐隐的感到眼前人对自己很是不屑,徐庶将手中的衣衫放在地上,然后向前一窜便对斥候展开了攻击,要知道,徐庶可不像看上去那么文文弱弱的,徐庶当年可是侠客出身,而且曾经暴起伤人致人死亡,他可不是一般的文人,若是小看徐庶的武力的话,那可是要吃大亏的,
很显然,斥候小看了徐庶的武力,而他也为此收到了惩罚,被徐庶狠狠的打了几拳,对于这个结果,斥候表示很难接受,不过他显然也意识到,徐庶的实力要比自己高上不少,
被徐庶打了几拳,斥候自然老实了不少,他看了眼前的徐庶,然后沉声说道:“衣衫到底从何而來想必先生比我还要清楚,至于谁让我來的,想必先生也想到了,正是我军太尉大人。”
“这么说你是曹军之人。”徐庶沉声问道,虽然徐庶心中已然确定了來人的身份,但是听到來人的肯定答复之后,徐庶还是颇为震惊的,
“既然你能取得衣衫,这就说明你见过拥有衣衫之人。”徐庶焦急的问道,很显然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斥候显然沒有隐瞒什么,他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这件衣衫正是太尉大人要我从老夫人手中拿來的。”
“既然如此,那我母亲怎么样了。”听到母亲的消息,徐庶的心情显然有些激动,自己离乡背井这么久,最为对不起的便是自己的母亲,当年若不是自己暴起杀人的话,自己也不会沒有机会在母亲身前尽孝,
听到徐庶如此一问,斥候顿时便感受到了徐庶极度的关心自己的母亲,母亲对徐庶來说绝对是致命的弱点,太尉大人以此來威胁徐庶,显然是对症下药,太尉大人真是深谋远略啊,
“先生放心,令堂在太尉大人的照顾之下生活的很好,不过令堂大人却一直显得形单影孤,太尉大人对令堂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是老妇人却一直都在思念先生你。”斥候显然知道在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样的话,
徐庶听到斥候这么说,顿时更加激动,此时徐庶觉得很是亏欠,亏欠自己的母亲。